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羊把视线回到了孙剑身上:“你竟然还记得我喜欢这四样东西”
孙剑淡淡的笑:“如果你说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孙羊的眼瞳看着远远的云端,胸前的呼吸起伏不平:“哼,如果你没有事怎么会找上我”
孙剑看着孙羊两条被踞掉的双腿,淡淡的扫了一眼,双瞳冒出愧疚的红色,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着:“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我知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
孙羊:“我现在要回去休息了,成天帅,把我扶进去吧”
成天帅:“好!”
成天帅推着孙羊。
铛!
孙剑打开一瓶蓝带,雪白的泡沫溅得四处都是,他喝了一口:“你不会让我把你喜欢的东西再拿回去吧”
孙羊的身体还在门口,没有进去,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这里可以喝酒,不过你最好不要谈体育方面的事情”
孙剑点了点头:“好,好好,只喝酒,只喝酒”
孙剑打了一个手势,他的朱沟手下把那些东西都拎进去了。
屋子里面,吃饭的方桌上面。没有饭筷,更没有杯子,就连壁橱都没有任何食具和饮具,孙剑很惊诧:“你一天吃几顿”
孙羊蔑笑:“你应该问我一年吃几顿”
旁边的朱沟以为这是一个笑话,一个人怎么可以一年吃几顿,那他如何生存下去,只有成天帅知道这是他和孙羊共同的秘密。
经过养神泉的淬体,他和孙羊一年都可以不吃饭不喝水,普通的人当然认为这是一个荒诞的笑话。
孙剑倒是显得极为平静:“你和三十年前没有区别”
孙羊:“你也和三十年前没有区别”
两个人眼睛盯着桌子上面的两排啤酒,一排横栏在孙剑的面前,另外一排横栏在孙羊的面前。
花生米,核桃,还有蚕豆在两排啤酒的中间。
两个人对视一眼。
孙羊的眼睛依然仇怒得腥红,孙剑的眼瞳则是平静不波。
嘣!
孙羊的右手拍在桌子上面,他面前的十罐啤酒酒瓶应声一齐而开,没有一滴酒溅到外面去,更没有一瓶酒因为他大力而沉实的一掌而被拍倒。
朱沟和成天帅看得都变成了石雕。
孙剑的眼瞳露出诧异,嘴边露出邪弧,左手亦朝桌子上面一拍。
成天帅的目瞳一缩,他很期待这样一个身形魁梧,膂力过人的拳击手击出的一掌会有怎样的成效。
孙剑这边的桌子直接被震裂,他的啤酒瓶也被震裂了,溅出的啤酒成了十条飞舞的水绳,晶莹剔透的水蛇,往他的嘴里面飞去。
孙剑的嘴张开了,成天帅看得几乎想吐,因为他的嘴太大,如果把他和河马相比,河马都很难吐得下十条啤渠一齐飞过来的酒水。
嗝嗝嗝!
十瓶啤酒,在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被他喝光了。
一个人的胃口好,他的嘴巴也大,相比他就极贪。
孙剑只是在对面独自斟饮,成天帅用手指弹着花生米往他的嘴里面送。孙剑用蚕豆弹射到成天帅的嘴里面。
成天帅喝了孙剑送来的,被孙羊用巧劲震开的啤酒,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好醇的蓝带”
孙剑笑道:“当然很醇,因为这是我从美国总公司带回来的”
孙羊:“味道真好,只不过喝得不过瘾”
成天帅:“是啊,简直比他妈的可口可乐还要过瘾,味道好不说,喝了不烧头”
眨眼孙羊和成天帅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孙剑:“如果你们喜欢,我可以每个月送你们一百箱蓝带,怎么样”
孙羊和成天帅两个人对视一眼:“这这个还真不错”
孙剑旁边的朱沟咳了咳:“前提是.。”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白收的礼物
孙羊环扫了一眼朱沟和孙剑:“你们想说什么?”
孙剑用半握着拳头的左手往嘴边送了送,佯装着咳嗽:“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请你们往我体育局的训练大厅去参观”
孙羊:“训练大厅参观,就这么简单?”
成天帅:“我们经常上电视里面看到各种比赛,什么体育馆没有见过,你觉得有参观的必要么?”
孙剑把手搭在成天帅的右肩上面,成天帅觉得自己扛着的并不是一个人的手,而是一座山。
成天帅约摸回想起来,他以前也有这种感觉,花都监狱的洪狼的手劲也惊人,不过洪狼和孙剑比起来,有如小巫见大巫。
如同拿山比作人。
洪狼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岳,孙剑则像华夏的泰巅,高不可攀。
孙剑的身体像一座山,他的手劲更是可怕。
“你们何必如此固执,成天帅,你去参赛对你和我们都好,为什么不要这个机会”
成天帅用罡力体护,硬是没有让他的手劲受伤:“我昨天就打电话说不去报名了,为什么你还要来”
孙剑:“成天帅,我问你:你觉得是为国争光好,还是做一个平凡的人好”
成天帅:“如果我要说做一个平凡的人好,你会有什么意见”
成天帅的双瞳紧紧盯着孙剑。
孙剑蔑笑:“此言差矣,你去参赛,很快成名,还可以得到不少的后续利益,如果你心甘情愿和我这个兄弟呆在小小的花都,就算你们腐烂了有谁会记住你们”
成天帅愕然:“兄弟,你们是兄弟?”
孙羊点了点头:“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们和普通的双胞胎不一样,只是长得不像而已!”
成天帅:“教练,你的腿”
孙羊用手指着孙剑,手指发着颠:“我的腿就是被这个狗日的所害”
孙剑低垂下头:“哥哥,我错了”
孙羊:“如果你只肯割我的腿,我倒还不会怪你,只可惜你你”
孙羊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后背背心被人抵上了左轮手枪,朱沟怒道:“老东西,你不要不识抬举,我们局长肯微服你,那是你的福份,别给脸不要脸”
孙剑怒喝:“朱沟,放肆”
朱沟盯着孙剑:“局长,他胡说八道,我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嘭!
朱沟一记右勾拳轰在朱沟的左手,嘎吱!
他的左手手腕断掉!朱沟的脸上扭曲到一起,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局长,我错了”
孙羊和成天帅的脸上露出诧异色。
孙剑看了看孙羊的腿,似乎带着愧色,再看了看孙羊:“你想怎样才答应成天帅去参加比赛”
孙羊要说,却被成天帅档住:“很简单,你当年伤害了你哥哥,你哥哥双腿被踞,我们现在就要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你”
孙剑一愣:“我知道了,朱沟,去拿刀来”
成天帅和孙羊同时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