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放纵自己再与她见面,放纵自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r
她是沈禹初的女人,而沈禹初,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消失掉的人。r
回到凤仪轩,还是作为御医的样子,默默看了会儿郡主,就在沈禹初的陪同下出门去了。r
天上落下雪花,疏远的很的两兄弟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回宫的路上。r
“做父亲了,高兴吧。”皇帝淡淡地问道。r
沈禹初笑了笑:“拖陛下的福。”r
脑海中闪过皇帝和若兮亲密的样子,想开口询问,却不知从何开口。r
雪越下越大,挡住了沈禹初的视线,差一点让马脱缰,皇帝看了看他,从怀中抽出上次若兮给他的手帕,递给禹初,“擦擦脸,好大的雪。”r
沈禹初接过手帕来,突然手一抖,这手帕,不是若兮日日带在身边的手帕么?怎么……难道,只是巧合,“陛下手里,怎么会有女人的手帕。”r
皇帝笑了笑:“一个女人留在我这里的,难道只有你沈禹初身边有女人,我身边就没有女人了不成。”r
沈禹初有点出神:“手帕很素净,是个什么样的女人?”r
皇帝诡异地笑了笑:“一个,让男人,没有办法,不动心的女人。好了,你也别送我回宫了,回去陪着祥瑜吧。”r
皇帝说罢,策马而去,徒留下沈禹初握着那只手帕,忧心忡忡。r
不会的,不会的,只是巧合,只是巧合吧。r
虽然这样劝说自己,可是心里却仿佛有石头堵在那里,路过街边的酒店,便拴住马,走了进去。r
还是一样的酒杯,一样的酒肆,一样的位置,第一次,他从这里抱起喝得烂醉的林若兮,那时她还是女扮男装的样子,可是,却已经让自己待她不同于别人。r
现在,自己却握着她的手帕,坐在酒肆里,怀疑着她与别的男人。r
不,不会的,怎么会呢。r
一杯接着一杯,喝得颠三倒四,他才回到王府去。r
什么公主,郡主,周雨薇,他统统抛在脑后,直直就闯入了若兮的住处。r
用力推开门,若兮正裹着斗篷,在院子里,看着漫天的飞雪。r
她的眼神那么脆弱,身子那么单薄,娇嫩欲滴的红唇在白雪的映衬下那么诱人。r
是你吗,让男人没有办法不动心的女人,就是你吗?r
若兮看到沈禹初醉醺醺的样子,跌跌撞撞地闯进来,连忙上前去扶住他,“王爷,王爷你怎么了?”r
“你还会关心我么?”沈禹初惨淡地笑了一下,抓住她的双肩,看着她,醉意朦胧:“你这是在关心我么?”r
“王爷我让人送你回去。”若兮压抑住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痛,转身要叫人来,却被他伸手捂住了嘴巴,把自己一直压在了院门上。r
他的手在她的袖口和怀中摸索,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r
“王爷你……”若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不敢动弹。r
“你最喜欢的那个手帕呢?你一直带在身边的那个手帕呢?!”沈禹初似乎很着急。r
手帕?若兮突然想起,那天在围场,她随手把手帕给了容哥哥,“手帕不在我这里了,王爷怎么突然问起我的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