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态!r
“我才不要!”虽然脚踝还痛,但向云舒仍旧拼命的躲闪。r
她和贺锦年还没熟悉到哪里都可以让他随便上药的地步,怎么可能让他来?r
“那个……臣妾自己来就可以了,您还是先回宴会吧,这样的粗活也不适合皇上您来做啊。”r
向云舒有点哭笑不得。r
不知道贺锦年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r
“到朕这里来。”贺锦年眉目舒展,唇角勾着轻轻的笑,就好像要故意看到她这个样子。r
向云舒不吃他这一套。r
她只不过是棋子,他根本不需要对她如此温柔?r
更何况,他心中有人,也不可能给她唯一的爱,那就不要招惹她。r
她才不会去跟后宫那些女人抢男人,搞不好最后被害的连骨头都不剩!r
有淡香袭袭传来,焉得,她的脚突然离地,失神的片刻再次被男子抱在了怀中。r
“啊!放开我!”向云舒低喊了一声,脸色通红,今天已经被贺锦年抱了太多次了。r
男子根本不理会。r
“上完药,朕好回去。”声音依旧疏离。r
其实自始至终,他们之间都隔着一道鸿沟,跨不过去的。r
而她,不过是在等一个能够离开的机会。r
只是,她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个机会?r
脑子里又乱做一团,这个问题不断的盘旋重复,让她思绪不清不楚。r
就在她岔开思绪的这一会儿,只觉得腰间一松,紫袍散开,温热的大手顺着袭裤上去,放在了腰间。r
她一紧张,伸手去拉住,刚好握住他的手。r
指尖交触,她又慌忙缩了回去,呼吸莫名其妙的加速,明明入秋了,可此刻向云舒却觉得屋子里温度在升高。r
贺锦年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向云舒,两个人的身体靠的那么近,贺锦年将唇凑近她的耳畔,“乖乖上药。”r
“我,我不痛了。”结结巴巴的回着,向云舒不敢去看他。r
“如果不敷药,那今晚侍寝如何?”r
“嗯……啊?什么?”向云舒瞪大眼睛,生怕自己听错,“皇上,臣妾浑身是伤,不能侍寝。”r
贺锦年面无表情。r
他一手拿着药,一手抱着她,似乎等着她自己来选择。r
上药……还是侍寝……?r
可无论哪一个她都不想,向云舒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简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r
“考虑的如何了?”男子轻声问。r
向云舒大感贺锦年今天的异常,可眼下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有谁来救救她。r
正想着,门口响起了熟悉的声音。r
“皇上,您该回宴会了。”语调温婉如水,是惜端。r
向云舒只觉得保住自己的人僵住片刻,她趁机慌忙从贺锦年怀中挣脱,起身单脚站在地上,无措的去系自己的腰带。r
“不必,你是朕的女人。”贺锦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只斜睨了她一眼,就朝着门口走去。r
他开门,出去,再也没有回头,连一句都没有交代。r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向云舒终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近靠在桌子上,冲着外面轻轻喊了一声,“清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