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白诺就是想要提醒着连先生,她已经有着孩子了,是一个母亲的事实,希望连先生还是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刘笙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抿着唇,“好吧,我只是想让你主意这一点。”蕴含/着优雅的力量,宛如梦呓的满足低喃,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温热余温仍然浮现在唇角。一阵阵酥/麻感,让她思绪无法集中,呆呆的看着厉爵那张面孔,半眯着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怒焰,让她背脊冒着寒意,游走于她背脊的掌心完全有着另外一种的暗示。
“唔、唔……唔哈……唔……”
厉爵你是疯了吗?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动作越发凶狠,令她冷汗潺/潺,即使是拼命挣扎也只能像是一只脱离海水的鱼,在干枯的沙滩上徒劳的弹跳,嘴唇也被结结实实发不出任何声音。此刻的厉爵像是疯了一样,啃噬的动作让她觉得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似得,这样狰狞的动作她不敢相信,这是向来优雅男人会做出来的强硬举动。
唇/间的刺痛让她腰间酸/软的厉害,一直维持着同个姿势,双/腿已经发麻的只能狼狈坐在厉爵腿/间。蓄势待发的热度,让她更加发颤,不敢挪动着身体,害怕惊起来对方愈发残暴的反应。
不容拒绝的力道,直到对方餍足的享受完毕,她才能终于得以呼吸。拉扯着衣领,脸颊泛着潮/红,浑身瘫软的厉害。想到厉爵这样精湛的吻技是从哪个人身上锻炼出来的,她就恶心的厉害,那是一种顺着毛孔蔓延的感觉,搅动着五脏六腑。
厉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捂着唇干呕,扯动着唇角,表情愈发的诡谲。
他捏着她衣领,又重新结结实实的覆上,舔/舐着她的下唇,描绘着唇形轮廓。看着那张浮现怯意神色的眼睛,嗜虐感愈发浓重,手指的力道也无法控制,想要更加把她锁在身边。再也不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着关系,也不能让她继续有着机会招惹别人。
“够了吧……”她难以抑制的眼眶泛红。“唔……咳、咳咳……”
厉爵前倾俯身,漆黑的瞳仁深不可测,沉默不语,动作微微放松些许。
“你到底要戏弄到我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忘记了吗?”她气愤间,说起话都哆嗦的厉害,“你别忘记了,当初是你送来离婚协议,你当初不是避我避的很厉害吗?你现在不是应该高兴我不再继续缠着你?”
“白浅浅,你适可而止吧,还要继续胡闹到什么程度?为了气我就想要和那种废物在一起?”
她不敢置信对方那悲痛,并且甚至可以称之为指责的口吻,“我适可而止?我的胡闹?我可没有继续要卷入到你的生活里,我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还有未来的计划,即使我想要胡闹下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的世界里已经不再存在你的画面。”
厉爵不怒反笑,手指摩挲着她颈侧,“是吗?”
“没错。”她厌烦的把对方手掌打落。
“如果我想要硬生生挤入呢?”厉爵优雅的活动着白玉似得手指,丝毫不在意她的拒绝。
她哽咽的轻/颤,狼狈的别过脸,不想要在回想过去那些令她感觉到痛苦的事情。
她只想要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世界里还不成吗?这人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她,给她逼到没有任何退路才能放弃?
“我已经不想要插手到你和田萌萌之间的事情,你对我而言已经没有着任何吸引力,请你不要再继续打扰我的生活。”她带着冷淡说道。
厉爵听到她这样严肃的拒绝,原本平息的怒焰又重新浮现。
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所以他对待着她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了吗?当年缠着他特别紧,一转眼的功夫就去缠着别人了,昨夜还在她那里过夜……
她感觉到男人又要发狠,迅速的用着膝盖顶着他腹部。她瞪着厉爵,感觉到手腕的桎梏松开,她立即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不要脸,你、你……下/流!”她气愤的困难要坐起身来,可腰间一酸,被结结实实的按住,只能任由着彼此间仍然紧贴着。
厉爵的眼神凶狠的目光在瞧到她淡色的唇色因刚才激烈,转为湿/润的红/润,眼眶微微泛红,脆弱的蜷缩在他身边。故作坚强,制作出防御的模样,可是还是无辜害怕的小兔子。
记忆飘远,曾经她也是这副模样满是伤心,心底微微刺痛。他见到她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在继续欺负着她。他忽略面上的疼痛,将她按在怀里,感觉到她的挣扎,手指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那个人不适合你,你别看他看似外表不错,可内里已经腐烂不堪,你和那种人在一起会吃亏的。”他严肃的提醒道。
“不劳您费心了,我当年就是眼光不好信错人,所以才换来被您奚落的下场。我唯一一次信错的人,居然还告诉着我别人不值得相信,这未免太过于可笑。”她挣脱着厉爵攥着她的手腕,背脊贴着垫子,尽可能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厉爵深呼吸,“我说是真的,那个人没有安好心,你不要像是以前那样愚蠢,被人骗钱骗色。”
“以着前任诈骗犯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做伪善者?”她发丝凌/乱,推着厉爵的肩膀,从他怀里困难的钻动着。
发觉到对方不耐烦的强硬按住,结实的肌肉隔着布料充满着爆发力,脸颊顿时泛红。
淡淡的疏离感,还有着手机在嗡嗡不断震动。
她余光瞄到上面显示的名字,不禁嘲讽的说道:“你未来的妻子给你打电话了,你这样忙着和前妻撕扯……真的好吗?”
别过脸去,偷瞄着厉爵暴躁的接通手机,重新坐回驾驶座位启动车子。
盯着车窗外移动的画面,听着厉爵敷衍的语气不禁让她想到。或许以前的时候,她喊着厉爵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也和别的女人在车里撕扯,敷衍的单字音还是无比熟悉。这大概也是各式各样的暧昧传闻的开端,当闲言碎语传到她的耳中,质问着厉爵他却没有任何忏悔的意味,反倒是觉得她小心眼的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