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这茶水一样,一点点充满了泪水,此生最恨男人的欺骗,可是,它分明就在眼前,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谎言就从自己最爱的男人嘴里,这样轻而易举地说出来。r
“有心事?”r
若兮摇头,只是将水端给他。r
沈禹初喝了一口,微微蹙眉:“这是韩虚白给的茶吧?”r
若兮一惊,有些哑然,“你,怎么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问,心里竟有一丝的慌乱。r
可是,分明没有什么呀。为什么自己要慌乱。r
“他常给母亲喝这茶,可以安神。怎么,你为了什么心神不宁么?”沈禹初转脸仔细地看着她。r
“没什么,最近出了太多事情……安不下心……”r
沈禹初忽而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湿湿的,嗫喏地道:“为什么安,有我在,你怎么可以求助于其他的男人。”r
若兮的心忽而有些钝痛,她面无表情地道:“有我在,你又怎能求助别的女人。”r
相触的唇齿停住了,沈禹初稍稍离开了她一下,打量着她:“什么意思?”r
“你又是什么意思。”r
“我不过随口一说,可你,不是吧。”r
“去找青瓷了吧。”若兮不想说,此情此景,却不得不说。r
她知道,沈禹初没有说什么,可是,他是占有欲那样强的男人,他能说出那样的话,就说明他在意了,在意韩虚白为她做的,或者,她向韩虚白求助的。r
所以,逼不得已,就算做一个小心眼的女子,她也要硬着头皮问出这句话来。r
果然,不出所料,沈禹初愣了一下,眼神暗淡下来,“你怎么知道。”r
“霓裳她们出门去的时候看见了,我没有当回事,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若兮回应他有些冷冷的眼神。r
她知道,他一定不喜欢这感觉,对不起了,禹初,她在心里默默念道。r
“不想让你多想,只是去告诉她,四娘的死讯,她们曾经也是好姐妹。挺孤寂的。青瓷听得心里难过,我多劝解了一会。”禹初淡淡地说道,并没有看着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