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爱她。”身上的人，熟练又生疏地摆弄我的玉体，缓缓慢慢，不急不恼，一句一句应着我的话r
“皇上……有多爱姐姐呢……”玉腿被他缓缓打开，有滚烫的火在他深处点起，我怯懦又惶恐，只死死抓住褥子，不敢做一点反抗。r
“朕……”他有一瞬的失神，抬起微红的脸，眸子里闪着不忍和疼惜，“苒苒对朕来说，是难以言说的……”r
“这样么……柔儿明白了。”有莫名的凄凉和酸楚涌上心头，侧头，两行清泪徐徐滑下。r
他是皇上，他不需要遮掩，不需要粉饰，可以说着很爱姐姐，却躺在我的床上肆无忌惮地霸占我的身子，我的人。r
“皇上……喜欢柔儿么……”撕裂的痛传来，我嘤嘤一声，咬住被角。r
“柔儿……”他轻唤，未再答我，只留了沉重的呼吸滚烫滚烫地喷在我身上。r
夜色愈发深了，明跃的烛光更显得亮。他累了，搂着我睡意袭袭。r
“柔儿……爱过男子么？”他轻问，宽大的手搭在我剧痛的小腹上，：“朕是指进宫前，你不要怕，尽管说……”r
冰凉的身子动了动，埋脸到被中。r
“朕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你若不想答，也是可以的。”身后的人随即笑开，脸颊轻贴上我的背。r
“回皇上的话，臣妾……”r
满天满地飞着玉娆冰梨的花，那个人的脸明朗朗晃在眼前，他偷偷唤我“小雪”，他趁为我扎针时偷偷把花生糖塞到枕下，他……r
“臣妾，没有爱过。”r
语落，泪潺潺而下。r
“这样……”身后的人开始不安，扳过我的肩，“朕……会好好对你的。苒苒她想你过得好，朕会让你过得好……朕会……”r
他的话像冰渣一样洒到我心中，忍不住蜷缩起来呜咽，我从未想过要过得好，从未在乎被她们欺侮，我只要能和那个人在一起，即便一生不能逾越，也总能长相厮伴的……r
“柔儿……你哭了么……”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又一次面露歉意：“对不起，朕今夜的话有些多了……朕也是很喜欢你的，你很好，柔儿……你很好。”r
“朕会对你很好……朕……毕竟也是你的夫君……”r
他最后一句话，遥遥难晰。r
好沉好累的感觉，看着近在咫尺却从未清晰过的面庞，缓缓阖眼睡去。r
那些春光深处，那些彼时旧人，都在今夜一并化尘化风了去。再没有小雪，再没有小主，今夜之后，我只能是柔贵人，只能是一个人的女人。r
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