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假惺惺的。”苏玉曼恼怒的推了她一下,“叫你的小男人给我治,治不好,你俩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r
白瑾怡气得直捏小拳头,但是见她痛得不行,又不好发火。r
“阿姨,还是我来吧!”林子枫走过去,拉起她的胳膊探了下脉,接着一剑指点在她的脐下。林子枫的真气属于纯阳,对这种寒疾最有疗效,将真气渡过去,也就三五秒钟,就见苏玉曼的脸色好转。林子枫将手指收回来,“苏阿姨,如果你口上留德,我保你下次月事来之前,不会再痛了。”r
林子枫松开她的胳膊,向白瑾怡递了一个眼神,“阿姨,咱们走吧!”r
“拉住他,别让他跑了。”苏玉曼见林子枫和白瑾怡又要走,忙站起身来,拉着奶油帅男又追上去。又气又急,狠瞪着林子枫道:“你说吧,什么条件可以给我治病?”r
林子枫一脸淡淡的笑容,也不开口。苏玉曼更急,瞧了白瑾怡一眼,“好,我答应你们,你俩私会的事,我不说出去就是。”r
白瑾怡脸色一黑,“苏玉曼,你还有没有点正经的,你以为都像一样。”她说着一拉林子枫的胳膊,“小枫,咱们走,不给她治,疼死她。”r
白瑾怡和秦雪馨的性子有时特别的像,发起火来都有那么一点直执的小霸道。林子枫差点笑出来。r
“白瑾怡,亏得咱们还是同学,你竟然让他不给我治,你还有一点同学情谊没?”苏玉曼又急又恼,却是拦着俩人不放,“好了,当我什么都没看到……呃,他是你外甥,你是他姨母,这样好了吧!”r
白瑾怡抱着胳膊,冷着脸,“苏玉曼,你就属于欠抽那种类型的,整天的胡说八道。我几乎把小枫当儿子一样,你这样胡说,让我们还怎么相处。”r
“哦!”苏玉曼一脸恍然,同时也露出笑意,“原来是半个儿子啊,你早说是你女婿不就完了,我还能乱说吗。对了,你那姑娘我可是好久没见了,肯定是越来越漂亮了,这小子倒是好福气。对了,那个……你叫什么来,家里是干什么的?”r
林子枫是一阵无语,而白瑾怡却是面红耳赤,白了苏玉曼一眼,却是没解释,冷哼了一声,“看你的样子,准是不痛了,既然不痛了,还来拦着我们干什么?”r
“暂时不痛了,但以后再痛找谁去。”苏玉曼脸色一转,格格笑着拉住白瑾的胳膊,“大班长,咱也是好久没见了,见一次不容易,总得坐下好好聊一聊。”r
白瑾怡哼了一声,“我没什么好和你聊的。”r
苏玉曼气得一咬牙,但是马上又忍了回去,毕竟有求于人家,“大班长,给个面子吧。”不容分说,拉起白瑾怡就走,又向奶油帅男交待道:“兵兵,到楼上的咖啡厅订个桌。”r
白瑾怡虽然对这个同学没好感,却也不能真闹翻了,否则,还不知她背后怎么埋汰自己。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可受不了那些,就算是自己能受了,也得为自己女儿考虑。r
到了咖啡厅,四人落坐,苏玉曼也不急着问医病的事,东扯西扯的,假装和白瑾怡拉一拉同学之宜。她也知道,不把同学的关系拉回一点,就算是白瑾怡让林子枫给她治,也不会用心,这治病的事可掌握在人家手里。r
奶油帅男插不上言,坐在那里也无趣,瞧了瞧林子枫,没话找话道:“林大哥,可以给我瞧瞧吗,我身体的状况怎么样?”r
林子枫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你肾虚。”r
正端着杯准备喝咖啡的白瑾怡,“噗”一下,险些把一杯咖啡都给喷了,没好气得白了林子枫一眼,同时一脚跺在他的脚上。r
母女还真是一个样,都爱动手动脚的。林子枫嘴抽动了一下,虽然那小鞋跟跺在脚面上不轻,却也不敢乱叫,白瑾怡发起彪了,那可是比大小姐还难哄。r
奶油帅男脸一红,却没反驳。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苏玉曼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他要不肾虚就没天理了。见白瑾怡一笑,就更坐不住了,站起身道:“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r
白瑾怡忙掩住嘴将脸扭到了一边。不得不说,这奶油帅男太配合人了,一说他肾虚,马上就往洗手间跑。r
“死瑾怡,你笑什么?”苏玉曼也有些不好意思,轻捶了她一拳,“总比你强,你连让男人肾虚都不敢。”r
“你嘴上留德。”白瑾怡马上将脸色冷下来,暗自深吸了口气,掩饰的抚了抚秀发,“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也不分个场合。”r
苏玉曼不在意的一笑,目光转向林子枫,闪动间绽动着几分媚意,“小枫弟弟,能不能给苏阿姨好好瞧瞧?”r
靠,这叫什么辈分。林子枫盯着她,凝起眉头似是思索一下,道:“苏阿姨,不知你第一次坠胎多大,年龄应该不大吧?”r
“小混蛋,怎么问这个?”苏玉曼嗔了一句,眸子轻闪动了一下,似是想了想,“大概十八九吧!”r
林子枫喝了口咖啡,“不止吧!”苏玉曼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那你说多大?”r
死娘们,简直不要脸嘛,又不是跟我有的,我知道多大。林子枫随口道:“想来也不会超过十五……还是虚岁。”r
苏玉曼差点被的自己唾沫呛死,连咳嗽了几声,又气又恼,“小混蛋,能不能不这样直接。”r
“我是医者,你是患者,你叫我看病,我自然是看出什么说什么,而苏阿姨,自然也不应该保留。若是我向苏阿姨保留一点,受罪的还是苏阿姨不是。”林子枫淡淡一笑,接着话锋一转,“不知苏阿姨坠过多少次胎,最后一次怀孕是什么时候?”r
苏玉曼咬着牙,眼中精光连连闪动,没好气道:“大概七八九十次吧,最后一次大概二十多年前,记不太清了。”r
白瑾怡一脸的骇然,嘴唇嗫嚅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开口。r
“阿姨,你当自己那里是取钱机怎么的?”林子枫毫不含蓄的埋汰道。接着道:“恕我直言,阿姨做了胎后又不知保养身体,生的冷的也不忌,你那东西几乎和破口袋也差不多,穿过孔,得过腹膜炎,你现在还需要男人,都是个奇迹了。”r
白瑾怡又气又羞,又是想笑,脸蛋涨得通红,不由在桌下用脚尖又踢了林子枫一下。r
苏玉曼的脸蛋也红一阵白一阵的,眼中不由含起了泪,“这能怪我吗,那时年龄小,什么都不懂,怀了孕,怕学校和家里知道,就在那种私人的小诊所处理了,做完了,还要当没事一样跑去上学。后来年龄大了,懂得了一些,可我也不知怎么那么倒霉,什么措施都用过,还是会怀孕,最后好了,怀上都不用去坠,自己就往下掉。”r
她抹了抹眼泪,痛苦道:“现在就算是想做一个正常女人都做成了,什么措施不用也不会怀孕了。”r
“苏阿姨,你或许不信什么因果,但违背常理的事做多了,还是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的。”林子枫瞟了一眼去过洗手间,正往回走的奶油帅男,“我想,苏阿姨并非真心那么需要男人,而是把男人当玩物,甚至听信传言,拿来做美容保养的良方,那你可以对着镜子瞧瞧,如果卸了妆,你的外表年龄真正是多少?”r
“从没一个人敢这样说过我。”苏玉曼压了压恼火,“你说吧,像我这种情况怎么治吧?”r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林子枫轻叹了一声,道:“看在你是阿姨同学的份上,除了给你一些忠言,也可以帮帮你,将你的隐疾治愈。不过,这剂药的价格可不菲,以我现在的能力连这药都配不起。”r
苏玉曼抚了抚鬓发,调整了一下神态,“多少钱,你说吧,对钱我不在乎,只要能治好我的病。”r
林子枫似是计算了一下,接着伸出两根手指。r
“两万块?没问题,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苏玉曼说着便将小包取来,准备取钱。r
林子枫摇了摇头,“苏阿姨,你的病是二三十年积累下来,一般的药物根本难以根除,必需采取一些珍奇的药材,再加以精心炼制。比如人参,至少是五十年以上,最好是百余年的。苏阿姨,你知道一只五十年以上的人参要多少钱吗,30到50万,百年的要二三百万。除此之外,还有野灵芝,鹿茸,冬虫下夏草,紫河车等等。”r
苏玉曼吓了一跳,“你不会说要两千万吧,那,那我可有些治不起。”r
林子枫一笑,“阿姨,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是说要那样年份的人参和野灵芝,并没说整只下药,那样还不吃得你吐血。我大概算了一下,成本有二十万左右就够了。”r
苏玉曼松了口气,旋即瞪了他一眼,“那也够一说的,我还没见过二十万一剂的药。”r
“苏阿姨,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林子枫笑了笑,随后解释道:“治病的药是不能按价计算的,有的病几块钱的药就能治,用几万块的未必治得好。说起来,这些年你花在治病的钱,怕是不只这个数吧!”r
“好,我出就是。”苏玉曼取出一张支票填好递给林子枫,“只要能治病,这点钱算不了什么。”r
林子枫不客气的接过支票瞧了瞧,叹了口气道:“苏阿姨,你可真小气,还是有钱人,连个辛苦费都不给。这药要经过无数道工序精心秘炼而成,我就算是不休息也要七天七夜,这二十万,我可是一分都没赚。”r
苏玉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得笑道:“你放心好,病治好了,我会另行感谢的。”r
“那算了,你是阿姨的同学,赚你钱我心里不塌实。”林子枫将支票收起来,继续喝着咖啡,“我争取十日内给苏阿姨配好。对了,苏阿姨,你可别忘了我给你的治本方子,心态平和,与人为善,多留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