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语说:“真的。”
姿妍忽然说:“如果你要是真对他没有意思的话,那我可就要对他有兴趣了。”
姿语不明白地反问:“什么意思?”
姿妍思忖着说:“你不觉得他可以做一颗很好的棋子吗?”
姿语皱了皱眉头,说:“干嘛?你想拉他下水呀?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从不炒股的人。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姿妍说:“他不炒股,你可以拉他来炒啊,这不应该是什么难题吧。”
姿语愣了一下,说:“我?不行不行,你别打他的主意,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
姿妍听罢咯咯笑个不停。
姿语认真地说:“笑什么?我真的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姿妍说:“我明白。”
姿语说:“你不明白。”
姿妍狡黠地点着头,说:“我明白。”
姿语感觉到姿妍的话里带话,便白了她一眼,说:“你爱明白不明白,反正我就要嫁给林泽了。”
姿妍问:“你怎么忽然想起林泽来了呢?”
姿语说:“他是我未婚夫,我怎么就不能想起他了?”
姿妍淡淡一笑,说:“说的也是。不过……我都说过了,他有牢狱之灾,你还是不要嫁给他的好。”
姿语皱起眉头说:“姐姐,你干嘛总是跟林泽过不去,两次三番地总要这么诅咒他。”
姿妍说:“怎么是我要诅咒他呢?我给他看过手相,是他的手掌纹上带着这种牢狱信息,我只不过是提前把它破译出来,解读出来,让你早知道了嘛,防患于未然,这怎么能说是我诅咒他呢?其实他的为人你最清楚了,他做的事你也清楚,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
姿语不高兴了,说:“好了,好了,又是你那套乱七八糟的手相学,我才不信呢。”
姿妍说:“你别不信,我也看过你的手相,你将来要嫁的那个人,他可是一个心胸宽广,乐善好施的人。这两点林泽横看竖看都不具备。”
姿语不屑一顾地摇头:“无稽之谈!宿命论!我才不相信你那一套呢。”
姿妍说:“不信我们打赌。”
姿语晃头说:“我不拿自己的幸福做赌注。即便打赌你也是死输没赢。”
姿妍不同意地说:“我看未必,结论咱先别急着下,你先把唐国良的情况向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
姿语笑了,说:“你呀,转弯抹角的,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多知道点事情嘛。行,今天我就成全了你,满足了你的这份好奇心,也省得你再胡思乱想,瞎乱猜疑,神神道道的,老是绕在这件事情上不放,没完没了的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