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迁用力把生伯推开,不甘心的吼道,“什么当作没有发生,为什么要当作没有发生,明明它就存在,为什么要隐瞒?”r
“嘘!”生伯惶恐不安的关紧房门,耳提面命的说道,“他是主子,你是奴才,哪有奴才染指主子的女人,这是要杀头的......”r
“呵呵。”白迁指着自己的鼻子,傻笑了两声,盯着生伯怒道,“就因为我是奴才,所以连和她做了夫妻之实的事情都不能说,还要像个傻瓜一样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走,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r
“我的小祖宗,你别说了,别说了,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你可千万别死钻牛角尖呀,真要是惹火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哦,我可怎么向老爷交代?”这大晚上的,一丁点儿动静都能传得很远,生伯吓得冷汗直冒,不住的磕头求他别干傻事。r
好一会,愤怒中的白迁才愕然惊醒,忙拉起生伯,“好了,生伯我累了,想歇着了。”r
见他不再固执,情绪稳定下来,生伯才敢放心的走向门口,带上门,在门外有踌躇了一会,看到里面熄了灯,才慢慢的走回去。r
生伯走后一会,阿九从外面走进来,点燃了灯。r
“少爷,灵珠除了干活就一直待在房里,哪里也没有去,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不过,我倒是意外发现了沉香的院子里埋的一个铁匣子,我不敢动,把它给挖来了,您瞧瞧。”r
说着,阿九将布包起来的铁匣子拿了出来,白迁打开一看,骇得脸色大变。r
巨形的蛊虫盘踞在盒子中央,浑身冒着寒气,周边是一些小蛊虫,数量之多,真是让他吃了一惊。r
“阿九,你是亲眼所见沉香埋的东西?”白迁皱着眉头,问道。r
“嗯。”阿九点点头,十分肯定的望着白迁。r
白迁忙把铁匣子扣好,“把它放回原地,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快去。”r
“少爷,不毁了么?”阿九重新包好那铁匣子十分不解。r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怀疑,事情不是我们查到的这么简单。”r
他在树林里听到的声音虽然是沉香的无疑,而现在证据确凿是阿九亲眼所见沉香把东西埋在地下,一切都进展的太顺利了,反而让他感觉事情太巧合了。r
如果草率行事,必然会打草惊蛇。r
墨园中,轩辕瑞抱着阿颜走进院中,便瞧见有人在角落里窥测,他将阿颜放在床榻之上,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抢在达鲁出手之前,便似鬼魅般飞掠而出,一把擒住那人的脖子,手上一用力,脖子就被拧断,随手轻掷在地上,鼻端发出一声冷哼。r
“连还手都没有,越来越没有劲了......”轩辕瑞接过达鲁递过来的帕子,叹了一口气。对方派来的人也太弱了一点。r
主子,是你的武功又进步了!”r
达鲁欣喜的大喊。r
“那又如何?”轩辕瑞低嘲道。“武功越厉害,白天受的苦就更重。就像死了一次,又被活活疼醒,那样难以忍受,可是他还偏偏清晰的记得这种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