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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相伴


东方观月抱着我坐回床上,他不停在我耳边轻语,“玉儿,对不起,不管我先前说了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你听。”他将我的头按在胸前,“你听,他是不是在说,东方观月只喜欢玉儿一个,是不是说,玉儿,玉儿我好喜欢你……”听着东方观月沉稳的心跳我催眠自己,他是喜欢我的,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只是同情乐儿,同情不是爱,他还是属于我的,我不可以这么任性的,不可以就这么错失自己的爱情的……

想着,听着,我竟这样睡着了,梦里我们骑着白马驰骋在草原上,我们的小船在爱情海上荡漾,东方观月搂着我坐在月亮上看满天的星辰……好美,好幸福,我好想永远这么幸福。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东方观月,心里很是失落,虽然知道他是上朝了,但是仍然希望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他,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起身下床,想着出去晒晒太阳,顺便整理一下思绪。伸手刚打想开门,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我就这样被推倒在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站在门前错愕的东方观月,先是一愣,接着跨进门内伸手将我扶了起来,“玉儿,对不起,我应该先敲门的,有没有摔痛?”看着东方观月,关心,自责的神经,我有片刻的失神,多么贴心的男人啊,他还是我认知里的东方观月吗?

“你没进宫?”我决定将昨日的一切暂切忘却,试着以从前的心态面对他。

“去了,我已经向皇兄告假了,现在是春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百花盛开的郊游时机,我也忙了好久了,想出宫走走,感觉一下大自然的气息,玉儿,你愿意陪我吗?”东方观月晶亮的眼眸注视着我,如此体贴,窝心的好男人,我能不爱吗?

看着东方观月,我露出了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原来昨晚并不仅仅是梦,也是一个预兆,原来爱情真的可以如此美好。从那会开始,我就一直看着东方观月,任由他牵着我的手走出王府,看着依然繁华的龙城,心慢慢活跃起来,看着街上穿着美丽的大姑娘,小媳妇,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寒碜的男装,想了想,我拉着东方观月的手在一家裁衣店前停了下来。看了看店漂亮的女装,再抬头了看了看东方观月,我羞涩地向东方观月低语,“你在这等等我,我一会就出来。”说完就扭身走进了店内,不敢再回头看他。

我选了身亮丽,明媚的裙装,借着老板的镜子看了又看,很是满意,只是镜中的男式发髻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我伸手将发髻散开,如瀑的黑发立即倾泻在身后,站立在身后的老板娘不知何时已离开,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发梳笑望着我。

“姑娘如果不介意,大姐我可以为你梳个漂亮的发髻。”看着热情的老板娘,我害羞地低下了头,轻声道:“那就有劳大姐了。”我乖巧地坐在铜镜前,看着满头的黑瀑慢慢变成漂亮的发髻,“要是有些发饰就更美了。”说着从头上取下了一支精巧的发簪别在我头上。

我忙取下头上的发簪,递还给大姐,“大姐能帮我梳发,我已经很感激了,发饰我一会去街上买,大姐谢谢你。”大姐愣了下还是收回了发簪。

“姑娘说的那里话,是你看得起大姐,不知姑娘是否满意?”大家盈盈一笑,拉着我的手向门外走去。

“谢谢大姐,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我忙将银两递到大姐手上,感激的看了眼她,轻轻掀起帘幔向仍站在门前的东方观月走去。

“好了,可以走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神,虽然玉凤公主容貌美丽非凡,但是不知道自己的气质是否配得上这副倾城之姿。

“好美,玉儿,你美得让我再也无法移开眼睛了。”过了半晌才听见东方观月的赞美声,忐忑的心立即雀跃起来,正想抬头看看东方观月惊艳的表情,东方观月却拉着我的手往街上走,“玉儿,你随我来。”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龙城最好的饰品店,我的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他总是这么贴心,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他。

“月、、、”嗓子里有些发痒,即使经历了一世又一世的打击,但是能让我遇见这样的男人,那些痛苦似乎都不算什么了,他就是自己一心期盼的爱人,这辈子的归宿,我紧握着他的手,从掌心传来的热情让我勇敢地抬起了头,我在心底说出了那最宝贵的三个字。

“玉儿,来”说着就拉着我走进了店内。看着铜镜中欲语还羞的倾城美人,看着身旁玉树临风的俊帅男儿,我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似乎在向我邀功,在欢呼……我优雅的站了起来,害羞的看着心上人。“玉儿,我好后悔,不应该带你出来的。”好象被人泼了瓢冰水,在脸上的微笑尚未变换的时候,东方观月低头在我耳边低喃,“我应该将你好好珍藏,不希望别的男人看你……”心又怦怦跳了起来,我伸手推开了东方观月,提起裙摆羞涩地跑到了街上。“玉儿,等等我……”东方观月急切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闭上眼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玉儿,天啊,你跑得还真快。”东方观月的喘息声传入耳中。

“谁让你坏心眼要将我关起来。”我向东方观月撒娇道,“你好坏,还说要带人家出来玩,这会又坏心的要将我关起来。”

“是,我坏,我坏,我不该动坏心,来,玉儿,闭上眼。”我依言闭上了眼,唇瓣传来的温热让我的心蹦到了嗓子眼,他,他怎么不告诉我呢。“玉儿,我现在最将做的就是将你抱回府里,藏在房中。”

“不要了,人家要去城外玩。”街上传来的异样眼光,让我不敢睁开眼,将头埋在东方观月的胸前,“快带我离开这,人家,人家……”

“哈哈,我的小玉儿害羞了,哈哈……”月的笑声从胸腔传出,感觉到自己好象飞了起来,我紧紧地搂着月的腰,又手不敢松开,原来做女人可以如此幸福的,心里对阎王的感激又多了一分。

“到了,玉儿,你可以睁开眼了。”脚下传来的踏实感让我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大片粉红的杏花林,粉红的杏花就像少女的美梦,那么美,那么芬芳,那么让我陶醉。

“好美,我好幸福。”我在林中大喊着,在杏花中舞动着我最真实的感受,风中到处都是我幸福的笑声,我拉着心爱的月在杏花下转圈,我盼望了半个世纪的梦终于成真了,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月,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体贴,对我的宽容。”我将有些晕眩的头靠在月的肩上,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这就是幸福的味道,有花的芬芳,有心的跳动,有春的气息,有爱的香甜。

月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玉儿,是我应该谢谢你,有你的陪伴我再也不是那个日理万机的王爷,有你我才明白做男人是如此幸福,是你让我明白男人的生命中有女人才完善,我再也不会羡慕皇兄同紫灵了,我也有了我的小仙女,玉儿,我们成亲吧。”

“好,我要嫁给你。”我顺从自己的心说出了心底多年恨嫁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