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暧昧的气味,怀中的柔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更加用力的拥抱她。
白浅浅勉强沉默一会,这才终于将心中的恐惧压制住,她双手挣扎着攥着厉爵的手腕,努力想要掰开对方的胳膊。
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不能对连建柏做出来这种事情。”
刚说完,唇/间一暖,被轻轻的按住身体,不断噬吻着,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厉爵缓缓抬头,凝视着她的面孔,轻笑着两声说道:“我不喜欢听到你在喊他。”
白浅浅挣扎着,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可以随心所欲蔑视一切。”
“那你试试看。”厉爵淡淡的说道。
她还在傻兮兮的困难搏斗,手脚指甲打不过他,反倒是害的领带勒着她手腕更加疼。她瞄准对方的胸口,咬的她腮帮子都疼了,皮糙肉厚的那个可耻之人,还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对方好整以暇的接起手机,听到电话另一端的话,骤然神色陡然一变。
“您说什么?”
“好,我知道了。”
桎梏一下子松开,她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厉爵那阴鸷的眼神,她骤然间有点不安。
那微眯着眼睛,凛冽的眼神,让她下意识的咬着下唇,“你、你干嘛?”
“你确定没有说谎?”厉爵唇角噙着弧度,那眉目如春,可是那眼睛里渗出来的狠意,让神色变得捉摸不透。
她莫名其妙的反问:“我和你有什么说谎的?又有什么值得和你说谎。”
“最好你从来没有骗过我。”厉爵穿上外套,面无表情的从这里离开。
她满脸迷惘,完全搞不懂对方在研究着什么事情,更搞懂对方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总之对方总算是放弃了囚禁着她,可算是从这里离开了。
***
厉母见到厉爵回来,立刻老泪纵横,手指颤抖的指着那相片上面的人,哽咽的说道:“厉爵呀,这照片可是你七岁时候拍下来的,你……你知不知道……”
厉爵坐在沙发上,脱去身上的外衣,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内心没有多大的感觉。
厉母见到他无动于衷,又带着泪意,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前几天见到那孩子,今天心血来/潮的找你以前的照片,小时候的你,就是长这个模样,你这鼻子这嘴,和你是一模一样呀。”
“那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怎么能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你……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外边还有别的孩子。”
厉母断断续续的话语,连那话都是慌乱之中胡乱发出的询问。
她抚摸着相片上面的痕迹,忍不住的又微微叹息。
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结果就养来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要是这孩子真是他们厉家的,那田萌萌的婚事自然也要继续举办,只是那新娘要换个人而已。
厉爵很少关注过往的回忆,但目光一旦落在那照片人身上,他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小时候,而是一直跟随在白浅浅身边的小男孩,除去那双眼睛不像是他,但是其他的部分都与他这相片上一模一样。
连建柏和白浅浅的孩子,居然会长得像他。
他迅速回想起来白浅浅每次撞到他和白诺见面的时候,都会神色紧张,他之前归咎于她心虚背叛过后的结晶,所以就反射性的不断躲避。
白浅浅……你居然准备带着我的孩子,和别人结婚了?
“你告诉妈,这孩子是不是你在外边的私生子,你一直不喜欢田萌萌,妈这回也不逼着你和她在一起了,你告诉这孩子的妈妈究竟是谁,我们厉家的孩子,务必不能在外面折腾。”厉母带着焦急催促道。
厉爵看着她一眼,厉唇微启,“白浅浅。”
厉母沉默一会,这才不敢置信的看着厉爵,犹犹豫豫的说道:“这孩子和白浅浅有关系?这孩子是白浅浅的孩子?你、你说的是真的?”
“恩。”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当年我已经让田萌萌……”厉母顿时不说话,隔了一会,又小声的问道:“那白浅浅一直留着这孩子在身边,是不是说明对你还有着别的意思,这孩子我可不能让他在白浅浅身边。”
“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她之前说,这孩子是她和别人生的。”厉爵无法抑制住心中喜悦。
原来白浅浅当年没有和连建柏有着孩子,至于那其他的事情,他还要在调查一番。
“厉爵呀,不是妈只想要孩子,你看看那孩子从小聪明,还有着很多爱好,可是跟在白浅浅身边多惨呀,什么都买不起不说,连那教育环境都是有限的,怎么也没有我们这里的钱财多,能带给白诺更多的优越环境。”厉母越来越觉得,能让她遇到白诺是老天爷安排的事情。
她正不满田萌萌生不出孩子,这她亲生孙子就到自己怀里面了。
不过当年那白浅浅不是流/产过一次么,还是田萌萌故意给她气坏身体所导致的,她是讨厌白浅浅,可是没想要害到自己的孙子,哪知道那田萌萌太过于可恶,居然背着她偷偷做出来这种事情。从那之后,她要不是为了挤走白浅浅,她也不会和田萌萌还在继续联手。
等白浅浅入狱离开之后,她就发现田萌萌太过于阴狠,不断挑拨她和她儿子的关系,甚至后来给她赶到外面,不能让她经常回到这厉家里面。
看来现在田萌萌生不出孩子,就是个活该的报应。
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怪她儿子生/殖有缺陷。可是白浅浅不就是个好例子么,不仅仅怀胎一次,流/产之后还有生出来她的孙子。
“您别忘了,您住的这一切,用的一切,都是从白浅浅父亲那里拿到的。”厉爵面无表情。
厉母拍着桌面,气的顿时噎住,停顿良久,脸色涨的通红,“她父亲的钱,还不是从我们家里骗走的,你忘记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家里假惺惺的资助我们家里,培养你长大成/人,原来我以为他们是心地善良,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愧疚赎罪,我原来有多么喜欢白浅浅,有多么感激白家,我后来就有多么恨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