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个晚上杨凡把小雅好好探索了一顿，终于满足了他的欲望。
小雅名叫赵小雅，是N城师大新闻传播学院的，小女孩才大一，很单纯，被杨凡蹂躏了半夜，回到网吧的时候都快瘫了。不过因为是露天，杨凡也只是过了一把手瘾而已，正思量着哪天带她出去开个房间，好好乐呵一下。
杨凡暂时缓解了一下郁闷，回到宿舍睡了一天，晚上还要和叶灵裳约会，一定要好好休息，到时候无精打采的，她可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杨凡对叶灵裳可不像对待赵小雅那样，人生的际遇就是无比奇妙。
这个夜晚依然月光皎洁，又是一个好天。
杨凡和叶灵裳在图书馆见了面，不过不是在图书馆门口，是在图书馆五楼的期刊阅览室。平时杨凡很少到这里来，不过既然叶灵裳发消息约他上去，也就只好去了。
他还记得大一开学的时候，曾经大发豪言说要看遍图书馆的书，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坐着电梯到了五楼，现在大厅里也放了书桌，很多人在默默地翻书学习。杨凡看了不禁有些惭愧，他什么时候来到图书馆学习过？记得好象还是在三年前和谢尚颖来过的。
五楼东的期刊阅览室是最安静的一个地方，人不多，杂志却很多，在大学里几乎可以不要买什么杂志，这里基本都有，除了《足球周刊》。
杨凡走进去，到处寻找着叶灵裳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角落看见她，她穿着白色宽袖T恤，正用笔在纸上哗哗哗地记个不停。她耳朵里塞着耳机，估计是在听歌，还真会享受，头发扎成了马尾巴，清秀中显了俏皮，和昨晚又有些不同的韵味。
看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杨凡有些不忍心打扰她，就拿了一本《电影世界》，坐到她对面看起来。不久，叶灵裳抬头，看见杨凡，吓了一跳，摘掉耳机，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杨凡笑笑：“你太认真了啊，我也没有打扰你。”
叶灵裳合上书本：“好了，我也把东西抄写完，今天的任务结束了。”
“那么我们走吧？”
叶灵裳问：“去哪里啊？”
杨凡说：“外面有点冷，我请你去喝杯茶。”
“好。”也许她对杨凡有了好感，并没有拒绝。
她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就是一支笔一个小本子而已，很快地就收拾好。
他们出了图书馆的大门，因为图书馆里开了空调，突然出门，发现有些热风扑面的感觉。叶灵裳笑着说：“你不是说有些热的么外面？”
杨凡说：“哎呀，我也不知道啊！那不如去喝点冷饮？”
“好呀！”叶灵裳微微一笑，把本子抱在怀里，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上，灯光璀璨，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想了半天是要到国庆节了，估计先开灯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哪个灯泡坏了，免得到时候丢人。
他们往西区走去，夏末的天气不冷不热，正是适合出门逛校园轧马路的好时候，这个季节校园里出现的情侣也特别多。想想也是，这种好天气不出来，难道大冬天的，寒气逼人，风一吹脸上刀割一样疼再出来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哪个季节出来玩比较好。
走到西区才发现有多热闹，杨凡平时在东区待着习惯了，以为就只有东区热闹呢，原来这里也不亚于东区，毕竟西区是当时N城师大第一批学生居住的宿舍区，后来是南区，再后来是东区，最后才是新建的北区。张兰芝和殷素素是幸福的，大学四年住了两次新宿舍，东区一次，搬到北区又是一次。她们搬家的时候张耀扬和苏风曾经过去帮忙，乖乖那个豪华，果然不一样，东区宿舍的配置在N城高校里已经算是顶级的了。可是北区宿舍比东区还要好，至少宿舍的宽敞程度就不一样，而且新的宿舍楼，怎么看怎么舒服。以后住进来的人就没有这么好命咯，住别人住过的房子，就等于用别人用过的牙刷，感觉总是怪怪的。
一扯就扯远了，还是说杨凡和叶灵裳，他们走到美食街，看来学生的钱真的是很好赚，永远是那么多人，油烟弥漫在整个大厅里。他们赶快闪到最边上的一家饮品店，名叫大家旺，不过我看也就旺了老板，学生进来一次口袋就瘪一次。
他们进去买了两杯奶茶，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杨凡顺便给自己买了个三明治，叫叶灵裳吃她摇头说不饿。
杨凡狼吞虎咽地把三明治吃完了，就看着叶灵裳，她一脸地沉静，让人很容易想起大二时候校园里热播的《寻秦记》里面那个美女琴清，说实话，她和郭羡妮长得确实有七分相像，而且气质也很像，沉美静好，温婉自如。叶灵裳很漂亮，属于那种超凡脱俗的美丽，让人看了不起凡心的那种，杨凡对她也是不起半点心思，只是想和她聊天而已。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她要和别人视频呢？一想到她曾经和张耀扬、苏风这两个有着龌龊思想的男人视频过，杨凡的心里就极端不舒服。
不过杨凡并不是苏风那种八婆男人，有什么想法就一定要追问到底，有时候反而是留点悬念更能让人接受。
叶灵裳把头抬起来，看见杨凡正看着她发呆，就笑着说：“你怎么啦？”
杨凡说：“没什么，对了，我昨天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了，你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听的吗？”
她说：“我？我很平凡的一个人，哪里像你一样有那么惊心动魄的故事可以说啊！”
“嘿嘿，你就别谦虚了，你这么漂亮，肯定有不少男生追你的吧？”
叶灵裳肃容说道：“你相信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谈过恋爱吗？”
杨凡很惊讶，把头摇得不行，他在心里说，鬼才相信你没有谈过恋爱呢！他说：“不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有谈过恋爱？”
“真的！我只暗恋过一个人，高中三年，一直都很喜欢他，可是出于矜持，我一直都无法开口。”说着说着，叶灵裳的神色开始黯淡下去。
杨凡紧接着问：“那然后呢？”
她说：“大一寒假的时候大家聚会，我才知道他刚刚在大学里谈了一个女朋友，我就没有机会咯！”
杨凡说：“那就没有别的男生追你？”
“有啊，当然有，可是我不想答应他们，没什么意思，我心里还是隐隐约约地在等着他，希望他有一天会知道我的心思。杨凡，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傻？”叶灵裳单手托腮，目光迷离地看着玻璃门外远处的灯火，眼中晶莹闪动。
杨凡摇头说：“你不傻，你怎么可能傻呢？你很痴情，是个好女孩子。”
她无言地笑笑，最后说：“你也是，你和我一样，都很痴情。”
杨凡有些不好意思，掏出一包“红南京”，问她：“介意我抽烟吗？”
叶灵裳摇头，他就点了一根，烟味很快就在屋子里面弥漫开来，一种熟悉而亲切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杨凡的鼻腔和肺部，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一种令人迷醉的快感散发开来，他忍不住得意地哼了一声。
她笑着说：“抽烟能够令人愉快么？”
杨凡说：“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不过我是满喜欢抽烟的。”
“都说抽烟的男人都有一种让人迷醉的风度，你说是么？”看来叶灵裳是把杨凡当成研究对象了。
他说：“我抽烟的时候又不照镜子，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相信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吧？”他说这话之前迅速想起了苏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猛吸的情景，如果说这也叫风度翩翩的话，那杨凡就不想活了，这简直是丢抽烟男人的脸面嘛！哪有人这么抽烟的？
叶灵裳看着他，带着痴痴的语气：“不过你抽烟的样子确实满帅的。”
杨凡得意地吐出一个烟圈：“谢谢。”
“对了，舒开眉是你的初恋吗？”显然叶灵裳念念不忘这个比较悲情的女孩，也许同是女人的同情心在作祟，她总是感觉舒开眉的命运是悲惨了点。
杨凡摇头说：“不是，我大一的时候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后来分手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吗？感情不合？”
“不是，正是因为我们太好了，我太爱她了，所以才要分开。”杨凡这人有个特性就是梗直，不会撒谎，他也不想想他在一个女生面前表达他对别人的爱意，这个女生会喜欢他吗？不过杨凡现在从心里已经把叶灵裳当成了他的倾诉对象，一个近似于红颜知己的人物。
叶灵裳很奇怪地问：“为什么相爱的人还是要分开呢？”
杨凡痛苦地皱着眉头说：“我不能给她幸福，不能给她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她很理解地点头：“我能理解，那她生气吗？”
“是的，她很生气，我们几年没有说话，前两天才看见她的，唉，那种心情真的满复杂的。”杨凡的心灵开始低落。
“那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吗？”叶灵裳扑闪着眼睛。
“现在有点想，可是我估计不大可能，毕竟我曾经把她伤害得那么深。”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叶灵裳喝了一口奶茶，嘴里含了两颗珍珠，好不容易嚼碎咽下去。
听到她这么一说，杨凡又燃起了希望，他说：“看来我是真的需要试一试了，谢谢你。”
“没关系啊，我们是朋友嘛！”
他们两个谈得很是投机，杨凡也很高兴有她这么一个朋友，他居然也没有对叶灵裳动什么心思，这也算是奇迹，真不容易。
最后叶灵裳提出要认他做哥哥，杨凡欣然同意。
有这么一个漂亮MM做妹妹，杨凡脸上也有光彩啊。
经过叶灵裳的提醒，杨凡决定再试一次，他对谢尚颖用情不可谓不深，他也不想轻易放弃。正如她所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