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留情面的拉扯着她的领口,让她喘息都转为困难,可怜巴巴的看着厉爵,痛苦的摇晃着脑袋。
“厉爵,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撕开……”
“嘶——”
清脆上衣纽扣被撕开,迸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格外清晰。
让她说话都气的断断续续,眼睛里面都是对着厉爵的恨意,腰/际的酥/软触碰,令她呼吸都无比艰难。耳旁粗重的呼吸声,喷在她的面上热气,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烈焰之中,双/腿想要努力踹开面前的人,可是那踢腿的动作反倒是帮助了面前的人,能更加简单的**她的睡裤。
没有半分留情面的贯穿,让她疼的眼角渗出泪水。
“厉爵……王、王八……王八蛋……”
“我要杀了你……”
厉爵冷笑,愈发用力的顶/弄,“你是想要用这里来贯穿么?”
“你……你……”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羞愧的轻吟流露出唇外。
一开始有着力气挣扎,可是时间久了,她光是抵抗生理反应,就已经让自己精疲力尽。躺在床/上,眼前的场景不断变化,从卧室,到了沙发,甚至最后到了浴/室,她以为能是结束。没想到这是对方又一次的开始,让她只能发出来可怜兮兮的呜咽。
等到对方已经心满意足的放开对她桎梏,她浑身僵硬的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
“你和连建柏做过这种事情吗?”厉爵想要拿起香烟放在嘴里,想到她不喜欢闻烟味,又迅速的把烟丢到地上。
白浅浅都被折腾成这样,还被这样赤/裸裸的询问,感觉到满满的被羞辱,“早就做过很多次了,你、你……你以为我还能为你守身如玉?”
厉爵从她紧致和青涩的模样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也没有动怒,淡淡的说道:“是么。”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跟你说连建柏肾功能可好了,和我特别契合,你用不着担心这些事情。”白浅浅说着豪迈,可是心中早已经把厉爵狠狠的杀了无数次。
一个是霸占她清白,另一个是害的逼她霸占别人清白。
“他能让你满足吗?”厉爵不怀好意的问道。
她冷哼几声,“关你屁事。”
“作为你孩子的未来父亲,我有权利管你的事情。”厉爵淡淡的说道。
她脸色霎然间转为雪白,突然间因为厉爵的话,这才回想起来。
刚才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现在也并非安/全/期,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或许真能倒霉的中标。
困难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勉强的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一点点挪蹭要进入到浴/室之中。厉爵简单的将她抱在怀里,又重新拖着她回到床/上,看着她红着眼眶瞪着自己。
“你去清理了,我不建议在重复之前的事情,再来一次。”
白浅浅推着他的肩膀,愤恨的怒视着他,嗓子带着微微嘶哑,“你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闹够了吧?你就算是不甘心,想要抢回你的玩具,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已经不想要和你在有任何联系了。”她疲倦的轻声说道。
“我会和田萌萌取消婚约,我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会不会有着什么误会。”厉爵**着她的发丝,看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睛。
他不提起来当年的事情还好,一提起过去的时候,就让她无法忍受着那怒意。
她满是嘲讽意味的说道:“能有什么误会,再说,你愿意和别人解除婚约是你的事情,没有必要和我说,我已经要和别人结婚了,是别人的妻子了。”
厉爵冷笑几声,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去的模样,还口口声声说着是别人妻子。
“你就这样,还想要和别人结婚?”
“当然,他又不会嫌弃我,我本来是不打算和连建柏未婚**,主要是为了孩子着想,可是你这样不规矩的手段,让我决定我明天开始要和连建柏住在一起,反正他房子还有空余房间。”白浅浅硬撑起来身体,坚强的不肯服输。
“好、好……”厉爵淡淡的笑了,眉宇间带着*溺,“你想要住在他家,我让他没有家不就行了。”
她瞪圆了眼睛,“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你以后和谁在一起,我就把他害的倾家荡产,我看谁最后敢和你在一起。”厉爵语调轻柔悦耳,可是那话语里面的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她颓然的坐在原处,抿着唇,觉得面前的王八蛋,怎么越来越坏了。
“你少来打扰我的桃花运,我和你说,就算是你在厉害,大不了我们出国,不在国内了,你有本事手在伸到国外去呀。”
“恩。”厉爵若有所思。
她得意的微笑,凝视着厉爵,谅对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厉爵笑着说道:“现在飞机经常出事故,而且还有着晚点,很不安全。”
她背脊泛着寒意,“你打算杀了我?”
“我怎么能忍心杀你呢,只是你提前去往机场期间,会被不小心拦下来,而先坐飞机去国外等你的人,可能因为运气不好乘坐到事故飞机,这一下来,可能就要尸骨无存了。”厉爵微笑,那笑意愈发浓重,**着她的发丝,将她**的身体揽在怀里。
犹如困兽一般,整个人在对方的铁壁之中,身体忍不住的**。
她觉得厉爵实在太可怕了,还不知道白诺是她的孩子就这样瘆人,要是知道白诺是他的孩子,或许就会把孩子抢走了。
就像是他说的这些威胁一样,完全不是虚构的成分,她相信厉爵真的会做出来这种可怕的事情。
在国内,只要白诺要上学,她需要工作,躲避早晚都会被对方发现。一旦被发现她隐藏多年的事情,白诺可能就要被抢走了。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在监狱里困难的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好不容易能团圆,又要被对方抢走了,那种恐惧感和胆怯,都让她一时间只能颤巍巍的咬着下唇,说不出来任何话语。
他轻轻啄吻着她的脸颊,觉得她来之不易的安静,仿佛一下子回到当年那时候宁静的甜蜜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