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冰,那种透骨的寒冰,从叶栀语的红唇蔓延到她的身体,更进一步席卷了她的心,叶栀语无心去抵抗,哆嗦着身子随他恣意妄为。——题记r
他希罕她的爱,如今依然是,她的那份爱,是世上最纯净的,缠绵而多情,执着而无私。r
他最自豪的就是,曾经栀语爱我如生命,他还痴想着有一天,他得了欣远的家财,重新回到她身边,坐享齐人之福,如今,是永远的曾经了。r
他可以很肯定的说,他最爱的女人依旧是她,但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r
“语儿,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我还当你是我朋友。”林晨曦惴惴的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叶栀语道。r
只几个月未见,叶栀语缩水缩了一半,由杨贵妃缩成赵飞燕了,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r
叶栀语看了看林晨曦,漫不经心道:“养了十二年都养不熟的男人怎么做朋友?”r
林晨曦脸色再挂不住,狼狈的开门而去。r
叶栀语瘫软在椅子上,哭不出,笑不出,脑子乱如糨糊,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r
十二年的爱情化成一缕幽魂,飘然远去。r
晚上,叶栀语像一具僵尸似倒在宾馆的大床上。r
那个男人来了,不知道怎么的,叶栀语知道他来了,也给他开了门。r
那个男人戴着大墨镜,进门便关了所有的灯。r
叶栀语也没说话,伤心绝望的缩在床榻上,长长的头发披下来,遮住了半边脸。r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看她,想来,就来了。r
倏地,那个男人伸出手探向她那细致的脸庞,叶栀语一动不动,她已经没有思维能力,就算男人拿刀抹她的脖子,她也会随他的便。r
男人见叶栀语没有反抗,便不再停下,手从细致的黛眉划过粉嫩的颊肤,再移向她那红艳的香唇。r
他的手很冰,那种透骨的寒冰,从叶栀语的红唇蔓延到她的身体,更进一步席卷了她的心,叶栀语无心去抵抗,哆嗦着身子随他恣意妄为。r
就在叶栀语勉强自己适应了他大手的冰冷时,蓦地他贴近了她,温热的唇覆上她柔软香甜的唇瓣。r
而叶栀语她就像一个全无自主能力的傀儡,随他摆弄。r
男人的脸依旧是冷的,但眼里却是火一样的热情。r
男人正想进一步行动,却不料,叶栀语突然扑倒桑远,毫无预警地,用手紧紧的固定他的下巴,霸气地用舌顶开他微闭的牙关,窜入他的口,紧缠住他的舌不放。只缠得男人舌根都痛了起来。r
绝望和痛苦让叶栀语燃起一股嗜血的疯狂,叶栀语几乎用撕的除去男人身上的衣服,以一种极度疯狂的方式和男人交缠在一起。r
见过女人疯狂的,但没见过这么疯的。r
透过月亮,看到叶栀语的眼睛泪闪着绝望的泪光。r
男人的情跟着燃动起来。r
被人背叛的痛,他比她懂。r
她才承受几天,而他已经承受了十八年。r
这十八年,他没有一天不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