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白迁心情愉悦的勾唇,拒绝了她的请求。眼角一扬,凉凉的飘来一句话,“想逃?没门!有难同当,丢脸一起丢!”
“你猪啊......放手......”
阿颜不客气的回敬他,“有点脑子行不行,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两人被人逮到衣衫不整这么丢脸的事情,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楚。”
“本来就不清楚,吃了还想赖?”
糟了,嘀嘀咕咕的声音已经引起阿颜眼里的恐怖分子——生伯的注意。
阿颜立刻低下头,着急的想挠墙。
头顶上两道能戳出窟窿的视线,已经让她头皮发麻了。
生伯盯着白迁紧紧握着的她的手,又扫了一眼仅着了一件袍子低着头,一副心虚模样的阿颜,倏地又把目光移回了白迁身上,皱巴巴的袍子沾满了草屑和泥土,面带疲惫,一点也不复当初清秀水灵的模样,完全一副被人蹂躏虐了一晚上的凄惨模样。
生伯立刻明白了,眼睛顿时放大,怒意陡升,指着阿颜怒骂,“好哇,我就说少爷好端端的能跑到哪里?原来又是你,昨天晚上爬上少爷的床,我就觉得不对劲,阿九还宽慰我,没事。可是一早醒来,少爷就被你掳到府外去了,又用这种不要脸的法子勾引少爷,一定是你把我家少爷清清白白的身子给糟蹋了......”
阿颜在心里挣扎着,自己被生伯这一通指责,活像一个染指了无害小绵羊的色欲熏心的大灰狼!
XX地,不要讲的这么严重行不行,好歹,我也奉献了一晚上......
更离谱的是生伯干脆哀嚎起来,“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对不起白府的列祖列宗,有负重托,让少爷清白之躯毁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
生伯的话立刻引起一连串的抽气声。
白迁脑门黑线满布,生伯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任女人为所欲为似的,俊脸一窒,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猜疑,有点挂不住了,不过,想到,这样一来,她想赖也晚了,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
再说下去,干脆抹脖子上吊得了。
白迁还在琢磨着,这个时候宣布婚讯会不会比较好,完全没有料到某人的脸已经黑得和锅底似的。
阿颜听不下去了,拖着白迁夺路而逃。
一阵狂风卷过,只留下一地被狂风残掠的凄惨景象。
许久,才听到生伯一句怒喝:“给我追!”
两人像逃命般的冲进白迁的房间之后,阿颜立刻关上门,插上门栓,拖来几张桌子顶住门,顶住窗户才累得瘫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
忽然听到匪夷的窸窣声,阿颜回头一看,白迁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了,正在换衣服。
“你……你脱、衣服干嘛?”还脱得光溜溜的,居然也不避讳一下,虽说都已经看过,亲过,摸过了,可是也太坦诚相待了吧?
给点矜持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