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点点头,拉住她的手,急情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成亲,只求能一直留在姐姐身边。”r
燕云歌斜倚着锦垫,摇头笑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深邃的眼睛里,隐约有一丝无情之色掠过,她叹息:“我不是个长情的人,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别人,你未必留得住我,最好想清楚些,将来莫要后悔。”r
这话说得燕行一阵紧张,断然道:“我不会后悔,就算将来有天会被姐姐舍弃,我也不会后悔。”r
燕云歌看了他半日,伸手摸摸他的脸,声音柔和了些:“我虽然不长情,却也不多情,至少你现在留住我了。”未等回答,她忽然拥着他翻身倒下。r
身上陡然增加了重量,燕行呼吸急促,“姐姐……”r
燕云歌摸着他高挺的鼻梁,好像在认真端详,“高而挺,富贵之相。”手指又到红润的唇上,微微一笑,“燕行,你倒是个多情之人,也很温柔。”不像她,嘴唇薄透,天性凉薄。r
燕行咬了咬唇,耳根子都在发烧,眼里水润像刚哭过:“姐姐,我们别在这里……会被别人听见……”r
燕云歌却不在意:“有季幽在。”r
燕行沉默,就是她在,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啊。r
燕云歌自然看出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俯下脸在他耳畔,柔声:“放心,她听不到。”r
轻轻的吻没有直接落在唇上,却是在额头,居然能感受到一丝疼惜。r
或许姐姐并非不爱他,只是没有那个人多,燕行闭上眼,开始回应。r
额间发际,细细的吻逐渐往下,燕云歌的手也缓缓往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褪去那身官服。r
肌肤之亲向来是最直接的拉近距离的办法,此刻他已不再像第一次时万般紧张,如同熟悉的情侣,多了几分热情,燕行的手指轻轻拔下她的发簪,把玩她的秀发。r
身下一凉,燕行忍不住颤抖。r
温柔的唇印上锁骨,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燕行如触电般睁开眼。r
几乎同时,燕云歌从他身上起来,眼神暗了下来:“粗约三指,长约三寸,真是蔚为可观。”r
燕行哪敢接话,姐姐大胆,他从来知道,却没想过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他干脆闭上眼睛,当没有听到。r
燕云歌却不允许他逃避,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燕行,你有根非常出色的男根。”他现在毕竟才十五岁,再过些岁月,他会有让女人发疯的本事。r
燕行的耳根热了起来,长长的眼睫颤动着垂下来,掩去因为燥热而浮上眼眶的水气。他这会好想拿个枕头挡住自己的脸,不光是因为这大胆的话,还有她手上大胆的动作,都快让他溃不成军。他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行的是孔孟之道,漫说是这些大胆的话,平日就是一些出格的瞎想他都不敢有。就是再爱慕姐姐,他也不敢有非分念头。r
燕云歌欣赏过他的表情变化,随手扯下他的官服丢到地下,然后一只手撑着竹榻以支撑身体,一只手则指着自己身上衣服的衣结,一双幽深的桃花眼里闪烁着跳动的火焰。r
那火焰,邪魅不可言语。r
燕行着魔地伸出颤抖的手,哆嗦着解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r
外袍,中衣……亵衣……r
当亵衣完全被解开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靠了过来。r
燕行差点叫出来,声音随后被燕云歌的柔软双唇全部堵了回去,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两人紧密贴合着,燕行发不出声音,又被吻得透不过气,双颊红得像要炸开了。r
“我说了她听不到……”低低的笑声,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