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帅的身体并没有动,但是庄家的上面莫名奇妙的刮了一股风,那个早就静立的四五四变成了三个六豹子。
庄家看了看左面赌家:“是不是你吹风”
左边的赌家:“神经我,吹风干嘛,又不认识那个人”
庄家揪着右边的赌家:“是不是你在捣蛋”
右边的赌家瞪着他:“我是想捣蛋,老子恨不得让你倾家荡产,只不过别人让你倾家荡产,哈哈哈”
庄家:“谁?”
右边的赌家指着成天帅,成天帅坐在凳子上面,剪着指甲,指甲剪完,然后脱掉鞋子,露出鞋子里面的臭袜子,一副拽不啦唧的样子。
末了还把臭脚搁到钱堆里面。
用手一勾:“愿赌服输”
庄家:“你你抽老千”
成天帅环视众人,十米的内径,所以这些人的心理被他瞬间读到:“哼,这里站了有三十个人,其中十八个人都是你的人,另外十二个人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出老千”
那十八个人把成天帅围成铁桶。
成天帅毫不畏惧:“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十二个人可以和我一个人赌,我要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庄家的满面铁青,露出残笑:“我青木一剑今天再和你赌一把,如果你可以完胜我,我就废掉自己的赌王身份”
成天帅“好”
青木一剑打了个手势,那些人全部都散开了,重新站到他身后
成天帅:“算你还有点骨气,不像个地痞流氓”
青木一剑:“你想怎么赌”
成天帅:“你是庄家你说了算,免得到时候我赢了,你又说三道四”
青木一剑:“好,现在我们来赌扑克”
成天帅:“赌扑克,我好累哟”
伸了一个懒腰,好似这场赌局根本就不重要一般。
成天帅用手指了指自己肩膀:“这这里”
堀井稀用肘子跟他压了压肩膀,然后成天帅用手指了指腿:“这这里又有一点点酸”
堀井稀又用手揉了揉他的腿,腿揉完了,然后成天帅扒到桌子上面根本就不鸟青木一剑:“真舒服啊,真舒服啊”
所有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成天帅,因为成天帅不把这里当成是销金的场合,更不把这里当是博命的地方,这里只是他一时休闲轻松松骨踩背的好去处。
青木一剑:“你你到底赌不赌”
呵吱,呵吱!
成天帅在舒服的享受之中睡着了,睡得像懒猪一样。
堀井用手指头竖起挡住嘴唇,环视众人:“我来和你们赌怎么样?”
青木怒视着他:“你没有资格”
堀井稀伸出断舌,众人看到他那像黑蛆一样的舌头吓得抽搐:“哼,恐怕你们呆会儿输得连DI裤都没有得穿的”
青木一剑把手拍到桌子上面,成天帅的觉已经睡好了,睁开惺松的睡眼:“干什么?”
青木一剑怒视着他:“你他妈的有没有把赌当回事”
成天帅跟他嬉皮笑脸:“请便”
青木一剑:“赌扑克,这局谁得到了最多的鬼,谁就赢了”
成天帅:“几副”
青木一剑:“一副扑克”
青木一剑一挥手,他让一个人扔扑克,漫天的扑克像雪花一样在四周散落。
成天帅扒在桌子上面继续睡。
青木一剑手里面拿着扑克笑道:“你放弃了”
成天帅呵欠道:“这副牌里面根本就没有鬼,那两张鬼在你的手上面”
青木一剑的嘴唇又开始哆嗦:“你你怎么知道”
成天帅笑:“你看看你手上的是什么牌”
青木一剑的手上是两张空牌,空牌上面写着两个字:“王”“八”
他把“王”“八”摊开,众人笑得前俯后仰,连他身后的18个跟班也笑他
青木一剑把两个张牌撕得粉碎:“我还有牌,你的牌呢?”
堀井稀把牌摊出来:“你们看清楚了,这到底是什么牌”
两个魔鬼赫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30个观众全部石化:“你你都没有抢牌,怎么得到的牌”
堀井稀冷笑:“你根本就不是我们主人的对手,我们怎么会和你枉废唇舌”
青木一剑连续两次败在成天帅的手下:“我输得很不甘心”
成天帅:“你输得不甘心,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赢你的”
青木的脸上呈现出猪肝色:“我自称赌王,连你怎么出手都没有看出,真是愧对这个称谓”
成天帅用手一挥,旁边的堀井稀慌忙用手装钱,成天帅的两千万,青木一剑的五千万被装了一麻袋
“嘿嘿,真沉呀!”堀井笑着。
青木无助地站在赌桌前。
成天帅要走掉:“如果你不甘心,可以跟我学哦”
青木一剑脸上露出久违的欣喜:“你你肯教我”
成天帅:“你先当着众人的面到赌桌上面拉一泡屎给我看看”
“哟!”众人都用看怪物一样看着成天帅,有的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青木一剑二话不说,把裤带解下来,露出光光的屁股,一个身家上亿的庄家竟然是个暴露狂。
一个四海不败的赌神脱光了裤子要在赌桌上面方便,这绝对比赌博有趣得多,有意思得多。
赌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围拢在赌桌上面,小小的赌桌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靠!有痔疮耶”
…………
“这家伙是不是昨天没有洗屁股啊。”
…………
青木一剑拉不出来,因为成天帅已经不见了。
“靠!”
穿好裤子:“来呀,去追!”
“是!”
……。
成天帅拉着一麻袋的钱到了门口,堀井烈和堀井幼跑得满头大汗:“门主,你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堀井稀笑着:“你你们看看,钱生钱,好多钱钱”
堀井烈亦笑:“发了,真的发了”
成天帅眉头一皱:“你们看看,后面越来越多的跟屁虫来了”
堀井稀道“原来还是那钱庄的四个大汉”
成天帅:“这几个人不足为虑”
堀井幼:“交给我,你们先走”
成天帅:“小心一点”
堀井烈把事先买好的彩筒(烟花)拿出来交给堀井幼
堀井幼拿出一沓彩筒点燃往他们中间冲去。
吱哟!嘭!一珠彩筒冲到了一个人的双胯中间,下面的兄弟伤了:“八格,这这是什么?”
另外一人:“奶奶的,这这是烟花”
堀井幼拿着另外一株彩筒道:“狗日的,跟我们跟了几个小时,不给你们一点点厉害尝尝得了”
那个伤了小兄弟的被那另外三个跟屁虫扶起来了,屁颠屁颠地走到堀井幼面前:“你倒不怕死啊”
堀井幼捋了捋胡子:“嘿嘿嘿,谁怕死谁是王八”
那三个跟屁虫把上衣脱掉,露出像钢板一样的肌肉,在堀井幼面前炫耀:“他们溜到哪里去了,快说”
厉喝加上肌肉的展示,堀井幼的身体像是小鸡一样被其中一个大块头提起,堀井幼的嘴角还带着微笑。
堀井幼的脖子被一个人掐住,腰被另外一个人箍住了,他的脚被第三个人手给捏住了。
尽管如此堀井还是在笑着:“好舒服,好舒服”
“舒服吗?”
这三个人作了一个手势。
叭。
堀井幼的身体被这三个人摔倒,堀井差点被大卸成八块:“我我说你们这几个家伙,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啊”
堀井幼屁颠屁颠地站起,用手揉了揉受伤的腿还有脚:“怎怎么这么疼”
说完,又被另外一个人拎起,他拿着匕首抵着堀井幼的胸口:“快说,那个赢钱的人是谁”
堀井幼朝他笑了笑:“问你妈去”
拿匕首之人要杀堀井幼
“慢着”
这四个人都朝声源处看去:“青木先生”
青木一剑说:“放下他”
这四人放下了青木,堀井幼看到青木笑了笑:“小子,为什么你的脸上这么多伤”
青木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淤血,脸上肿得像馒头:“被人打的”
堀井:“被谁打的”
青木一剑“我的老板啊”
堀井幼:“你来干什么?”
青木一剑:“找你的老板”
堀井幼:“我没有老板”
青木一剑:“方才那个赢我钱的人是谁?”
堀井幼:“是我们的门主”
青木一剑的眼睛一亮:“门主”
……
成天帅租了一个地下室,那些钱还没有动,堀井幼半天都没有回来,他有些着急:“堀井烈你去找找看,堀井幼为什么没有回来”
堀井烈刚刚一迈出门,堀井幼被四个大汉抬着送回来了,他一边吹口哨,一边唱歌。
“大哥”堀井烈直视着堀井幼。
老顽童堀井幼调皮地笑:“嘿嘿嘿,你你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晚回来吧”
堀井烈看到那四个人,又看到四个人背后的那个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木一剑冷笑一声:“你们门主在哪里”
堀井烈以为老顽童堀井幼说出了成天帅的身份,目怒杀机,拿出寒潭刀就要往青木一剑刺去。
快逾闪电的一击。
青木一剑躲避不及,眼看就要着死。
嗙!
寒潭刀被人踢到墙角上面,嗡嗡嗡直响,堀井烈喘着气,不知所措地看着青木一剑,他的旋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攻出。
“好身手”
成天帅赞道。
青木一剑朝他拱了拱手:“门主”
青木后面那四个跟班也一起拱手:“门主”
堀井烈还有堀井稀都被搞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