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环环虽然不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但从刚刚地举动还有上官东亦地表情来看,某人是在善待她,为什么呢?就因为手指冻坏后,不如从前好使了。看来站在高处的人,他们的喜怒,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没想到她手的用途这样大。r
后来南宫环环的日子确是好过了不少,她不用睡在门外,不用碰冷水,不用拿麻布,她只要专心地当上官东亦地跟班就行了,虽然有时端木菲菲和齐婆婆的视线会让她如坐针毡。r
赌场内,人声鼎沸,场内客人的眼睛和思想全被转盘和纸牌吸引,南宫环环在赌场内四处张望,眼光在入口处和场内穿梭,寻找着爸爸的身影,她能够站在这里,是因为三少爷最近对什么都兴趣缺缺,于是又捡回以前的爱好,重游旧地,而已经变成某人尾巴地南宫环环,正笔直地和上官东亦地保镖站在一起,南宫环环一脸严肃,全身紧绷,堵场中的熟人还以为她是上官东亦新增的女保镖,但看她面容清秀瘦瘦弱弱,一些人不禁猜测她有什么厉害本事。r
上官东亦这一桌的赌徒,除了他,其他人的脸全成了青色,看着上官东亦面前堆满的筹码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站在一边的南宫环环也觉得奇怪,从上官东亦进了赌场后,都是小输大赢,他倒不是手气好,而是拿捏的准,故弄玄虚,用表情和眼神震慑住别的玩儿家,有些牌明明比他大的,却早早丢了牌,待最后上官东亦掀开他的底牌,发现他的牌比自己小得多,这时那些庄家的脸先红后青,待别人手气好时,他又老早的就把牌开了,让别人赢也赢不了多少,在旁边看得一楞一楞地南宫环环,都有点怀疑上官东亦是不是出老千,事先就知道了别人的牌,可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肯定附近不会藏有摄像头什么的,这场子也不是上官家开的,不会事先和别人串通,难道他真的运气这么好。连对赌术毫不了解的南宫环环都很难相信赢来那一堆筹码靠的是运气,心中不禁叹道上官东亦擅长的东西还真不少,只是都不能用在正途。r
上官东亦脸上又挂上了那种将其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冷笑,其他的玩家脸上均冒出细细的汗,只有上官东亦还是一派潇洒,但他心中却是十分不如意,想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高手,和这些人玩儿,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想着玩完了这一把,就立马回家。r
兑换了现金后,南宫环环发现上官东亦赢了整整一百多万,心下咋舌,这个恶少一个小时赚得钱,她也许一辈子都挣不来呢,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天差地别。南宫环环心里愁云密布。r
上官东亦偶尔回头看上几眼,见南宫环环小跑步才能跟上他们,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见她脸上闷闷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里在这几天里开始恢复了神采,换了环境就是不一样,心想还是气嘟嘟的南宫环环好玩一些。他的牌技早在几年前就练得出神入化了,在那种大场子不能出老千也不能算牌,不然被抓住,以后也许就不能再赌了,赌徒地名声坏掉了,还有谁跟你赌,他会赢只是观察仔细而已,那些牌友看牌时的眼神,以及下意识地小动作,都被他看进眼里,跟随这些反应掌握好了方法就能占据有利地一边,没事和这些只想靠手气的人赌几把,也是一种消遣,只是赢得太容易,过程很无聊,所以他在赌的同时,还会分出多余地精神不时地看看宠物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那可比手里的牌更让他感兴趣,知道她一门心思地只想要找她爸爸,但他觉得还是没找到的好,他不希望她和那个只想一夜暴富地赌徒再有牵扯。r
给几个好友打电话在附近酒吧见面,现在他要开始他的夜生活了。r
酒吧老板一见他,就亲自迎上来,世界上没有人会讨厌钱,从不吝惜小费,身价又高的上官东亦,自然是老板地上上宾。r
老规矩,上官东亦地贵宾包厢可以说是他的专属地,包厢里已经有一两个朋友比他先到,桌上摆满了水果拼盘之类的,见上官东亦一进来,便大笑着招呼,问他刚刚又从赌场里抢了多少。r
“那些人可真够倒霉的,竟然和你赌同一桌,我想他们下桌的时候肯定个个脸色铁青。”蒋慕容哲不愧是上官东亦地好友,知道他的本事,现在那输光的三人也应该知道了,其实蒋慕容哲当年比那三人还惨,他刚买地新跑车,他还只享受了两回,便让上官东亦给赢走了,后面他才开始吸取了教训,绝不和上官东亦赌同一桌。r
不久,来得人越来越多,在南宫环环眼里,这些人就是上官东亦的一些狐朋狗友,当然除了天使形象地蒋慕容哲以外,每个人都跟上官东亦差不多,出手极大方,花钱如流水,这让因为二十万这没了未来而言的南宫环环感觉更是悲惨。r
上官东亦身边已经围满了女伴,他总是浅浅微笑着,三四个女人一齐包围着他,他也是应付自如,任那些女人吃他豆腐,南宫环环不明白这些千金小姐为什么一见了上官东亦就跟苍蝇见了臭鸡蛋似的,虽说那个恶少长相万中无一,但男人不是光靠样子就行的,两个保镖守在门外边,南宫环环不想再感受屋内坠落混乱地气氛,于是出门和保镖们并排站,两个高大的保镖就像雕像一样,南宫环环怀疑他们脸上永远只有一幅表情,屋内气氛火热,屋外冷清逼人,站哪里南宫环环都感觉不适,想到走廊尽头地窗口吹吹风,于是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去,上官东亦知道她不会跑掉,所以两个保镖也一直是任她自由活动,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外面的空气也好不了多少,但比里面地多了一丝凉意,被冷空气一激,刚刚因为烟酒味道发晕的脑袋也开始正常运作。r
望着窗外地眼神渐渐变得忧郁起来,这是南宫环环一静下来就会想的问题。r
“爸爸,你在哪里呢?”r
南宫城自从出院以后,觉得再也没有脸见女儿了,于是一心寻死,在他两眼一闭,准备从有五十多米高的楼上往下跳得时候,想着就算自己死了,老婆也不会原谅他,于是决定继续活着,努力挣钱,想方设法也得把女儿给赎回来,决定从头做起,跟南宫环环一开始一样,一天打几份工,拿一点微薄地工资,存了快半年,也就一万多一点。在他辛苦努力工作的时候,想起他以前像强盗一样抢走南宫环环那点儿少得可怜地工资,心下更是悔痛,下了决心发了誓一定要把女儿救出来,现在正在一个破旧地餐馆里洗碗。r
感觉脸上被风吹得溺溺的,南宫环环走到洗手间准备用冷水扑下脸,正准备拧开开关,这时听到女厕所隔间里有奇怪地声响,一种呜咽地声音,跟着又听到一个粗暴地男声低吼着“别喊”,隔间地门板也不时被踢得响,南宫环环紧张起来,能够大概地想象到里面在发生什么事,红了脸本来想悄悄走掉地,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一点也不怕被人听到,正埋怨着却听到声音不对劲,女人似乎被用力地捂住了嘴巴,而且挣扎得很厉害,弄出了很大的响声,女人根本不情愿,明白后,南宫环环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光天化日竟然有这种事,她跑到那个隔间前面,用力地踢着门板,大叫着“里面的人快出来,放开那个女的。”这种事情被别人当场抓住,当事人肯定会吓得立马逃出来,可是算南宫环环倒霉,她碰到的情况不一样,隔间里面正在忙活的男人,被南宫环环制造地声响吓了一跳,而且还是好不容易把手下的女人给按住,正准备扯裤子的关键时候,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让他哪能不冒火,于是南宫环环一脚没有踢开的门,反而被他更用力的踹开。r
“妈的,死八婆,多管闲事。”瞪着地上被门板撞到倒在地上的南宫环环愤怒地叫骂着。而后面被他按在马桶上差点被强奸的洒吧服务生抓住机会,提起裙子快速地向外面冲去,急着逃命地她对趴在地上的南宫环环看都没看一眼,这个混混一般人惹不起,老板也不好管,平时已经尽量躲他了,可是今天没想到他会追到厕所里来,今天算她倒霉,大不了以后不要再在这里上班了,拼命跑的女人忙着逃命忘了她的救命恩人还在厕所里,她以为男人一直跟着她追,直到她躲进一个没人的包厢中,探头看向外面,没看到男人的身影,才放心下来,不知道南宫环环正代她受苦。r
人都是这样,逃出危难的时候,会为自己庆幸,不会为别人担心。r
好不容易逮住的猎物在眼皮底下溜走了,没有发泄的欲火加上刚冒出的怒火,让混混变得更加粗暴和没有理智,他一把拽住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南宫环环,不理她的尖叫和挣扎,拉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进了没有门板的隔间,南宫环环吓得大叫,可是却被混混很快地捂住嘴,光线打在混混在脑袋上,投下一片阴影,南宫环环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暗,手和脚拼命地挣动,不耐烦地男人甩了她一巴掌,她的头被掌力打得甩向墙壁,男人眼角的刀疤和身上的酒味都让南宫环环害怕至极,想到下面会发生的事情,她唯一的感觉只有恐惧,谁来救救她,混混开始拽南宫环环身上的衣服,衣服直接被扯开,然后又伸到下面解南宫环环的牛仔裤,南宫环环像脱离水面的鱼,不管她如何跃动都于事无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