待人走远，燕云歌才解了他的穴道。r
“你刚才一直看他，难道你认识他？”秋玉恒试探性的问。r
燕云歌心明如镜，知道他在意什么，冷冷笑道：“你不妨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可以给你个明白。”r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秋玉恒果断追问。r
燕云歌冷笑，“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层关系。”r
秋玉恒不由嘀咕，“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r
幼稚的辩驳，既毫无意义又浪费时间。燕云歌无意再解释，迈步就走。r
“你去哪？”秋玉恒追上去。r
“回府。”燕云歌一甩袖子，毫无情绪的声音从黑夜里传来。r
秋玉恒被晾在那半晌，才懊恼的一捶过道上的柱子，骂了自己一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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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水池子里，赵灵舒服的长出了口气，感叹道：“老大你的命真是好啊……”她多年风餐露宿，吃的是干巴巴的馒头，洗的是冰冷刺骨的溪水，就连冬天也不例外，何时享受过这池浴的待遇啊。这相府果然有钱，这么一池子干净热水，要烧柴要加水又得请人看着，细细算起来，耗费的人工钱多到能吓死你。r
话说回来，老大都这么有钱了，干吗还成立燕楼，干些杀人越货的勾搭啊。r
早就习惯了赵灵偶尔蹦出来的奇谈怪论，燕云歌拿着书坐在旁边，深不以为然的道：“不用替我心疼银子，这府里命好的就那几个，我还算不上。何况一池子的水能费几个钱，又不是天天洗，觉得我命好，不如我们换一换？”r
“别，我可受不了这高门府第的规矩。”赵灵嘀咕着，站起来擦干身体，套上之前准备好的干净衣衫，然后拿了根簪子把湿漉漉的头发固定好，走出去。r
“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看着好，其实哪有我们这些走江湖的自由。就拿老大你的亲事来说，你娘几滴眼泪你就没辙了。早知道早晚要答应，当初我们费那么大劲去春藤干吗呀。”赵灵穿好衣服，解开簪子，一边拿干布细细的擦头发，一边有恃无恐的说道。r
要说季幽怎么老骂她缺心眼呢。燕云歌也不在意，翻了页书，徐徐说道：“我去春藤，可不是为了避那门亲事。我答应这门亲事，也不全是为了我娘。”r
“那你为了什么？”赵灵走近她，往她身旁的椅子上一坐，眨着精亮精亮的眼睛，好奇说道：“难不成你还真看上那秋玉恒了？”r
燕云歌看了她一眼，缓缓笑道：“珠玉在侧，你觉得我像是会退而求其次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