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衰男赢了,假的成天帅却笑了,‘成天帅’站到成天衰男面前说,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的滴好样的,东乌帝国万岁”
成天衰男啐掉:“可恶”
‘成天帅’全然不理:“大和民族万岁”
成天衰男用手指着他:“你再说一遍”
‘成天帅’:“大和民族万岁”
成天衰男一脚踹了过去,‘成天帅’的身体成了倒飞的炮弹,飞旋着的陀螺,往人群之中飞去。
‘成天帅’砸倒了一群人,一群东乌粉丝。
东乌粉丝看到‘成天帅’被摔成狗吃屎,都不理他,十个成天衰男的粉丝三个朝他吐口水,四个朝他扔苹果,还有一个往他脸上砸依拉罐。
他们用最难听的东乌话把‘成天帅’从他十八代以上的祖宗骂起,一直骂他到下一代。
骂得他绝子绝孙,那所有的骂话都代表一个意思,就是说‘成天帅’背叛了大和民族,愧对了大和民族对他的期望,加入华夏国藉。
他们骂得越凶,‘成天帅’笑得越狂,因为这正中了东乌体育厅厅长和花都体育局局长孙剑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
成天帅糊里糊涂的变成了成天衰男,三个东乌性感美女粉丝过来要和他拥抱,成天帅好色成性,尽管变成了东乌汉,但是对美女的投怀送抱丝毫不介意。
被三个大波妹尽情蹂躏一番之后,他的脸上出现了十个口红印,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花脸,身上的衣服被很调皮的她们撕去了三块。
她们戏谑道:“成天衰男,你好棒,你不介意你的衣服被我们收藏吧”
成天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胸口的衬衫露了两个DONG,运动裤的裤管也被撕了一块。
如果他的裤子质地不好,也许他的三角早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了。
他以前看过不计其数的爱情动作片,知道东乌的女人很泛滥,不认识的男人和女人尽情****,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如果成天帅是一介草民,被这三个女人吃了豆腐,他都心甘情愿,但是他一跑成名,现在的意思完全不同。
她们吃他的豆腐,变成了她们蹂躏他,成天帅尽管初次享用这种所谓的优待,但是始终处于被动状态,他心有不甘。
出了体育馆。
成天帅要往孙羊那里走。
可是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期把他拦住,孙剑和朱沟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个子,成天帅不认识。
孙剑朝成天帅笑道:“成天衰男,这是你的新东家今井”
小个子长得很精瘦,五官很清癯,表情很严肃,两只眼瞳冒着灼人的精光,射得人神魂皆俱。
成天帅低头一看,这货胸前画着一个火色的太阳旗。
成天帅脸上肌肉抽搐,脸色变得铁青:“东乌人”
今井朝他伸出手:“哟西,你表现得很好,很好,不愧为我东乌第一勇士”
成天帅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孙剑做了什么手脚,他糊里糊涂的成了东乌人,今天被一个叫今井的东乌人说是第一勇士,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第一勇士,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当你们东乌人”
今井硬是一愣,瞅了瞅旁边孙剑,孙剑坐在椅子上面,左手按着自残的右腿,右手拳击手套衬着肥肥的额头
他朝今井打了一个手势,今井和孙剑闪到一边,偷偷说话
他不屑地冷笑:“今井先生,他大概还不适应现在的体育光环,被冠军的头衔冲昏了头脑,不要介意,他说话向来没有头绪”
今井很尖地笑道:“哟西,原来如此,不习惯现在的冠军头衔,那么你滴就要跟我改良他,希望你让他彻底地变成我大和民族的人”
孙剑:“那是自然滴,我现在有本事让他变成东乌人,就能理所当然让他为大和民族服务”
今井伸出手,孙剑和他相握:“哟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孙剑:“不知道今井先生承诺过的飞机什么时候?”
今井:“不知道孙剑先生承诺过的雏子什么时候”
孙剑:“两天之后”
今井:“同时”
“哈哈哈哈”
尽管他们离成天帅足有十多米,但凭成天帅过人的五感,他们说的什么,谈的什么效果早就被他听到了。
他吹着口哨,当着没有听到一般,今井被孙剑用专车送走了,他用手推着轮椅:“成天衰男,我给你十天的时候,安排你和孙羊到处旅游,你们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还送你们一人一百万”
成天帅:“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孙剑冷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是你怎么去发展自己了”
朱沟拿过来一张支票,上面是两百万,一贫如洗的成天帅看到两百万,两百万对于成天帅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他的眼睛只是淡淡地扫了两眼:“你们这么小看我?”
朱沟:“十天之后,你要准备下面的决赛,因为博尔特已经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不必太在意,你想要什么,我们就会给你什么”
孙剑:“你不只是属于花都的,你是属于国际的”
成天帅:“貌似你说得我多么伟大一样”
孙剑:“一个人伟不伟大要看他能不能创造伟大的价值”
成天帅:“你不要搞错了,创造价值要看他在哪里创造”
孙剑冷冷道:“成天帅,我知道你有民族存在感,你现在有反抗情绪,但是你想想看,我华夏的制度和强国的制度比起来,多么黑暗,如果我把你放在这里,只会埋没了你”
成天帅的心里威威一震,孙剑这句话虽然有点卖国求荣的意思,但是真的把成天帅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制度黑暗本身就是一个坑,如果在一个坑侈的制度下奋斗,就会面临着更大的坑爹。
“好好考虑一下吧”朱沟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开着银色的雪福莱送孙剑回体育局了。
成天帅接过朱沟手中的两百万支票,僵在当场,半天都没有反应。
他在仔细思索着孙剑的那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