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清廷这是要挨板子的节奏,杜晚晴着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慌乱的求情说“你们等等,我去向县令大人求情,”说罢便跑向公堂,
叶清廷见她要去求那个狗官高呼“站住,不许去,别去求那个狗官,”
衙差见他这个时候还嘴硬,重重的将他往地上一摁,然后两根木根死死的把他钳制住,重重的板子“啪……”的打在他的屁股上。
叶清廷从小到大衣食无忧,那受过这种最,难以忍受这种痛苦的他发出了惨叫声,杜晚晴再也顾不上什么昏官、什么狗官了,快速冲进了大堂,
堂下王大龙叶家不听的磕头求情,堂上,县令大人听着凄惨的叫声愉悦万分,完全毫无动容,见杜晚晴闯进来,他有些意外的问“你怎么来了?”
杜晚晴毫无惧色淡定的回答“求大人你高抬贵手饶了他。”
哼……好大的口气!县令还没见过敢对他这么嚣张的人,十分生气的吼道“杜晚晴,我念你明天进宫不责罚你,滚下去,”
崔兰花见县令大人恼羞成怒,如晚晴再执意求情,一定会受到迁怒,于是拉了拉她的手示意让她不再多言,杜晚晴见县令的样子是不打算放人了,果然是个昏庸之辈,软的不行只有来硬的了,她发现惊堂木旁放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灵机一动,迅速冲上前抢了水果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县令吓得连连后退,幸好师爷搀扶得及时,不然他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崔兰花见孩子把到架到脖子上,顿时吓的脸色苍白,王大龙也慌了神,王宝丫欲上前阻止,杜晚晴呵斥一声阻止了她,
“杜晚晴,你这是干嘛?”县令指着她支支吾吾的问,
崔兰花叶哭着喊道“孩子,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呀,”
杜晚晴死死的看着县令,倔强的说“你若是不饶了叶清廷,我就死在公堂上,众所周知我接了皇榜,今日我若是死在这里,你肯定说不过去,小心丢了乌纱帽,”
经这样一说,县令心里有些没底了,他看了一眼师爷,只见师爷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罢了,答应你便是,”
杜晚晴扔下刀子,快速跑出去,叶清廷的屁股已经开了花,她一把推开衙差,看见血肉模糊的屁股,她泪眼模糊,泣不成声的道:“叶清廷,你没事吧?”
此时,崔兰花一家人也跑了出来,王宝丫见叶清廷被打得如此凄惨也心疼不已,蹲在他身边关心的问“叶大哥,你没事吧?”
叶清廷强忍着疼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没事,这点伤死不了,”
王大龙和崔兰花合力将他搀扶了起来,他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根本无法站立,县令领着师爷大摇大摆的走出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小子,未婚妻不错啊,为了你刀都架在脖子上命都不要了,”
听见这话,叶清廷的目光落在了杜晚晴的身上,然后迅速转移在县令身上,异常坚定的说“我要跟她一起去洛阳,”
什么?真是好笑,洛阳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去的吗?县令冷冷的笑了几声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叶清廷说他也要去洛阳,王大龙和崔兰花以及王宝丫都着急了,特别是王宝丫,她异常激动的上前拉着叶清廷的手劝说“叶大哥,你不要去,危险!”
危险算什么?某人为了他命都不要了,叶清廷微微一笑嘴角荡起一抹阳光,望着杜晚晴说“我必须去,”
汗……好大的口气,还必须去,县令双手背在后背,趾高气扬的说“必须去?我答应你了吗?”
只见叶清廷从容的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崔兰花,胸有成竹的说“你一定会答应的,”
县令可有些纳闷了,眉头一皱问“为什么?”
“因为我能治好皇上的病,皇上的病若是好了,你也立了一件大功,即便是治不好,无非是多死一个人,对你也没损失,”叶清廷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坚信县令会同意,
只见县令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你也一起去,带他们两去休息,其他人都散了吧,”说完扬长而去,嘴里还哼着小曲。
“孩子,你们这是……”崔兰花泣不成声,话淹没在喉咙。
看见崔兰花伤心难过的样子,杜晚晴莞尔一笑,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干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王大龙却开口了,他淡淡的问“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家里的房子还给你们留着呢,”
“恩,你放心吧,干爹,我一定保护晴儿周全,到时候一定回来,”叶清廷拍着胸膛保证,可能是用来过大,引起屁股上一阵疼痛,他整个人险些摔打,
王宝丫听罢泪眼迷离,上前望着叶清廷的眼睛深情的说“叶大哥,你们一定要回来,”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回去,你们两跟我回房间,”衙差见他们婆婆妈妈没玩没了,等了一小会已经没了耐心,强行把崔兰花她们推出门外,然后带着叶清廷他们去了客房。
“哎呀……我的屁股!”叶清廷的屁股刚落在凳子上,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可能是痛得难忍,脸色也变得煞白,
“活该,谁让你多管闲事,为什么带干娘他们来衙门,那狗官什么德行你也看见了,若是连累了他们,我跟你没完,”杜晚晴根本没在意他痛苦的样子,自己坐在桌旁,优哉游哉的倒了一杯水喝上了,
听见这话,叶清廷可委屈了,冲她衣袖一挥狠狠抱怨“喂……小媳妇,你也太没人性了吧,我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为了我?”她手中的水杯僵在嘴旁吃惊的问,
“是啊,我不是害怕你被杀头嘛!”
“得了吧,我看你是怕跟着我去送死,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杜晚晴一点情面也不留,心直口快的反驳,
叶清廷听见这话生气极了,没想到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不想在搭理她,小心嘀咕“哼……天下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呢,”说完可怜兮兮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然后吃力的侧躺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