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干什么，还有什么事不清楚的？”r
我看到她内心的想法，她认为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才造成这么多人死亡。不可否认，这的确是其中原因之一。但死伤并非我们所愿，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事。r
杨岸笑着解释道：“阿姨，我们只是想调查清楚真相，您也不想姚先生最后也跟您儿子姚戈一样，先是失踪，而后又被冠上杀人的罪名，是不是？”r
王淑芬一愣，问：“你说谁杀人，我丈夫杀人？你们到底弄清楚没有，我丈夫怎么会杀人？”r
杨岸有理有据地说：“您不觉得奇怪么，您儿子失踪了，后来成了杀人犯。如今姚先生也失踪了，周围却死了不少人，最后，警方难免会怀疑到他身上。若是找不到姚先生，就算警方没有证据给他定罪，相信周围的邻居也会开始怀疑的。”r
这话说得不假，恐怕就连王淑芬自己也感觉到周围异常的眼光，自从楼上的牟老和楼下老人离奇自杀后，谁看见她都是避而远之。r
王淑芬说：“没错，他们生前的确都与我丈夫关系不错，但怎么能说是我丈夫杀了他们？我丈夫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除非……”r
“除非鬼上身，是么？”r
我小声试问，王淑芬立即就变了脸色。r
众人顿时明了，我又问：“所以，为了驱魔辟邪，你们一般都会用这种符纸，是么？”r
说着，我就把牟老写的书指给王淑芬看。王淑芬点点头说：“五年前我儿子失踪后，牟老就画过这种符纸送给我们，说是能保平安。但五年来，谁都没有我们儿子的消息，我后来一时生气，就撕掉了那张符纸，哪知就在当天，我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说我儿子死了，还成了杀人犯……”r
王淑芬捶胸顿足，嚎哭不止。r
她痛不欲生地说道：“那么没根据的事，我却一直认为是自己撕烂了符纸，才会害死儿子。如果不是这样，就算他失踪也好，怎样都好，至少不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