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走近姐姐。r
“你为何吧小竹也带来了呢?”r
她略带责备地问r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r
关于小竹,她的来历不明,姐姐从不信任她。可是我却非常相信她,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她。以至于每次来这里,都要带上小竹。尽管姐姐不喜欢。r
小竹站在母亲身边,好像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是有关于她的,怯怯地向后退了几步。r
“你……”姐姐好像还想说什么,忽然被一个冷淡却不失威严的声音打断:r
“乔墨,乔洛,过来。”r
这是父亲。r
他不像母亲那样亲昵地叫我们“墨儿”“洛儿”,而是叫我们“乔墨”“乔洛”。他在提醒我们,我们是皖城第一美女,乔墨、乔洛;但也是在告诉我们,我们不属于自己,也不属父亲和母亲;我们只属于“那个人”,这个时代。r
默然地走过去。r
父亲在百步之外的又一个石桌前。r
不同于母亲的那个石桌,它是方形的,有锋利的棱角。上面会摆着一种武器,而那件武器,将会在我们以及父亲的手中翻飞盘旋。r
现在,石桌上摆着的,是两把扇子,一把宝蓝,一把朱红。r
这是一件既平凡又特殊的武器。r
特殊在它看上去只是一把扇子,但实际上也许它会杀人于无形——r
暗器。r
父亲从来都是教我们使用暗器的,我不知道原因,也许姐姐知道,她不肯说。r
“这是今天需要学习的新武器,飞扇。”父亲平稳地说。r
我却吃了一惊。r
曾经在父亲的暗器书籍中看到过:飞扇者,兵不血刃。配于舞,杀人于曼妙之中。r
姐姐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r
我微微朝父亲和姐姐福身,便退向母亲那里去了。r
这是一个规矩。父亲一次只教一个人,而另一个人,是不允许站在旁边的。父亲说过,如果另一个人在未真正学习时,就大致会衣点的话,他再去教,就很难再矫正r
过来了。r
在母亲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父亲和姐姐。但暗器的操控很细微,在这个距离,你也只能学一些舞蹈。r
“洛儿,过来一下。”母亲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