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一见紫菀的衣服一落,只想着外面的尸气大厉害,紫菀一旦吸食了尸气,非中毒不可,不及细想,连忙将嘴印在紫菀的嘴唇之上,将自己体内的氧气度到了她的口中。紫菀初时一愣,一挣扎,却被林国余死死的揽住了后腰,也知道他是怕自己中毒,便不再挣扎。r
这阵风来的极快,却也去的极快,转眼间洞中的白雾已经散尽。林国余只感觉紫菀的唇齿余香,只等的白雾散尽了,却仍不舍得离开她的口。正这时,却听胡里叫道:“哎呀,祖父饿了,要吃掉寥兄弟了。”r
林国余这才从这美好的滋味中回过神来,知道尸气也尽随着这阵风去了,连忙松开了紫菀,但见紫菀已是满脸通红。这阵风已经把旱魃等人都给惊醒,所以赶了进来,没想到里面却是这一幅情景。r
胡涂却又说道:“胡里又说错了。分明是寥兄弟吸了祖父的血,你看他的脸上就知道了。”r
胡里道:“不对不对,分明是祖父在吃寥兄弟,寥兄弟脸上的血是被祖父吸上来的。”r
胡涂道:“要是寥兄弟脸上的血是被祖父吸上来的,你看他的肚子上面,吃的鼓起来两个大包,难道被人吸了血还会长肉么?”r
胡里道:“怎么不能?我们昨天被马蜂蜇了,就起了满头的包,祖父个子比马蜂大多了,吸了寥兄弟的血,自然就会起更大的包。”r
胡涂道:“祖父明明是咬了寥兄弟的嘴,寥兄弟肚子上面起两个大包怎么会和祖父有关系?难道你的头被马蜂蜇了,我们的屁股上会起大包么?”r
胡里道:“你怎么知道祖父没有咬寥兄弟的肚子上面?那是我们来晚了,祖父已经在寥兄弟的肚子上面咬起了两个大包,然后才咬寥兄弟的嘴巴的。”r
胡涂道:“你又没有见到祖父咬寥兄弟的肚子,怎么知道是先咬了肚子才咬嘴巴的?你说咬了就起大包,怎么寥兄弟的嘴上没有起大包的?”r
胡里道:“那是因为刚刚被祖父吸了嘴巴上的血,马上不会起包的,要等一会才起。”r
寥菀吸着二人胡说八道,骂道:“呸,你们两个混蛋,胡说八道什么!”r
这几句话说的林国余也是混身的不自在,只好想办法差开话题,他说道:“旱魃,刚刚紫菀又弄了些毒液到那玄铁板上,估计玄铁板已经化开了,我们过去看看。”r
旱魃是过来人,只以为是二人生死之际,情不自禁,倒也不以为意。感觉不到了身边的尸气,也收了气圈,来到玄铁板边向下看去。那铁板竟然真的被毒液蚀下去了两尺来深,露出一个大洞,黑洞洞的看不出下面的情景。旱魃伸掌在周边残存的玄铁上拍了两掌,剩下的玄铁片也很薄了,旱魃一掌下去,将玄铁拍断,向下掉去。旱魃侧耳细听,只感觉过了有数秒的时间,才听到下面哗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