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个男人烙的伤,另一个男人是最好的药,现在的叶栀语就像飘泊在荒岛的苦人,她需要一个伴,她有些无耻的利用李隆基的感情,让他做她感情的速效药。——题记r
这些日子,叶栀语一直沉溺在这温柔的语调里,如今醒了,听着全梗在嗓子眼里,憋的非常难受,她停了停,按了按自己的心门,道:“我最近有事不能上班了,我想请几天假。”r
叶栀语的声音很哑,像是嗓子被东西堵住似的。r
“栀语,你怎么啦?”桑远关心问。r
叶栀语冷笑,桑远若是演戏,什么影帝奖都会归他的,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天赋呢?r
学了桑远三层的功夫也不至于像傻子一样被桑远骗。r
“没什么,家里的事。”叶栀语手抚着胸,把浮起的气闷压了下去。r
“很急吗?”桑远宾关心味更重。r
“啊!”r
“我批你三天假,长了我会想你的。”桑远的语气像极了舍不得情人离开的样子。r
叶栀语想,自己若真是傻子多好,若傻了,就会相信桑远的话了。r
“好。”r
叶栀语挂断手机,扶在方向盘上,泣不成声。r
以为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却原来,是这样的存在。r
曾经的幸福甜蜜落到最后,都是笑话,都是耻辱。r
再没有上班的欲*望,开着车子慢慢看两边的人流,每隔几米就会看到甜蜜的情侣,越发衬得自己的失意和苦痛。r
回到出租屋时,叶栀语已经是精疲力尽。r
心累,才是真累!r
晚上八点多,李隆基打来电话问她怎么啦?一天没看到她了。r
叶栀语只说自己有些感冒,李隆基得知她在出租屋,立即过来看她,带了足有二斤的感冒药。r
看着李隆基给她测体温,倒水,拿药,叶栀语的鼻子一阵阵发酸,她努力了很多次,才没让自己掉眼泪。r
叶栀语根本没感冒,李隆基拿来的药她全吃了,她需要这份关心。r
人说一个男人烙的伤,另一个男人是最好的药,现在的叶栀语就像飘泊在荒岛的苦人,她需要一个伴,她有些无耻的利用李隆基的感情,让他做她感情的速效药。r
“隆基,对不起。”叶栀语喃喃道。她心里对自己做说,用他暖一段就好。r
心实在是太寒了。r
李隆基一愣,继而笑了:“爱妃,无需多礼,伺候你,是朕的荣幸啊!”r
李隆基还来一句京剧式的倒白。r
李隆基很不放心叶栀语,晚上留下照顾她。r
李隆基什么都替她做,仿佛叶栀语已经病入高肓。r
叶栀语怎么说李隆基也不愿走。r
李隆基的女朋友打电话来,李隆基不耐烦的说两句便关了。r
李隆基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叶栀语。r
桑远连个短信都没有。r
此时她该和刘丽缠绵恩爱了。r
当初桑远把刘丽留在别墅里,她就该想到这一层。r
她以为桑远跟她讲他的故事,就是放她进入他的心里;她以为桑远表现出对刘丽的厌弃,她就认定桑远留下刘丽只是报复。r
笑到最后的却是刘丽。r
豪门不是她该进的,从此死了这条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