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证据确凿……”德妃讷了讷,小心开口,声很轻。r
“确凿什么?”君逸秋慢慢转向德妃,浓眉怒扬。r
德妃一惊,脸色霎时刷白,止了嘴。r
他瞪目扫了众人一遍,似要把她们披着的一张张虚假之皮剥了一般,朗声道:“爱妃们一个个言之凿凿,好像纯容华害人你们全亲眼瞧见一样。好,那朕就给你们机会说。来,你们哪些个瞧见了?恩?可是德妃你瞧见了?还是杳嫔你瞧见了?”r
“这……”德妃呆若木鸡,住嘴。r
他笑了一声,却比刀子还利,直直叫人刻心。r
叶致平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已经站着他了。r
只闻他大声质问道:“噢,朕还忘了你,叶爱卿。仅凭衣上一只铃铛,就能一口咬定是纯容华杀的人?那宫女死前还被人灌了哑药,爱卿可在纯容华殿中找到哑药?原来平日里刑部的明察秋毫就是此番?恩?朕倒是奇了怪了,每年里这些俸禄赏赐,换来的就是你们这样办事?”r
“皇上恕罪……皇上英名……微臣……微臣愚钝,”叶致平头额上沁起了汗,吓得脑袋紧紧贴着地:“臣该死,未有查清本案,过早下了定论。此案……此案确有甚多疑点,还有待商榷……”r
“可是这衣裳之上确是少了一只铃铛,不是厮斗时被甄兰抓下的还会是什么……”杳嫔许是怕好戏过早收场,脱口而出。r
君逸秋愤怒转头,一步一步走到杳嫔面前,冷不丁伸手捏住她尖白的下巴,眯眼冷笑道:“恩……常言道,最毒妇人心。朕今日倒是真真明白了。”r
杳嫔大惊,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开始磕头:“臣妾冤枉,臣妾也是想早日为甄兰……”r
“闭嘴!”君逸秋大喝一声,吼道:“此案未查清之前,谁再敢自作聪明,朕就赐她到天牢里去断案缉犯,也好圆她欲做包青天的好梦!”r
一屋子人大惊失色,唰唰唰,全跪了下来。r
他望了我一眼,不语,甩手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