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摸着下巴从蓝辰泽胸前一直往下看,不怀好意地说:“你哪儿不行?”
蓝辰泽斜了他一眼,阴风阵阵:“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严诺摸了摸鼻子,讪笑着说:“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
蓝辰泽睨了他一眼:“不是说你有‘火眼经经’?”
“靠,哪个王八羔子出卖我!”严诺拍了下桌子,痛的捂着手直呼呼。
“少在我这儿撒泼!”蓝辰泽用力把文件夹甩在桌上,皱着眉说道。
严诺弯下腰,两手趴在桌子上:“讲真!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
蓝辰泽抿了下嘴:“不为什么!”
严诺瞬间炸毛:“蓝辰泽,不够哥们儿啊!那你说哪天可以啊?”
蓝辰泽面色不变,眸色平静:“哪天都不行。”
严诺倾身向前,放低音量说:“我说你不会藏了美女,怕我去了把人给勾走了吧?”
蓝辰泽挑眉:“就你?”
严诺仰头斜目:“我怎么?不要小瞧我哦,哪天我抢了你女人,你就不会......”
“你可以走了。”
蓝辰泽打断严诺的话,不愿多谈,逐客。
“哎,你这去了美国一趟怎么感觉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严诺抱怨起来,一屁股坐到了蓝辰泽办公桌上。
蓝辰泽黑了脸,打开另一份文件,沉着声音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滚!”
严诺一看蓝辰泽眸色不善开始闪人,嘴里碎碎念着:“得,大爷...(de)...我走。”
......
到了晚上9点所有的公务处理完,蓝辰泽揉了揉眉,想到畔山别墅,想到美国之行,额头隐隐作痛,心里一团火无处发泄。
拿了车钥匙驱车去了帝爵,每次心情不好他便会躲到208房间喝闷酒然后倒头就睡。
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年前会失身了,嗯,第一次就那样不清不楚的没了。
当时以为是在做梦,整个感觉也是朦朦胧胧的,只是身体的感受很真实。
今天喝了不少闷酒,谁说酒能解愁的,看来都是骗人的。
蓝辰泽陷进床褥里,沉沉的睡去,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一会儿是三年前与女人酣畅淋漓的缠绵,一会儿是宋诗夏似娇憨似愤怒似羞赧似撒娇,一会儿又是美国霍普金医院的重症室女人快无生命特征时抢救时的痛苦......
蓝辰泽汗如雨下,突然惊醒坐起来,喘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钟。
起来喝了杯水,继续回床上躺下,却再也睡不着。
翻看着手机,看着上面十几个家里的未接电话,心里一片复杂。
宋诗夏那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晃悠。
扔掉手机,将被子压在头上,过了一会儿,又烦躁的坐起来,拿了车钥匙,驱车赶往畔山别墅。
快凌晨3点的畔山别墅静谧安逸,蓝辰泽将车停好,步入了三天没回的家。
心里些许恍惚、过后又无缘由的平静了下来。
路过客卧看着紧闭的房门一丝亮光都不显,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