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的金刚钻却还要揽那瓷器活,只怕娘娘以后的饮食用药都还要出问题。”r
“你替我留意便是。”r
“是。”r
沈禹初打母亲那里出来,因为是王府的角落,所以必经后花园,因此迎面与从三夫人处过来的韩虚白撞个正着。r
“郡王是来替郡王妃说情的吧。”韩虚白在行了礼之后,忽而问道。r
“你已经知道了。”r
“娘娘的事情,郡王不知道的,我韩某也必定是知道。”r
“韩虚白,”沈禹初忽而提起他的胸口衣襟,狠狠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母妃的药物与饮食出了任何问题,我首先拿你试问!如果若兮,因此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别想从我手里活命!”r
韩虚白只是笑了笑,“韩某有几条命能担待上两位王妃的安危。”r
“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沈禹初猛地放开韩虚白,径直向前走去。r
韩虚白活动了一下脖子,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目送沈禹初远去。r
而那崔氏,也正是算准了沈禹初会去替若兮求情,因此必经后花园那片几乎无人前来的水池。r
她一直站在池边等待着,终于,等到沈禹初出现。r
嘴角漾过一丝笑意,手中丢出石子,惊飞了一旁的一群麻雀,吱吱喳喳的声音引来了沈禹初的目光。r
恰在此时,她佯装脚下一滑,“啊——”地一声跌落入水中。r
“救命啊!救命啊!”r
沈禹初见崔氏落水,旁无他人,连忙运起轻工,飞身跳下水中,一把捞住了正在扑腾的崔氏,只见她因惊恐而血色全失,云鬓散乱,轻薄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连红色的肚兜都一并显露了出来。r
有关昨夜的记忆似乎瞬间又涌上了沈禹初的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用力地压制了下去。r
崔氏则拼命抱紧了沈禹初不肯放手。r
似乎时光一下回到了苏州城外那一天,他就是这样抱着若兮,一直抱到城外,舍不得放手。那些火光,那些脱落的衣物,她的身体。r
“我怕!我怕!我是不是死了!”崔氏搂着沈禹初的脖子,在她怀里挣扎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