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欧阳色桃和程雪儿出去吃饭。程雪儿和那个高大威猛的国际友人分手了,国际友人是一个桥梁工程师,那个工程结束后,他理所当然的便回到了他亲爱的祖国澳大利亚去了。澳大利亚家中,有他的妻,他的儿。程雪儿,不过是他寂寞了而纵情的伴,他和她,只能共赴云雨。
程雪儿并不见怨妇的模样,倒也兴致勃勃,因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死皮赖脸的拉了欧阳色桃去吃日本鱼生,以示庆祝,宣告自己为了整个森林而放弃了一棵树木的日子结束,从今以后,她不再用穿那该死的旗袍了。
“还有。”程雪儿鬼鬼祟祟地一笑,把头凑了过来,对了欧阳色桃低声地说:“我从那个澳大利亚男人那儿,收获了很多,除了一大堆绿绿的票子外,还欣赏到了外国男人在床上的风情,嘿嘿,让我毕生难忘。”
欧阳色桃忍不住的,就骂程雪儿了。
欧阳色桃说,她的堕落,就是因为程雪儿这个损友的教唆,把原来冰清玉洁的她,挑拨成潘金莲第二了。结果,程雪儿瞅了瞅她,嘻嘻笑说,那是你本质问题,意志不够坚强,别拉屎不出怪地硬。
欧阳色桃白眼看她,说:“难道你没有学过,近赤者红,近墨者黑么?”
程雪儿说:“没学过,我只学过《爱莲说》。”程雪儿一对媚眼微微的闭着,一边的摇头晃脑,总装腔作势,像古代读书的酸书生:“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欧阳色桃恼羞成怒,伸了手,狠狠地推了程雪儿一下。
程雪儿冷不防的给欧阳色桃一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于是连人带椅的,很狼狈的来了个四脚朝天。
还好程雪儿穿了长裤,虽然四朝天,倒没有春光乍露。
程雪儿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欧阳色桃,你,你,你,你这个小人!”
欧阳色桃忍不住地笑,一边笑一边跑了过去,把了程雪儿拉了起来。
欧阳色桃想,也许,程雪儿说得对,她的堕落,是她本质问题,加上意志不够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