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妖想：要说这是唐家祖传的书，他们又是做这样生意的，应该把这些技巧教给这些女孩子们才对啊，但看她们的样子，显然是从未接受过这书里的半点指导。
老爷子为什么把书藏起来不传给唐慕泽呢？
容不得她多想，众小姐们已经催促起来：
“蔡助理，再多讲一点呗！”
“蔡助理，你讲得太好了，我们都很受用呢！”
……
看着众人脸上那崇拜的表情，蔡小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暂时就知道这么多，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反正你们随便试试吧，总比靠骑马什么的取悦别人要好得多！”
说完她还刻意瞪了艾雅一眼，艾雅将脸扭向一边，装作没听明白。
接下来陈佳惠又重申了一下她的纪律，便挥手让大家散了。
陈佳惠走到蔡小妖面前，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想帮我，虽然不需要，但是谢谢。”
“惠姐，我们能不能聊聊？”蔡小妖借机说道。
“不好意思，我很忙。”陈佳惠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一边走开，一边准备打电话，从口袋里掏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张纸片带出来掉在了地上。
蔡小妖捡起来准备追上去还给她，不经意看到了纸片上的字，她愣住了。
那纸片上的字，正是蔡小妖之前发在网上的那则销售初恋的帖子。
那帖子挂在网上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被唐慕泽派出的黑客抹掉了。
除了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人，别人根本没机会打印出来，再说了，毫无关系的人打印这些东西做什么！
为什么陈佳惠也和唐慕泽一样，打印了一份，并且还带在身上？
莫非她也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不用说，她关注自己，一定是为了弟弟！
她和弟弟一定有关系！
这下看她还怎么否认！
想到这里，蔡小妖拿着那张纸片追了上去：“惠姐，这是你的吧？”
陈佳惠看了一眼，面不改色地说：“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觉得写得挺好玩，随便打印出来看看。扔了吧，没什么用。”
看着这个毫无破绽的女人，蔡小妖无计可施。
但既然发现了一点眉目，她再也不愿遥遥无期地等下去了，今天就是耍无赖，也要从她的嘴里打探出弟弟的消息！
蔡小妖一把拉住了陈佳惠的胳膊：“惠姐，对不住了，从现在起，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直到你告诉我实情为止！”
“那你就跟着吧。”陈佳惠也不赶她。
蔡小妖说到做到，陈佳惠在办公室里看报，她陪着看报；陈佳惠坐在那里发呆，她陪着她发呆。陈佳惠吃晚饭，她陪她吃晚饭。
陪着可以，但无论蔡小妖用什么办法问她，她都只有一句话：“我不认识你弟弟。”
晚饭过后，经理办公室忽然热闹起来，那些女孩子们像中了状元似的，纷纷来找蔡小妖报喜：
“蔡助理，你太厉害了，照你说的做，今天我第一次在客人那里感受到真正的尊重了呢！”
“蔡助理，今天的客人只和我聊了很长时间的天就走了，他说我像他的妹妹！”
“蔡助理，我的客人好像爱上我了！”
“蔡助理，你收我做徒弟吧！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你不知道，现在咱们酒吧里的姑娘们都把您说的话记到了笔记上，四处传看，可火了呢！”
……
当然，这些女孩们最后一定会向陈佳惠汇报一句：“惠姐，您说的对，自尊自爱也能赚到大钱！以后我以后听您的话，做一个有底线的人！”
看着惠姐那欣慰的表情，蔡小妖忽然有了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