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林易仁,林国余住了手,也伸手拦住了旱魃,对那人说道:“我父亲,你们知道我父亲?”r
那人点了点头:“实不相瞒,令尊现在正在鄙处做客,几日前令尊忽然提到,说是着实挂念小林先生,在下也深知林先生这些时间也一直在找寻尊的下落,正有意请林先生一道回到鄙处探望令尊,以解你二人相思之苦,不知林先生可愿意?”r
林国余怒道:“是你们绑架了我父亲?”r
那人摇了摇头:“林先生话说的太难听了,不是绑架。林老先生正和乍得老司一道在鄙处做客,二人把酒识欢,一道研究你们支那的法术,聊的不亦乐乎。”r
林国余道:“你们居然是日本人?原来老司也被你们绑了去。你们为什么要绑他们?”r
那人并不否认,继续说道:“林先生猜的不错,我们是日本忍者,这次奉天皇征召入全来支那作战,称做‘特种部队’,鄙人叫佐村。至于带走老林先生和乍得老司,其实很简单。在下仰慕支那法术已久,尤其对于赶尸、施蛊术最感兴趣。在下本意只是想让两位老人家收我为徒,将赶尸术与蛊术在我大和发扬光大,不想二位老人脑筋死板的紧,居然不肯传我赶尸术和蛊术,在下也是无耐,只好请二位多盘桓几日,表一表鄙人的诚意。后来我又听说小林先生也精通赶尸术,所以想,老人家年龄大了,脑子不开壳,不如请林先生代传我赶尸术,而你身边的那位女孩儿好象也对蛊术有些研究,索性一并传了我,我保证马上让林先生见到令尊。——当然,林先生手中的《阳符经》也正是在下梦寐以求的。”r
林国余眼眉一挑:“哦,你想拜我为师?你们日本也一向学我中华礼仪,难道你们日本有绑架别人强学技法的传统?既然要拜我为师,当然要拿出个徒弟的样子,我是你师傅,我父亲就是你的师爷,你先把师爷放了再谈也不迟。”r
对于林国余的出言挑衅,那人倒并不恼怒,他仍笑呵呵地说道:“只要林先生肯交出《阳符经》赶尸术,就算给你叩几个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我看现在林先生倒是没有诚意收我这个徒弟了。既然不肯收我这个徒弟,那么对于林老先生,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照顾。林先生应该听说过我们日本忍者的手段吧?当然,说来惭愧,我们忍者的功夫,也大都出于你们支那,只是不论什么东西,在支那都被你们当做一团垃圾,显的毫无光彩,而在我们大日本却都能得以发扬光大。比如,你们支那有部书叫做《封神演义》那里面可是介绍了很多的酷刑,或许我们可以一一试在令尊的身上;还有,你们中国有一种刑叫做‘剐’刑,听说是用鱼网罩在人的身上,露出一块一块的肉,施刑者要分三天在受刑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五十块,一块不能多,一块也不能少,而直到最后一块割下来前,还必须要保证那人还是活的,还有知觉——这可真是一门伟大的艺术,难道林先生真的忍心让令尊成为这样一件艺术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