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的灯没有开,房间里一片昏暗。莫雨宁躺在宽大的床上,靠近这张床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一缕晦暗的自然光线,那是外面的世界经过多次反射后的光。莫雨宁无意识的享受着这光的沐浴,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温顺的美丽羔羊。这张床很大,却并不十分的舒适,它有点硬。莫雨宁不明白这个床的主人为什么喜欢睡这样硬的床。她只是稍微想了一下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又重新陷入刚才的惶然中。她有一年多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她虽然早已经历了男女之间的一切,但是她仍然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体讨男人的欢心。对文方歌使用的那些小花招,是她从小说里看到的女人对付男人的情节和作为女人的本能超常发挥出来的。这样的不懂情趣,也是那个男人最终对她不满意的原因。r
门吱的一声推开了,文方歌走了进来,顺手按亮了灯。莫雨宁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走来的男人,男人的眸子里燃烧着愈来愈旺的欲火。莫雨宁送上一个浅浅的迷人笑容,轻闭上了双眸,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r
文方歌坐在莫雨宁的身旁,他有点奇怪,莫雨宁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他认为她不应该对这种事有这样的害羞。不过他很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这个漂亮的小女人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的胸脯让他觉得充满了诱惑。文方歌伸出手松开了莫雨宁的睡衣纽扣,一件件褪净了她的衣物。片刻,莫雨宁完美的女性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女人白皙光滑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两只漂亮的乳房也随着不停的颤动,曲线优美的修长双腿紧紧的闭在一起,那女性的私处跳动着欲望的黑色火焰。文方歌不禁喘起粗气,男人体内潜藏多年的雄性本能开始真正的燃烧起来。文方歌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莫雨宁剧烈伏动的****。瞬间,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飘进了他的鼻孔里。文方歌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强壮的身体,宽厚有力的胸肌随着心脏砰砰的跳动声起伏——r
激情在今夜燃烧,欲望的烈火难以熄灭。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热烈的低喘声,在一次次高潮中达到顶峰。文方歌亲吻着莫雨宁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手指不肯放过每一寸温柔的肌肤,生怕失却一丝温润的享受;身体不停的在这个漂亮的女人的身体上那私密的隐处匍匐前进,在一次次的前进和后退中享受无比的欢愉。女人高耸的双乳总是男人的最爱,文方歌看着莫雨宁颤动的双乳,仿佛进入到了欲望的天国,让他流连忘返,乐此不疲。r
“多大了?”文方歌右手臂搂着裸体的莫雨宁,左手抚摸女人汗湿的秀发,享受着女人的体香和浴液的香气混合起来的味道。r
“二十三。”r
“为什么做这个?”r
莫雨宁怔了片刻,旋即明白了文方歌的意思,一把挣开文方歌的怀抱,坐了起来。r
“我要洗个澡。”r
文方歌大笑起来,他看出了这个小女人要表达的意思。你嫌我脏,我也嫌你脏。大笑不止的男人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正要下床的女人。r
“放开我!今天够了!我要洗澡!”r
“我没有。”文方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再一次将拼命挣扎的漂亮女人压在了身下。r
莫雨宁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高挽的发髻用浴巾包裹着。莫雨宁的眼眸里是一片迷茫,思绪回到了很远的过去。这迷茫中隐含着痛苦。这痛苦已经无法用语言和眼神表达出来,只有莫雨宁的心底才能够真切的感受这痛苦的沉重。r
莫雨宁出生在北方一个小城市的普通家庭,父亲莫占林是当地一所小学的民办教师,母亲柳蓉是普通工人。莫雨宁的童年和少女时代是粉红色的。没有忧愁,没有波澜,只有无边的幸福和父母的宠爱。莫雨宁十八岁之前,这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虽不富裕,却充满了清贫的快乐。很多时候一个苹果要姐妹两个人分,即使如此,莫雨宁却觉得无比幸福,觉得那半个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美的苹果。那个时候莫雨宁常常这样想,如果能够永远这么幸福该有多好。即使用世界上所有的财富来交换,她也不会放弃这温暖的幸福。r
但是风云变幻,噩运总是在人们最脆弱和最幸福的时候无情的摧毁他们的幸福。十八岁那年,莫雨宁的父亲莫占林被检查出患了难以治愈的癌症——肺癌。莫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运打懵了。清贫的家庭本来没有多少存款,父亲学校的救助又是杯水车薪。为了挽救莫占林的生命,母亲柳蓉不得不拉下面子向亲戚朋友借来几万块钱,可这些仍远远不够医院的手术费。母亲一咬牙,将家里唯一值钱的财产——居住多年的房子卖掉,终于凑齐了所需的手术费用。r
第一次手术虽然成功,但是父亲的生命依旧时刻存在着危险,后期的治疗费用对莫家人来说更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且父亲究竟能不能活下去谁也不能保证。莫家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