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这是燕国相,还不快来见过。”r
说话之人端坐在大厅的正位,身着一品大员的官服,一身军威逼人,虽年事已高,但面色红润,声音洪钟有力,俨然是老当益壮。r
“小侄拜见燕伯伯。”秋玉恒拱手行礼。r
“起来起来,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多礼了。”燕不离慈祥笑道。r
“谢燕伯伯。”秋玉恒一副乖巧地站在来到秋长荣身边。r
“老夫已将两家婚事的折子呈给了皇上,皇上欣然答应,还为我们选定了良辰,说到时候会为两家亲自主婚,不离兄,不得不说这是我们的莫大荣幸啊。如今万事具备,只等令千金身体痊愈,就可择日成亲了。”秋长荣捋了下胡子,笑道。r
秋玉恒一想起当日那女子芳华,心下不由微动,嘴角露出笑容。r
“是啊。”燕不离不动声色的笑,“昨日我还听内人说一一的病情有些好转了,再修养几日,即可痊愈了。”r
秋长荣点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话一顿,又转头道:“恒儿,爷爷和燕国相要说点事情,你先下去吧。”r
“燕伯伯,爷爷。那晚辈就先去向娘亲请安,就不打扰了。”秋玉恒面带微笑,自若一拜,转身出去。r
燕不离看在眼里,赞赏点头,进退有度,说话分寸,这样的容貌家事,这孩子配一一还真是委屈了。r
一出大厅,秋玉恒立马垮下张脸,听燕伯伯这么说,那女子必然是还没回来了。别扯什么病倒的借口,以那女子当日的气势,怎会屑于用装病来逃脱,她必然是走了。r
“我有什么不好,你不喜欢我,也不用一跑了之啊。”秋玉恒气恼地自言自语道。r
“这婚事现在是皇上下的旨,你喜欢不喜欢我,你都要嫁给我,跑有什么用。”秋玉恒烦躁得一捶过道上的柱子。前几日遇到燕行,他还拿这事激自己,说她就是为了不肯嫁自己才病倒的,他不想拆穿他,只能气呼呼的一个人回来了。大婚之期就在年底,转眼就到,她不回来,到时候两家都要面临欺君之罪,尤其是她,爷爷和爹肯定不会放过她的。r
“不行,我得再去找燕行探探口风。”秋玉恒一打主意,马上跑到府门口,叫了辆马车,直奔燕行正当值的刑部衙门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