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村口唠了没多久,黄孝文就开着面包车到了。昨晚临睡之前,陆恒远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一早过来接人。
陆恒远把黄孝文介绍给众人认识,黄孝文和其余四人挨个打了招呼,便邀请众人上车。
上了车,除了李兆祥闭目养神之外,其余四人都很兴奋。一车的人,除了陆长林早年曾在省城的车站干过扒手之外,其余几人都没去过省城,心中难免对这岭西省最繁华的的城市产生些许憧憬和想象。
陆长林是个闲不住的人,知道其他人都没去过省城,便卖弄了起来,“嘿,你们都去过省城吧,想不想知道省城是什么模样?”
“好啊,你跟我说说省城的派出所是什么模样?”陆长泰笑道。
一句话噎得陆长林说不出话来,他早年在省城就是个扒手,经常进局子。
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开到了祁安县长途汽车站的门外。陆恒远扶着李兆祥下了车,其他人也都陆续从车里下了来。
“小黄,多谢你了。”赵香芹朝黄孝文点头一笑,差点没把这小子迷晕过去。
陆恒远道:“小文,我们要进去买票了,你回去吧。”
黄孝文点点头,便上车走了。五人进了售票厅,赵香芹和陆恒远去售票窗口问了问,恰好十五分钟后有一班到省城的车还有余票。
买好了票,众人便进了候车室。到了那儿没多久,便听到车站的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喊开始检票了。
到省城要坐八九个小时的汽车,到了车上,赵香芹才发现没有准备水和食物,和司机打了声招呼,连忙下了车,到候车室里的超市买了几瓶矿泉水和路上吃的面包。
车辆驶出车站,没过多久,便开出了城区。一路晃悠,陆恒远几人很快便犯起了困。坐在前面的陆长泰三人也都打起了盹,陆恒远强撑了一会儿,便觉眼皮沉重,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觉得身上多了个人,陆恒远睁开眼皮,往旁边一瞧,赵香芹竟不知何时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嫂子,嫂子……”
怕惊动了前面的陆长泰三人,陆恒远轻声轻语地叫了赵香芹几声,赵香芹却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也未动。
逼不得已,陆恒远只好伸手把她的脑袋拨过去,岂料刚拨过去,赵香芹的脑袋便又靠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几次,也没什么结果,陆恒远只好放弃了,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赵香芹其实并没有睡着,这一切不过都是她装出来的,等到陆恒远消停了一会之后,她便得寸进尺似的伸出了葱白嫩手,轻轻地往陆恒远的裤裆上一搭。
此时,陆恒远已沉沉地睡了过去,加上车上颠簸,他并未感觉到赵香芹的动作。
赵香芹睁开了一只眼,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围的人也都在睡觉,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一只手在陆恒远的裤裆上轻轻地搓揉起来。
虽然是在睡梦中,陆恒远的下面仍是很快便有了反应,小帐篷立马便搭了起来。
见他有了反应,赵香芹更是心中窃喜,虽然隔着一层裤子,她也能感受得到陆恒远的小老二有多么的雄伟坚挺。
她的手渐渐往上面移去,摸索到了陆恒远裤子上的拉链,伸出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捏住拉锁,轻轻地往下拉去。没过多久,陆恒远裤子上的拉链便被她拉到了最底下。
赵香芹并没有很着急地把手探进去,而是很有耐心地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会儿,直到发觉陆恒远的小老二已经膨胀到不能再膨胀了,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常,便壮起了胆子,悄然地把手伸到了陆恒远的裤子里面。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里面的小老二便不安分地破土而出,幸好还有一层不料挡着,否则就能看到他昂首挺立的雄姿了。
睡梦中的陆恒远已经有了一些感觉,只觉全身燥热,恰在此时,脑海中做起了一场春梦,梦中的女主角正是赵香芹!
隔着里面的那层布料抚摸了一会儿,赵香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将一只手从陆恒远小裤裤的边缝里塞了进去,一把握住了那心仪已久的大家伙。
而在此时,陆恒远的春梦也正进入了激战正酣的时刻。
赵香芹抚摸着那雄伟的大家伙,觉着自己的身子也燃烧了起来,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不多时,两腮便变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下面更是春潮汹涌,溪水四溢,滋润了一地的芳草。
她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只弄得自己一只手臂都麻了,却发现陆恒远似乎还没有喷射的迹象,便咬紧牙关,继续摇动酸痛的胳膊,重复那上下套弄的动作。
陆恒远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一场春梦,就如同真的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似的,令人满足,却又令人想要索取更多。
猛然间,脑中的梦境在一瞬间崩散了,他从梦境中走了出来,这才发现那真实的感觉并非来自梦境,而是真实的存在。他已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有一只温暖滑腻的小手正在抚摸套弄着他的小老二。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了杏眼桃腮的赵香芹,不知怎么的,陆恒远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巨大的快感,虽然已清醒了过来,却生不出半点想要阻止她的想法。
“唉,罢了,就当做不知道吧。”
心里感慨一句,陆恒远闭上了眼缝,全身心地去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爽到极致的快感,脑海中竟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了刚才在春梦中与赵香芹激战的画面。
赵香芹再次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忽然感觉到手中的大家伙陡然间又胀大了一圈。经验丰富的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便奋力加快手上的动作,给予男人更爽的快感。
“呃啊……”
在喷射的一刹那,陆恒远的喉咙中发出一身沉闷的声响,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只有坐在他旁边的赵香芹能听到。
赵香芹睁大了眼睛,露出诡秘的笑容,仰头对着陆恒远的耳畔道:“好兄弟,别装睡了。嫂子知道你醒着呢。”
若是在平时,陆恒远心里肯定会骂一句“好不知羞耻的女人”,不过今天他却骂不出来,因为他本可以阻止,但却败给了情欲。
他不知该不该睁眼,如果睁开了眼睛,该如何面对身旁的女人呢?罢了,就这样一直装下去吧。
赵香芹等了一会儿,见陆恒远没有反应,轻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绣花的手帕,为陆恒远的大家伙做了一个简单的清理。
做完这一切,赵香芹也实在是累了,一直胳膊酸痛无比,她从未想过居然有男人拥有这么强的耐力,心想若是真的做了起来,哪个女人能经得起这么折腾?想到这里,脸上还未褪尽的潮红又泛滥了起来。
到了中午,大巴车开进了休息区。司机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让大家下车自由活动十五分钟。
陆恒远这才敢睁开眼睛,跟在赵香芹的身后下了车。五人去了一下卫生间,又都回到了大巴车旁的草坪上。
赵香芹把食物和水分给了大家,几人就着矿泉水啃面包,围在一起边吃边聊。
经过了车上这件事,陆恒远发现自己有些心虚了,连睁眼看一眼赵香芹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兆祥喝了点水,没有吃面包。
赵香芹见他面色有些不好,关切地问道:“兆祥爷爷,您哪里不舒服吗?”
陆长泰替他答道:“兆祥叔有些晕车,侄儿媳妇,你看能不能去买点晕车药回来?”
“休息区应该有卖晕车药的吧。”赵香芹朝陆恒远望去,道:“兄弟,你跟我一起过去找找呗。”
陆恒远怕被别人看出他的异常,道了一声好。
二人朝休息区的超市走去。陆长林瞧着二人的背影,嘀咕道:“我看着两人似乎有点问题啊……”
陆长泰冷哼一声:“心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陆长林,赵香芹再怎么漂亮都是晚辈,趁早收起你的歪心思。”
“我心眼哪里脏了?”陆长林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陆恒远和赵香芹进了超市,赵香芹忽然挎上了陆恒远的胳膊,在陌生人看来,他俩就如同恩爱的小夫妻似的。
“嫂子,你……”
陆恒远一惊,甩了几下,赵香芹却是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怕什么,反正这里谁也不认识我们。”赵香芹笑道。
“……”陆恒远无言以答,瞧了瞧四周,叹声道:“嫂子,求你放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一错再错下去了。”
赵香芹黠笑道:“露出马脚了吧,车上我那个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在装睡不是?”
“我……”陆恒远苦笑一声,这回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吧。”陆恒远用力把胳膊从赵香芹的手中抽了出来,上前问了问超市的售货员卖不卖晕车药。
售货员指了指晕车药所在的货架,陆恒远便快步走了过去,拿了药付了钱,便快步地走出了超市,把赵香芹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