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一头靓丽的长发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下来,远山般的柳叶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秀挺的瑶鼻,粉腮微晕,点绛般的樱唇,如花般的面颊晶莹如玉,光滑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材诱人,光彩照人。
在月光之下,格外诱人。
而白浅浅咬着下唇,也偷偷的朝着那边望去,那是一张兼具俊美和帅气这两种不同特质的脸。
米色呢子大衣,可还是掩盖不了他那股傲慢不羁的气息。双排扣披风大衣敞开着,风一吹,里面白色衬衣前的黑色领带就张扬地舞动着。
黄昏的中学,外面在下着中雪,街上行人很少,陆陆续续正在迅速回家。
街边孤儿院,外面在下着小雪,街上有一群人,一群男人正在换磁卡。
白浅浅忽然间回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和家人吵架,便吵闹着说自己是孤儿,要去孤儿院。
结果没有人将她的话当真,她便自己孤零零的去往孤儿院,还真被孤儿院里的妈妈,误打误撞的当做是孤儿收留。
去了孤儿院,那里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轻松,随处可见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
在那其中还有一个人,让她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白浅浅抬眼,发觉到厉爵的模样,竟然和她记忆里的有几分相似。
恍惚期间,竟然没有注意到,厉爵将她领回家,而她没有直接回家。
等下了车,发觉到不对劲之处,她脸色有点发白,“怎么晚了?你带我回家做什么?”
厉爵看到她这副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淡淡的说道:“厉黎一直吵着要见你,好像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白浅浅懵住,“厉黎——”
“恩。”
“他肯定会很讨厌我,以为我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没有什么差别。”白浅浅心情有点低落,厉黎还是让她很喜欢的,真不想被厉黎讨厌呢。
厉爵安慰道:“你要好好的和厉黎解释,厉黎也会懂得你的意思。”
*
回到家中,白浅浅刚进客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厉黎。
厉黎抬眼微微望着她:“白老师,你就是这样,想要照料我的?”
“我……”白浅浅说不出话来。
厉黎不悦道:“你明明是过来照顾我的,结果你现在成了我后妈,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嘛!”
白浅浅慌乱的说不出话来,有点想要哭,“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要……”
“哦?你不是想要什么?你看你这副样子,哪里配得上我父亲,而且,你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比我之前遇到的那群人还坏,你根本就是隐藏的太深,像是你这种人,真让人恶心。”厉黎皱紧眉头,眼睛里满是凌厉之色。
白浅浅面对着厉黎的冷意,有点反射性的难过,说不出话来。
厉爵站出来,冷冷道:“厉黎,你不要太过分了,之前你对待那群人,做出来那些事情,我只是不想要和你计较而已,你不要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厉黎第一次被父亲训斥,眼睛里浮现了泪花。
“你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白浅浅就是你的妈咪。”厉爵态度强硬。
厉黎垮着脸,摔着门,便逃走了。
厉爵疲倦的深深叹息,眼神里充满着阴郁。
见到厉黎和白浅浅的关系相处这么好,他还以为白浅浅对于厉黎来说,厉黎并不会在意呢。
没想到,仍旧会闹出来这出闹剧。
厉爵抬眼,发出周围安安静静的,看到白浅浅正在啜泣,他慌乱不已。
“你哭了?”
白浅浅擦了擦眼泪,抿着唇,“没有。”
厉爵扯了扯唇角,“就这点小事,你也值得哭?”
“哈?什么叫这点小事?”白浅浅瞪着他。
厉爵淡淡道:“老张今年76岁,是一个工人,在水利企业工作,他讨厌自己的职业,他的经济状况一直不好,近期投资造纸失败。近期住在地铁里。这使让他变得孤僻,周围人们都在缠着他希望在他身上获取到钱财。”
“有疾病,目前进入病情中期,这个病是遗传病,周围人们都在向他拉赞助,这一疾病让他变得玩世不恭。”
“曾经,他能说一口塞尔维亚话,可惜现在连说话都难了,嗓子彻底哑了。”
“他这种困难都可以克服,而你不过是遇到了厉黎而已,如果你这样就退缩了,还真是让我感觉到失望。”
白浅浅听到厉爵这么说,忽然间回想起来。
自己的好朋友,本来是阿尔巴尼亚一名电台主持人的养女,后来成了一个设计师。由于丧亲,阴差阳错到了佤族地区。后因一个听差带领,成了一个华侨,同时混迹于家政企业,如今已经六个月了,她还没染上职业病。她担任副职。这个行业收入高,她还想重操旧业。
由于玩潜规则,和丈夫断绝经济来源,成了一个孤儿,同时混迹于广告企业。
后来被人勒索,莫名其妙到了帕劳。后因奶奶欺骗,成了一个驯兽师,经常出入于电子技术企业。
现在如果因为这点事,便轻易退缩,自己的奶奶可怎么办……
白浅浅咬着下唇,竭力平静,“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可以弄好,你暂时不要管我,先去找一找厉黎吧。”
厉爵叹息,“我叫司机送你回家。”
白浅浅失落的点头,厉爵抬眼,便看到白浅浅,一头乌云般的黑发随风飘舞,远山般的柳叶眉,一双星眸含情脉脉,翘翘的琼鼻,粉腮微红,如点绛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圣洁美丽,如玉脂般的肌肤如酥似雪,身形曼妙,蕙质兰心。
如果不是今晚情况不对,还真是想要让她……别走了。
*
白浅浅回家,白母正坐在房间里,面无表情。
白浅浅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涌现出一股心虚感,悄悄的绕过母亲,就想要这样溜之大吉。
哪知道,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浅浅,你今晚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白浅浅吓得一惊,转过头去,心虚的说道:“我……我今天在工作。”
“是嘛?工作?”白母眼神里露出来一股狠戾,“你们公司的同事打电话过来了,说你早就被开除了,你这几天,去哪上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