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秋离笑得不明意味:“这事儿我想方掌门应该也晓得。”r
方掌门身躯有些僵硬,瞧公子的脸色已有微微的苍白:“我确实知道。”r
林县令和公子都有些不解了:“可为何方才你不与我说?”r
方掌门沉思片刻道:“是我是手下的弟子禀报上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敢确认。”又转向东方秋离,“既然东方宫主已经确认了,那么这件事应该得以在下也能得以肯定。”r
短短的两句话将过错给推搡的干干净净,若真如方掌门所说,他为何不事先告诉林县令和公子为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r
刻意,还真的像他说的不敢确认?r
林县令道:“原来如此,方兄,这就是你的大意了。”语气中也有一些谴责的意思,淡淡地,“如此说来本月初十之前公子不在滁州或是正在前往滁州的路上。”r
公子道:“本月十五才到滁州。”r
林县令点头结论:“菊花派掌门一家是十三日毙命,与公子的来往时间刚好错开,所以说菊花派灭门和公子没有关系。”r
一席话将事件结论的清清楚楚,方掌门似乎想说些什么,看了看东方秋离却什么也没说出来。r
“东方公子。”r
“何事?”r
“既然你愿意作为证人,开堂审理时可否亲自为公子作证?”r
“不必了。”公子突然插话。 r
小猫冒冷汗,他们两人怎么瞅像是一攻一受的存在,公子太傲娇了。r
“东方公子意下如何?”林县令直接忽略了公子的不愿。 既然此事可以尽快的得到解决,林县令自然也不会让这个案件给拖延下去,东方秋离意味不明,没回应,也没反驳,只是别有深意的笑着。 r
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小猫听话的从公子身后走了出来。r
“宫……宫主……”r
“你可晓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r
“我……”r
公子蓦地抓住了小猫的手,凝神道:“何必为难她,她已不再是冰凝宫的人了。”r
“哦?”眸光又转向公子,“如此说来,公子是想插手我们冰凝宫的内务事了?”r
静,空气仿佛要被点燃,一触即发。 r
林县令见气氛不对,忙出来缓和气氛:“相识亦是缘分,大家就别闹得如此尴尬了,东方兄弟,左翎兄,大家一起去楼下坐坐喝喝茶?”r
东方秋离不答,望小猫的眸光又闪了闪:“你的选择?”r
小猫默然。r
“既然如此,至儿你要好自为之。”r
东方秋离自去了。r
望着他的背影,小猫不免也松了一口气,手腕被公子握住的手心泛着一层捻捻腻腻的汗渍。r
应该是冷汗的缘故。r
“公子,你是在紧张我么?”r
公子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松开手,不语。r
方掌门和林县令同时走了过来,林县令道:“左翎公子,无事便在客栈好好歇着,开堂时自会派人传你还你一个清白。”r
“多谢林县令了。”r
两个老头儿一走,公子房门口就只剩下小猫和公子,经过东方秋离刚才那么一闹,小猫心里也没底。r
因为最后那句好自为之压根不像是在演戏。r
即使知道东方秋离戏演的极好,可也无法解释走之前那种别有深意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