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道:“你也是紫菀?怎么会?我是说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儿,她在哪里。”r
阿剖掩着嘴巴笑了笑,又正色道:“那你就说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嘛,非得梦里还叫着紫菀,我以为你是叫我呢。她现在在旁边那间屋子里,还在休息呢。”r
林国余问道:“她好些了吗?”r
阿剖说道:“大爷爷走之前告诉我照顾你们的。你放心,她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身子虚弱,还在睡觉呢。”r
林国余道:“你大爷爷?是乍得老司吧?你难道也叫紫菀么?”r
阿剖说道:“我虽然不叫紫菀,可是我叫阿剖。阿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是我们苗语中‘花开了’的意思。可是什么花呢?当然不是月季,不是海棠,我阿妈在生我的时候,梦到一山的紫菀花全都开了,才给我取名叫阿剖。所以,你要是非得管我叫紫菀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啊。”r
林国余笑了笑,不相信阿剖说的话,四下打量问道:“老司呢?老司去哪里了?”r
阿剖说道:“我大爷爷前天就去那个汉人狗官家了,这两天都没有回来。”r
林国余哦了一声,说道:“竟然两天了,我一直昏睡了两天?紫菀也一直昏迷不醒吗?”r
阿剖托着腮梆子,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林国余说道:“你这个汉人真是奇怪。醒了就问这个问那个。你怎么不问问,你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是谁给你喂饭喂水,是谁给你盖被子?”r
林国余眼见这姑娘年纪和自己相仿,稚气未脱,假装生气却又偏偏嘴角含笑,装的实在是不象,连忙说道:“谢谢阿剖姑娘了。多亏你这两天的照顾,我才好的这么快。”r
阿剖挥了挥手:“算了。谁让我和我大爷爷最亲呢,他说要我照顾你们,我自然要照顾啦。我怕不听他的,他回来又要黑着脸找我算帐,我可怕了。”r
说是怕,可是林国余却从阿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害怕的表情,知道她又是在说笑。r
林国余没有见到紫菀,终是有些放心不下,躺了不会,又挣扎着坐起:“阿剖姑娘,紫菀在哪里,我要去看看她。”r
阿剖见林国余执意要站起,连忙扶住了他的手臂,说道:“好吧,我看你不见见她也不会死心的,我这就领你去看一看。”r
拉着林国余的手臂,扶着他下了地。r
紫菀的房间其实就在林国余的隔壁,这里同是乍得老司房子的二楼。r
林国余看到紫菀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件薄被子,坐在床上,给她盖了盖。拿过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脉上。只感觉脉跳平稳有力,不象以前中了金蚕蛊时那般孱弱,只是模糊间仍感觉似乎是有道莫名的气息在她的体内游荡,可是却把捏不住那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不过看紫菀脸色红润,丝毫不见大病时候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