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耳垂的地方都会比较敏感,许若篱也不例外,那丝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脖子上,引起一粒粒小疙瘩。r
某条大蛇伸出舌尖儿在她耳垂的地方轻轻舔舐,感觉到怀中人的微微哆嗦,方才放过她。r
他舔着薄唇,似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味。r
许若篱一颗心儿微颤,早已没了刚刚的不可一世,眨巴着大眼结结巴巴的道:“毛…毛巾掉……掉了!”r
呜呜~~~,骨气算个啥?能吃吗?r
“哦……”玄炎不咸不淡的应着,视线在她身上扫荡,大掌早已拉高睡裙钻了进去,宽厚的掌心紧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从大腿右边外侧开始向上游移。如同在评估着眼前的美食该从哪下口,哪个部分最为美味。r
“你说了给我三个月时间……”随着那大掌的位置越来越向前,被大掌游移过的地方温度热得吓人,许若篱不禁咽了咽口水,心慌不已。r
玄炎挑了挑眉,“我只说了不做最后一步,可没承诺过不碰你。”r
每每想起两人的关系,玄炎便觉得憋屈。r
结果四年了,娃儿都三只了,可两人却仅有那一晚。这多不科学的一件事呀!偏偏它是个事实!r
许若篱闻言,气得哇哇大叫,“你坑我!”r
靠,不带这样的!早知道国语博大精深,亦知这货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可也不带这样坑人哇!!!r
真按他那样讲,那三个月的期限有跟没,有什么区别?r
“没错,坑的就是你!”不坑她,坑谁?r
“抗议!”r
“抗议无效。”将大掌摸到的碍手物体扯了下来,原本美丽的心情随着那物体顿时晴转阴,“该死的!谁准你晚上睡觉戴这个了!”r
他就说刚刚怎么那么咯人,原来是戴了这鬼东西。r
大蛇先生眼儿微眯,看着手上的淡蓝色文胸,心情十分的不美丽。r
许若篱脸上顿时通红,一手抢过文胸,却不小心用力过度,玄炎顺抛躺下。那情形不明情况的人见了,恐怕只会以为是她鬼迷心窍,想推荐玄炎这条大蛇。r
而事实,也是如此。r
“老婆,温柔一点哦~~~”玄炎痞痞的笑着,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怀好意,手中的文胸随手向后一扔,另一手却不停的吃着身上人儿的豆腐。r
许若篱暴走,脸上不知道是气红还是羞红,眼里又气又恼,想也没想的伸手掐着他脖子怒吼,“温柔个毛线!”r
丫滴,还温柔?对待这货能温柔吗?能咩?能咩?!!r
“原来你喜欢粗鲁一点。”玄炎脸上笑意渐浓,一个翻身将某女压到身上,双唇与双掌极致挑逗着。r
“…唔唔…魂…唔……淡……”许若篱此时就像大海中失足落水的人,浮浮沉沉,极力想游到岸边,却被那缠住她双足的水草不停的拖着、拽着,仿佛要将她留下来。r
嘤嘤嘤~~~,到底是谁说动物只会在发情期发情的?瞧瞧这条大蛇若按自然情况来看不是应该将要进入冬眠了咩?可为毛这货不但每天精神抖擞、神清气爽,晚上还能精神万分的跟自己在床上勾勾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