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他不是没吻过别的女孩,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被困在车子里,她根本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会有一天,在车子里会被另外一个人强暴。
大掌顺着她的衣料探入,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唔……”
听到裤子拉链的声音,她实在是害怕了。
她眼泪充满眼眶,得知到自己在不反抗就太晚了,于是目光很坚定。
膝盖猛然一顶。
男人吃痛的瞬间,狰狞的瞪着她。
大掌掐住她的脖子,逐渐用力。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滚!”
白浅浅狼狈地倒在他身下。
“我还没有兴趣来强-奸一条死鱼。”男人冷笑。
“呵呵,那麻烦先生请离开我吧!”白浅浅倔强的瞪着他。
男人勾唇冷笑:“到时候,别求着我见你。”
白浅浅不服输,冷傲的瞪着他。
根本不在意男人说的话!
想要让她求着见他!?等下辈子吧!
*
之后的几天,她过得一如既往,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猜着或许是那种有钱少爷闲来无聊,可能现在已经忘了她了。
“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天一早,一踏入办公室,所有人都愁眉苦脸的。
“哎!我们公司好几单广告都被抢走了,就连上次陈主任接来的那单大case,原本的客户突然反悔,把项目交给‘厉氏’去做。”张潇苦着脸,唉声叹气的。
“怎么这样!”白浅浅生气道,并不是气那个客户,而是厉爵。
“厉氏”,厉爵的公司,一定是他搞的鬼。
真卑鄙!
呵!才想着这个少爷是不是把她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又来这么一下。
“好了好了,都精神点,不就是被抢走了一单case吗?再接就有了,大家都努力些,把失去的都给补回来!”陈主任拍拍手说道,只是那张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
“对呀,我们再努力找客户,把损失的都补回来!”白浅浅提高声音说,率先坐下开始打电话,身体力行。
就算“厉氏”再厉害,难道还真能影响了整个T市不成?
她就不信,T市这么多公司,这么多客户,难道还都得听他厉爵的吩咐不成?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还真的都听了厉爵的吩咐,不止新的case接不到,就连以前都签了约的单子,那些客户宁愿赔付违约金也一定要撤单。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他们竟然一单都没有接到!
“哎呀!怎么办?在这样下去公司肯定要垮掉了啊!”张潇抓着头,他们公司很小,可经不起折腾。
“我才刚结婚,还有新房要供,可不能失业啊!”管祥愁眉苦脸,男人的责任真的很重,老婆已经经常嫌他没用了,再失业肯定会抬不起头来。
“你还说呢!陈主任的女儿在英国念大学,每年光是学费都是一块很大的负担了。”张潇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有谁的日子是高枕无忧。
“白浅浅,你要干什么?”管祥错愕的看着白浅浅突然站起来,一副赴死的表情。
“我出去一下,主任回来了就帮我请个假!”白浅浅说,拿起包就离开,留下张潇和管祥面面相觑。
“管祥,你觉不觉的白浅浅最近怪怪的?”
“嗯,好像从那晚去了‘KTV’之后就怪怪的了。”
*
“小姐,不是‘厉氏’的员工不能进来!”刚到门口,还没进去,白浅浅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什么?”白浅浅这才意识到,进出公司的员工脖子上都挂了一张员工证。“可是我有事找厉爵!”
保安狐疑的看着她,眼前这个女人是太大胆还是太蠢,竟敢直呼总裁的名字。
“小姐有预约吗?”保安问道。
白浅浅皱起眉:“没有。”
她临时起意,怎么可能预约?
“抱歉,那你不能进去。”尽责的保安说道。
“我有事要找他!你跟他说,就说是白浅浅找他!”白浅浅急道。
厉爵最近拼命地打压她的公司,不就是想逼着她来求他吗?她既然来了,他没有不见的道理。
保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才对身边的同事说:“你看着她,我去跟前台说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保安回来时看她的表情更加的奇怪:“总裁说让你在这里等,他有空会见你。”
说完,保安就又站回原来的位置,没有再看她一眼。
白浅浅看看大门,咬咬牙,等就等!
她就不信,厉爵难道会不下班?
白浅浅看看表,才两点钟,干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也不管来往的人看她的古怪表情。
眼看着时针走过一圈又一圈。
“厉爵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空见我?”她不由得问道。
“有空时自然就见了。”保安不痛不痒地说。
“你就不能再提醒他一下吗?”那个男人分明是故意刁难她。
“小姐,我只是个保安,而且总裁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同样的他也不喜欢别人再跟他说第二遍。”保安说道。
无奈,又坐了回去,一直到指针指向六点,天已半黑,员工开始陆陆续续的走出“厉氏”,白浅浅立马站起来盯着来回的人群,免得不小心遗漏了厉爵。
突然,人群中,挑染成棕色的细碎短发在斜阳下闪着光,跟旁边一个美丽的过分的女人有说有笑,那女人笑的清冷,似乎并没有被他的魅力折服。
厉爵,白浅浅自嘲的撇嘴,不得不说,他真是个俊美到过分的男人,即使在人群中也依然醒目,怎么可能遗漏过去呢?
“厉爵!”她略带怒意的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