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连城起身突然,叶梓鸢还未看清他的长相,眼前却忽地一花。r
她惯性地往后缩,倚在了椅背上,而这时,一张痞气十足的妖孽脸已经贴近了她,轻声吐气,激得她的面纱轻颤。r
“怎么我记得大国师向来只收男弟子,何来现在由你一个女人出头,而大名鼎鼎的尊使却居其身后的?”r
竹灵见状神色一紧,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底细?r
他拉住火球站起,正要出招,却觉得玉连城身上有股冥冥之力,竟然正好克制他们的术法,一时脚步被迫,竟近身不得。r
叶梓鸢斜眼,早已瞄见二人的窘状,却暗自奇怪,自己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术法气息。难道真有人能厉害到修行后完全摒弃气息?r
她虽然还是小女孩的身量,可是体内的灵魂却是曾经的暗夜驱魔人,又曾跟魔尊共居几久,即使连城瑾在场,也难以逼迫得了,怎会如此被玉连城吓住?r
转瞬,叶梓鸢笑眼如花,伸出一只手指将玉连城推后少许:“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则是,不是则不是,我好心请教您的高见,何以倒质疑起我的身份来?”r
玉连城不想她敢碰自己,看见那如葱似玉的手指戳过来时,竟忘了退让,直到胸口一疼才反应过来。r
他醒过神笑道:“我非驱魔者,我能有何高见?只不过你敢带着两只异类,堂而皇之夺门而进,还冒称国师座下,也太过胆大了吧。”r
这后半句说的却是轻而又轻,可是听在叶梓鸢三人耳里俱是一震——他竟然知道竹灵和火球是异类?r
玉连城嘴角一眯,抬起身后退几步,玩味的笑意更加浓重。r
而竹灵与火球却随着他的后退,均感压力一减,忙围至叶梓鸢身边。r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叶梓鸢皱眉道,“他身上根本没有修行气息,难道真的不是驱魔人?可是为什么却对你们禁制颇多?而且全身正气强烈,竟然能□□邪气,不知为何故?”r
竹灵压低了声音:“可是既然已经进来了,现在突兀的要走更招人怀疑,不如赶紧了结了于烈的事,再做打算。”r
火球耷拉着脑袋,反常的一声不吭,一双眼珠却滴溜滴溜的转动着。r
竹灵却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不要使用读心术,读心耗费精神,若有异动,气力不够,我们也不好脱身。”r
火球被他说中心思,一脸郁闷,扒拉着面具:“那我可不可以摘了这面具,皮肤不呼吸会闷坏的。”r
竹灵无语,不理会他,径自与叶梓鸢商议:“此处当真奇怪得很,我周身不爽,却找不出缘由,难道真是什么奇怪的诅咒?”r
叶梓鸢摇摇头,她悄悄指指半空:“这个宅子全部被黑气笼罩,除了大厅有这位玉连城气息所镇,其余地方俱是阴沉。诅咒最多随人而行,怎么会衍伸黑气笼罩屋宅?必是有东西在背后作祟,导致家宅不宁!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趁机抓住一两只怨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