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已二十多年,就算有线索留下,只怕早已经化为尘埃了。萧云不求能找到凶手,只求一个心安。
萧云走在安逸的小道之上,正沿着自己曾经走过的方向缓缓行去。他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路边之景。此时他身上依然穿的是那破破烂烂的衣裳,其他的也没有任何改变。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多分生气。
转眼间,萧云来到了一个村子。那是一个坐落于海边的村子。天空暗蓝,海鸥翱翔,海风轻抚,宁静的海面被拨起一纹纹漪涟。天渐朦胧,月光隐隐作现,那些村中茅屋在月光的倒映下,不由发的感到萧瑟。
午夜之时,村中的各家各户早已是门窗紧闭,灯火尽灭,沉浸于梦中。萧云在这不知名的村子走了一遭,漫不经心的走着,他没有投寄于别人家中,而是静静的享受着那份熟悉的安逸。或许除了这次以后,他可能感受不到那种平静了,向他走来的将会是腥风血雨。有时在祥和之时,总是伴随着危险。在宁静的背后,总是隐藏着灾难,这不得不让萧云觉得天意真是弄人。
平复心情后,萧云便攀上了村旁树林的一个大树上打坐养神。
夜漫漫,风萧萧,云往去,静无声。当人身怀烦琐时,总是觉得很时光漫长,在那空暇的时刻中,总是去静听那百般无聊夜之声。
“哗哗……”不知不觉间,天又下起了大雨。雷声也伴之而来。萧云不由感到无奈,心道,天空还不做美啊。但无奈归无奈,毕竟天要下雨,谁能劝阻!他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往后靠了靠槐树的树干,而后便合上了眼,聆听起了那淡淡的雨声。他有些孤独,可或许有风雨陪伴,他会显得不寂寞吧。
“嗒……嗒……”这静逸的雨夜,响起了一阵琐碎的脚步声。萧云闻声明目,寻声望去。
只见从前方那漆黑的夜中,走出了一个疲惫的蓝色身影。随意黑影人的靠近,萧云才渐渐看清。只见那人右手拖着剑,左手紧紧抓住有膀,衣裳破烂,皆被雨水打湿,且身上有多数血痕,但仍在急切的跑着。
“呜…呜…”那个蓝衫人出现后,周边也随之出现四个黑衣人。黑衣人一出现,就将蓝衣人团团围住,并挥戈指向蓝衫人的喉部要害。蓝衫人被指要害,不得不抬起头。
蓝衫人抬头瞪着他眼前拿剑指着他的黑衣人,眼中尽是不甘之色。口中冷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被指的黑衣带头人冷哂道:“陈福,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要不是主人有令,要活擒你,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我呸……”名为陈福的蓝衫人闻此却是吐了一口沫水,“哈哈哈……”接着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黑衣带头人逼近陈福的喉部,低吼。
陈福停住了笑声,“笑?笑什么?笑你们是一群听话的狗。哈哈哈……”说罢,陈福继而大笑。
“你就笑吧,我到要看看谁笑到最后。”黑衣带头人抽剑还入鞘,负手冷笑,转即对着其他黑衣人道:“把他绑起来带回去。”
“是!”黑衣人们齐声应道。而后有两人架起陈福,有一人则拿出绳子,走向陈福。陈福抹去了嘴角的鲜血,两眼怒目,直视黑衣人头领。
“蓬!”在黑衣人要将陈福捆绑时,突然间陈福运功震退了身后的两个黑衣人,陈福手凝成掌,发出自家招式,袭向他身前的黑衣人。
陈福突然发难,那被击毙的黑衣人就算反应灵敏,也难以躲开,因为这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噗!”黑衣人的胸前被陈福打出了一个窟窿,当场被击毙。被击毙的黑衣人的尸体横飞而出,砸向了黑衣带头人。
黑衣带头人见此大怒,当即拔剑而出,支前一劈,将自己手下的尸体劈成两半,黑衣带头人身前顿时呈现出一片血雾。
“找死!”黑衣带头人怒喝,同时身子挺身向前,挥剑指向陈福的喉咙斩去。陈福果断退后两步,哪知背后袭来黑衣人两刀,他当即俯身快速后退,避开那两刀。陈福刚刚避开那两个黑衣人的攻击,黑衣带头人又逼近他几分。
“喝!”陈福大喝,抽身避过蒙面人的攻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铛!铛!”两个扑空的黑衣人再次袭来,两把大刀都分别劈在了陈福身子两侧,让陈福无法翻身逃脱。
“去死!”黑衣带头人持剑上前,直取陈福喉部!
剑发狰狞,长剑寸寸逼近陈福,陈福倒在地上不能动弹,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但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长剑索取他的性命。
轰……就在那时间一道青雷划破夜空,也在那同时黑衣带头人倒飞了出去。这个夜也仿佛被冻结般,沉溺了下去。
萧云望着黑衣带头人的尸体摇摇头,原本只想分散那带头人的注意力,可没想到体内那诡异的内力根本不听使唤,顺手发了出去。
黑衣人们也仿佛被定在原地,都悄然无声。静,此时这个夜唯有静。所有的黑衣人都惊愕的看着黑衣带头人,愣得出神全被定僵在原地。被追杀陈福猛地的惊醒,他本是已是抱着必死之心的,但是奇迹的是他并没有死。
当即他眼望四周,寻找那帮助他的人。两望四周,他还是没有找出白光的出处,只好就此作罢,因为此时并不是他耽搁的时候,两还有两把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陈福双手成爪形,抓过两把刀,双手再一翻,扯掉了两把刀,整个身子凌空而起,双脚劈向两个黑衣人。两个黑衣蒙面人见此惊醒,顿时从那震惊中回过神,但由于陈福的招式已近,反击已是来不及,两人当即做出格挡,准备接下陈福的招式。
“蓬!蓬!”两声闷响如雷般同时震起,只见两人黑衣蒙面人,被弹飞而出,砸穿两旁土墙,顿时泥土四溅。陈福打了两个黑衣蒙面人后,凭空借力反转,稳稳站定于地上,即扫视着两旁尘埃中的黑衣蒙面人,不敢有任何松懈之意。
雨簌簌而下,朦胧之中,看见两个蒙面人分别扒起,显然他们被陈福那一击伤的不轻。陈福见蒙面人站起身,并没有动手,而是冷视着两人,那眼神就如一只猎豹般,让人看了都不禁胆寒。
两个蒙面人也没有动手,同样望着陈福,脚下轻移,两人默契的互相靠近。“走……”待他们互相靠近时,两人却同时说出了这么一字,而后立即往相同的方向逃走。陈福见此全身不由一松,融在雨水中的冷汗顿时从额头落下,他口中大喘粗气,脸色通红,样子看像似力竭。
萧云从不远的树上看着陈福情况淡然一笑,同时心中不得不佩服陈福的睿智。因为萧云他可以看得出,陈福此时已是力竭,已无任何攻击性,如果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两人合攻他,陈福定然无法反抗,而黑衣蒙面人却被陈福他最后一击和他的气势吓跑了,自然不得不说陈福有能力。
陈福此时已在原地盘坐调息,萧云的猜测确实没有错,陈福此时已经力竭到无法移动的地步,不然不可能不会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调息,因为调息至关重要,一旦有人打扰,那会导致体内的气息混乱,可能造成致命的后果。所以说萧云的猜测不错,相反,完全猜中了。
萧云见此只是闭目养神起来,不再观望陈福。雨夜就这样沉溺下来,恢复了之初的宁静与静谧,夜也如水般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