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黑衣翻飞,无风自动,玄夜舞的胸口却也跟随着她猛烈的跳动不止。
死亡之气!
“那我现在开始将精神之海合并,找到无极珠,会会这个死亡之气。”
玄夜舞也不在和这女子僵持,既然她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她来解决吧。
玄夜舞坐在那气色的海域,凝神静气,心中一片坦然,她做着一切不过是想要一个安然之所,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亲人受到伤害。
整整一夜,玄夜舞都陷入了昏迷之中,小思思自己醒来后便爬到她娘亲的胸前,扒拉着自己找吃的,一双异色的小眼睛中直冒浮光,那呆萌可爱的小样子,煞是惹人喜爱。
一夜凝聚,玄夜舞的精神力明显提升不只是一个层次,修为也蹭蹭的向上涨,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般,一瞬间飙升到天紫巅峰。
玄夜舞醒来时发现小思思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的脸,不哭也不闹,玄夜舞睁开眼眸便看见她那水汪汪的小眼睛,勾唇一笑,将她抱在怀中。
“小思思,这么乖,真是娘亲的好孩子。”
那女子的话玄夜舞没有忘记,不管思思是魔也好,是妖也好,她只是自己的孩子,要守护,爱护的人。
想到妖孽,玄夜舞幽暗的蓝眸轻微一敛,今日应该去找香姐道别了。
她不能在在这里耽搁时间。
大厅中,百香正和萧天启甜蜜的商议着大婚,玄夜舞的身影便很不和谐的出现在门口。
眉头一挑,玄夜舞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香姐,你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我还有事情在身,就不参加你的婚礼了,日后有缘我们在相见。”
玄夜舞有模有样的想着百香道别,让百香觉得一阵瘆的慌。
“妹子,为何这么急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得着香姐的尽管说,只要香姐还在,只要这恶魔领还在,我就会全力以赴的帮你。”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就这么简单,志同道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好,香姐,祝你和地魔教主百年好合,我也就不多耽搁了,今日就离开。”
玄夜舞也不多推辞,她来本来就是道别既然已经道别过了,也没什么在说的了,看这两人的甜蜜样,以后应该很幸福。
“妹子,你要多保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叫人给我传个信,我一定会带着天魔宫所有人杀过去帮你。”
百香对着玄夜舞离开的背影吼道,眼眸中竟然有泪光在闪烁,她从来没问过玄夜舞的来历,可她却可以感觉她身上的不凡,人生难得一知己,能够认识她,她也满足了。
转身间萧天启给她一个宽阔的怀抱,他虽然与玄夜舞相处不深,却也不愿见自己媳妇这般伤心。
“香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还会再见的。”
萧天启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沉迷其中,他的香儿,从今以后只是他一个人的香儿。
当玄夜舞带着一行人回到辰天大陆时,这里早已经一片阴暗,氤氲笼罩半空,四处都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众人一惊,那不是在炼狱的上空么?
“主人,万灵之主回来了,实力似乎比上次还要强悍了不少。”
帝修第一个反应过来,眉头皱的紧紧的。
“走,去会会她。”
玄夜舞眉头也跟着众人皱紧,看来这场恶战已经持续很久了,看来辰天大陆的团结不是她能想像的。
炼狱一方,君百倾皮甲上阵,冷香怜也一袭战甲冷眸注视这那黑压压的气势。
可以自由变换的黑暗灵气,带着浓厚的死亡警钟。
“爹,娘,这次由我出战。”
君墨言一袭漆黑的战袍,刚毅的脸上带着浓烈的肃杀之气,这些鬼东西想要侵占他的家园,迫害他的族人,绝对不能姑息。
“言儿,一切小心。”
君百倾上前拍着他的肩膀,给他一个结实的拥抱,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疼,可这眼下没有他君家人带头,士兵气势难镇。
“放心吧,爹,孩儿一定会凯旋而归。”
君墨言眸光闪动,这一番话不过是豪言壮语,不过是为了给城下的士兵助威,君百倾何尝不知他的用意,老泪众横。
“言儿,一切都要小心。”冷香怜眼角的泪水始终没有停止,她凝视着二儿子挺拔的影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身为君家的代后,她的三个儿子都是佼佼者,现在大儿子出门在外,二儿子,置身战场之中,三儿子生死未名,为何她炼狱要受此劫难。
炼狱城下,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冷硬无比。
“兄弟们,跟我冲,誓死要保卫我们的家园。”
君墨言一声虎吼,士气滔天,金戈铁马游刃在战场之中,长剑惊鸿,散发着凄厉的哀鸣。
“黄毛小儿,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本主么?本主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强者,你以为就凭气势就能将本主吓到么?”
万灵之主打手一挥,强烈的气势从他手掌迸发而出,君墨言见状脚踏马背腾空而起,浑浊的蓝色光芒幻化成一把巨大的斧子,想着万灵之主狠狠的劈去。
“哈哈,算你有点本事。”万灵之主明显张狂的大笑,上一次被天浴火伤的不轻,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哪有不讨伐炼狱的道理。
这些人,都该死,这个世界本应该他是主宰。
万灵之主身上的气势越来越暴虐,浑身被一团团黑气笼罩着,硬生生的将君墨川的攻击消散。
天空中的氤氲更加的浓,仿佛天地间都被黑暗笼罩。
君墨川脸上布满了细汗,他身后的士兵们此时正顽强的跟那一团团灵物斗争。
君墨言勾唇荡漾出一抹惨笑,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到他,自己不是魔障了吧。
受到自己爹娘查毒了二十余年,君墨言一想到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触。
他不曾想过有一日会被一个男人给睡了,还睡的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