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又瞪了艾雅一眼：“这下你知道蔡助理的身份了吧？以后再敢欺负蔡助理，我把你的皮剥了！”
“不敢，不敢！”艾雅吓得连连摆手。
“蔡助理，陈佳惠不在，你就暂代她的经理职务吧！”金爷极力想把蔡小妖稳在天堂酒吧。
“不用。我还洗盘子就好！”蔡小妖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冷冷地拒绝。
金爷讨了个没趣，找个借口离开了——他还要交待天堂酒吧里的心腹好好看住蔡小妖呢。
“小妖，唐总真的是你男朋友啊？”艾雅无法相信地问。
“怎么，想给我磕那个十个响头了！”蔡小妖瞪了艾雅一眼。
她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现在并没有报复艾雅的打算，她只想顺顺利利找到弟弟，别的人和事都不足挂齿。
蔡小妖径直回到了后厨。
一看到穿着像袍子一样大的男人外套的蔡小妖，赵妈就吓了一跳，忙走过来，一边帮蔡小妖整理她那凌乱的头发，一边担心地问：“闺女，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领班欺负你了？”
“没事赵妈，您有多余的衣服吗？借我一件穿穿。”蔡小妖看着身上那手工缝制的考究的外套问道。
穿这样的衣服洗盘子确实太暴殄天物，再说了，土鳖现在手里没钱，或许就靠着这样的行头在唐氏集团混呢，不能给他弄脏了。
“跟我到宿舍里去。”赵妈大方地说，“我也有不少不错的衣服呢，你穿上指定好看！”
赵妈的宿舍就在厨房旁边，是个只有几平米的小单间。
赵妈把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拿了出来：“闺女，你试试这一件。”
蔡小妖一看那款式很过时却依然很新的衣服，知道那是赵妈平时舍不得穿的，心里很是感动：“赵妈，您给我一件旧衣服就行了。”
“你小姑娘家家的就得穿漂亮衣服，”赵妈热情地拉过蔡小妖替她换上，“咱们娘俩有缘分，我一见你就觉得亲近，你就别和我客气了。”
蔡小妖也不好再推脱，只好穿在身上。
“好看，太好看了，这样漂亮的衣服就配你这样漂亮的人儿！”赵妈连连称赞。
镜子里，蔡小妖焕然一新，像极了上个世纪的村姑。
“谢谢赵妈！”蔡小妖违心地说，“我很喜欢！”
蔡小妖认真地将土鳖的衣服叠得周周正正，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子里。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里暖融融的……嗯，土鳖那家伙，其实还真是个挺不错的人呢。
收拾完毕，蔡小妖又和赵妈回到后厨洗盘子。
在天堂酒吧这样封闭的地方，内部之间向来是藏不住事情的，蔡小妖是唐总女朋友的传闻，很快便传得尽人皆知。
再也没人敢在蔡小妖面前大声说一句话，就连和蔡小妖走得比较近的赵妈，也陡然间获得了大家的尊重。
没人找麻烦，娘俩聊着家常洗着盘子，倒也轻松有趣。
“赵妈，您知道惠姐和蔡小石究竟是什么关系吗？”蔡小妖等后厨里的人少些的时候，忙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