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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破阵


  接下来的时间里,闻超带领一万人马直接攻击阴阳阵里的“闪”位。众人谨记闻超的嘱托,在攻击的时候并未用尽全力。

  布阵之人赵从安见此,那颗原本极为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安了些许。

  紧跟着,廖子凡调遣刘建军带领四万人马去攻击对方阵式上的“血”位。之所以要四万人马,则是因为这个“血”位,与属于攻击阵位的“反”位相互连接。

  这两个阵位的士兵,布置得可谓极为巧妙。属于防守阵位的“血”位的所有士兵皆手握长戟,身穿铠甲。由此可见,这个阵位恐怕是极难攻陷。更何况它还有属于攻击阵位的“反”位士兵来为它加持,若想要将它攻陷,非要有压倒性的兵力不可。

  廖子凡亲自带领其他人马,前去攻击对方的主阵位。阴阳阵的主阵位是“攻”,这个阵位上的士兵手握陌刀或重甲,是治州军精锐中的精锐。

  两边有属于攻击阵位的“爆”位,和属于防守阵位的“防”位相互为它加持。布置在“爆”那个阵位上的人其实并不多,不过他们使用的武器是战场上杀伤力最大的。

  他们使用的兵器是弩车,每辆弩车只要几人便可驾奴。弩车是远程攻击兵器,重型的十字弓。弩车的弓弦由弹簧钢制成,用绞盘上紧。床弩上有个机匣,可以安放七八支弩箭,自动上膛,弩车射出的弩箭杀伤力极大。

  不多时,一场异常激烈的厮杀便在治州城南门外的沙场上响起。

  身在“攻”字阵位上的治州城士兵,在看见廖子凡等众将士直奔而来时,那些位处在最前边的盾牌手都用手和肩膀顶住盾牌;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连成一线。将近一人高的盾牌,排成一列。

  其后是长枪手,如盾牌手一样,长枪手也是肩膀前倾,双手紧紧地握住枪杆;同时两脚的位置也和盾牌手相同,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在后边的脚牢牢地踩住枪柄。

  治州城的盾牌手和长枪手不是只有一队,交错站立了好几队,皆为百战的勇士。虽然面对的是廖子凡等疾驰如风的骑兵,却并无一人退缩。

  廖子凡带领数百骑兵直直冲向对方的主阵位,在一旁观阵的赵从安连忙举手示意弓弩手放箭。

  一段箭雨的路程,使得晋军步卒伤亡近百。廖子凡手执长刀,冲在部队的最前,不顾敌人的攻击,叱咤勇进。

  治州军的弓弩手放箭的速度极快,明显都是训练有素之辈。廖子凡带队冲过了箭雨的射程范围,重伤与阵亡者人数不少,足有几百上千人之多,而受轻伤的亦是不少。就算是廖子凡本人,尽管铠甲精良,也有七八只箭矢钻入了甲片的缝隙中。廖子凡无暇顾及去将它拔掉,便带着这些箭矢,撞上了对方的盾牌阵。

  晋军骑兵的马很快,几乎根本就没有停留,第一列的盾牌防线很快就被破掉了。来不及逃走的盾牌手、长枪手纷纷摔倒,大多被压在了盾牌下。

  看着身后不时有己方的人马摔落在地,廖子凡一双星目泛红,跨坐于马上,手中的长刀霎时舞动得更为迅猛。凡是所过之处,敌人不死也即伤。

  廖子凡率数百骑催马直前,马踏落盾,碎骨裂响。随之跟上的骑兵枪戟穿刺,惨叫声不绝,血肉四溅。

  小波一直骑马紧紧跟随在廖子凡左右,极力为他阻挡一些欲出手偷袭的治州将士。

  突破了第一道防线,三四步外就是第二道防线。第二道防线最是难以攻破,因为那是治州军的重甲兵。铁甲军身后布置了拒马镇,另外还有手握钩镰刀的隐卫,他们轻易便能将马腿钩伤,让骑兵跌落马背。

  晋军士兵一路势如破竹,都是敢死之士,浑然不顾性命,受了伤还往上冲,腿断了用手爬,手断了用嘴咬,势如疯虎。

  治州军士兵节节败退,不到半刻钟,连连丢掉了四五队。情势危急!赵从安布置的阴阳阵型乃是面向前方,种种的守御设置也都是放在前边。军后一乱,确实不好抵挡,只调整阵型就已是不易。

  一直尾随赵从安身边的诸将、亲兵等见识到了晋军的勇猛,皆俱是惊惶。尤其是赵从安,他脸上的淡定再也保持不住。再顾不上站在一旁观阵指挥,只见他狠狠扬手在马屁股后面用力一拍,转瞬间已冲进阵位中去。其他几人见此,连忙紧随其后。

  赵从安驾马直奔向廖子凡,不多时,二人在战场上再次进行了激烈的交锋。

  高手过招,同样的场景再度上演。不过,因为廖子凡刚才已经极力搏斗了一段时间,而赵从安却已小息片刻,所以,此次廖子凡对阵赵从安明显已有些吃力,略处于下风。

  第二道防线有效地阻止了晋军骑兵的冲击度,马没有那么快了,所以晋军的骑兵也又开始出现伤亡。

  晋军的奔马撞倒盾牌,践踏碾压治州士兵;治州军的隐卫钩镰刀刺中奔马,骑兵不时摔倒滚落。一时间,或高或低,乱马交枪,断肢残臂横飞。

  有当场毙命的,有伤重痛呼的,也有虽然摔倒或者跌倒,却伤势较轻,很快便爬起来,依然奋不顾身互相杀戮的。

  主将已被对方主将拦下,闻浩身为骁骑兵副统领,骑马奔在最前,渐渐深入敌阵,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有他开道,治州军的铁甲军、长枪手尽管勇悍,但是却压根儿无法阻挡,一条条的盾牌防线就好像豆腐似的,接连被破。盾牌防线后,是临时布成的拒马阵。每个拒马上面都绑了很多的长枪,斜刺出的尖锋密密麻麻。

  闻浩冲杀至此,马力稍竭,冲锋的速度也降了下来,眼下已经不可能凭借坐骑跳跃过去。闻超当下一声大喝,面对拒马镇却不躲不闪,仍催马向前。只见他手中长枪向下,继而往上奋力横挑,硬生生把挡路的拒马一一挑起。

  每挑起一个,便抛掷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