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还是不是？

秦墨冉光裸着上身，环胸凝视着床上的小女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展念柔却从他的眼底读到了不容拒绝的狠栗。 r

“要谈可以，你退后几步，不许靠过来！” r

展念柔目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点。现在的她对他充满了恐惧，就怕自己的回答不顺他意，活活被掐死。他的残暴与阴狠自己在不久才刚刚领教，现在的她是那惊弓之鸟。 r

“这样可以吗？”秦墨冉顺从她意，稍稍后退了两步。 r

他明显看到了她闪躲的视线，她在害怕，这是自己最不想要的结果。可是错以犯下，后悔已无意，他会重拾她的勇气，让她放下对自己的害怕。 r

展念柔看了一下彼此的距离摇头，还不够安全，示意他，“再往后一点” r

“三步可以吗？”秦墨冉不知道小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不过还是爽快了退了几步。r

“不够不够，再退后几步！” r

秦墨冉看着自己离浴室越来越近，不忍皱眉，“柔柔，你究竟想我退到哪里去？” r

“好了，你站那里就好！” r

展念柔点头，应该安全了，心跳稍稍缓和了一些，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r

看着她挂在脸上的微笑，秦墨冉纳闷不已，这样的距离，两人要如何好好地谈。 r

“你确定要我站这里，我说什么你能听清楚？” r

“你站那里我感觉安心，你说大声一点就可以！” r

展念柔点头如捣蒜，他的靠近让自己压力很大，更何况…… r

秦墨冉听到她的回答，一下子就猜透了她的担忧。 r

“柔柔，你在怕我，是吗？”秦墨冉明知故问。 r

“是……”展念柔想了想又改口，“不是……” r

看着她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秦墨冉的心重重地抽了一下。 r

“究竟是还是不是？” r

秦墨冉逐渐前行的脚步，让展念柔心虚的压低脑袋，赶忙摇头回答，“不是” r

“柔柔，我不希望听到你的谎话！你不适合说谎。”秦墨冉靠近床边，抬起她低垂的脑袋，双眼深情的凝望着她。r

“现在的你我不怕，我害怕似撒旦一样的你，那样的你被黑暗笼罩，似要把人吞噬，我讨厌黑暗，讨厌被吞噬的感觉。我喜欢你的温柔，讨厌你的残酷与冷血，你的残暴与冷血让我置身在万年冰窟，我除了害怕就剩屈辱。”展念柔因他的温柔，诚实的回答。 r

“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就把它赶离出我的灵魂！” r

…… r

现在的他又如天使一样，全身散发着温暖的白光，展念柔看得有点晕头，他怎么可以把天使与恶魔扮演得如此出色。 r

“我害怕你的避而不见，我讨厌你对别的男人娇笑，你的冷漠与逃避彻底把我逼疯，我讨厌那种捉摸不定的飘忽，我想把你牢牢地拽在手心。也许我用错方法逼着你正视自己的心，可是我不后悔。” r

秦墨冉深情款款，对展念柔吐露着内心。他不相信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只知道抓在手里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