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安带着麻雀走了，夜十五的眼睛也看得清楚多了。
他掏出那羽毛的密函，见上面写着：我的将军，你也太关心国家大事了。回来吧，有危险。我怕你和某人旧情复燃。
无聊。
夜十五在心里唾弃，将纸燃了。一阵风过，他侧头看向门前，就见锦素站在那里。
锦素穿得很薄，柔嫩的肌肤在月光照耀的薄纱下若隐若现，引人心动。夜十五微微眯起眼，毫不遮掩的打量起她。
锦素走进营帐，对夜十五行了礼，薄衫轻轻下滑，露出里面的春光，熟练的样子，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
夜十五冷静的看着她。锦素慢慢走到他面前，低头羞愧道：“王……让我来伺候公子……替他道歉。”
夜十五冷冷的看着她，他到没想到，原来锦素还是这样一颗棋，居然也甘愿。
他突然笑了，冷冷的，让锦素打了个寒颤。烛火一个明灭，锦素已经落在了夜十五的怀里，再一转身，被他压在了床上。
锦素慌张了下：“公……公子……”她是觉得夜十五会被诱惑，却没想到那么果决，一点犹豫也没有。
大账外，慕子渊捂着腹部，冷冷的看着上面的剪影。
夜十五伸出手，弹了一下手指，烛火便灭了。
里面渐渐传来了锦素动情的呻吟声，慕子渊皱起眉头，他果然猜错了？
他转身离开，一丝也不拖泥带水。
转日，夜十五早早醒来，将锦素还裹着的衣服撕开，又用手指在她身上制造了些痕迹，把自己的衣服和发丝弄得乱一些，将锦素头上范着幽光的银针拔了下来，藏起来后，闭上眼睛。
锦素在银针拔下来后，没有多久便清醒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微微喘息，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从床上走下去，脚一软，差点跌到地上。将破裂的衣服裹好后，躲着人到了慕子渊的帐中。
帐里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底，慕子渊坐在帐里出神，不知道想什么，却明显一夜没睡。
“王……”锦素声音沙哑，暗暗喊了声。
“是男人？”
“是。”锦素说着，脸上泛红，支撑的身体，不住发抖。
“看起来还是个不错的男人。”慕子渊眯起眼，将身上的斗篷扔给了她，“下去吧。”
锦素裹起斗篷，离开了营帐。慕子渊又坐了会，起身也离开了营帐中，他的目标却是夜十五的帐子中。
撩开营帐，夜十五还在睡着，他对着内侧而眠，长发散在床上，如上好的丝绸，露出的肩膀比看着要瘦弱的多，上面别说梅花，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细腻无比。
慕子渊微微眯起眼，帐子内还有欢愉后的气息，这一切都在反驳着他的判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那个感觉，感觉不能放开他，不能放他走。
慕子渊走到床边，指尖触到夜十五的肩头，他突然醒来，抓住他的手腕，怒目而视。
“夜公子要不要随我一起回朝，我可以将锦素赐于公子。”慕子渊微微笑道，突然贴近他的耳畔，“公子愿意当我的娈童么？大平可以分你一半。”
夜十五仍然冷漠的样子，如果不是他气得微微颤抖的手，慕子渊会以为他没有情绪去，良久，他冷冰冰道：“滚！”
这时，慕子渊却好似发现了什么，赞赏道：“公子的手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