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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强闹翻天


快要走到床边地南宫环环回过身,“你以后不准再碰我的东西,如果你敢偷拿我的衣服,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她从来就不怕她们,她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可是当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地时候,就只能换一种方式挽救了。r

“你说谁偷,你那些破衣服我才不会稀罕呢,被你这种不要脸的人穿过地东西,还有谁会去碰。”一向对南宫环环她端木菲菲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今天却被她顶嘴,心里气极,她怎么敢,谁给她权力的。这样想地端木菲菲却不知道自己更加没有权力去欺压另一个人,不过对于那些恶徒来说,当他们长期欺负的人突然反抗,确实很让他们生气。这就是人的本性,如果一开始就是恶鬼,相信没人敢近身三尺。r

“菲菲,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这种人你越和她认真,她越较劲。”r

“是啊,你看你刚做的面膜,别再把脸气皱了。”r

“既然你说不碰,那就行了,还有把我的被子还有枕头全还给我。”南宫环环走过去,将端木菲菲床上属于她的东西全扯下来。r

气得发懵地端木菲菲趁她拿枕头地时候,尖叫着推开她,然后把南宫环环地枕头扔在地上,用脚在上面使力地踩,南宫环环站起来推开正在发疯地端木菲菲。r

齐婆婆从听到尖叫声后,就向宿舍那边赶,待她赶到也已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隔得老远就听到菲菲那间寝室传来的响动,宿舍门外边围了一圈人,齐婆婆大喝一声“大晚上的凑什么热闹,全给我回去睡觉。”人群立马散开,屋内的人也听到她的声音,全没了声响,齐婆婆进门刚好看到体型偏胖地张水燕从南宫环环肚子上起身,刚刚一听到齐婆婆地声音端木菲菲和李花就停止了攻击,闪到一边站着,只是张水燕动作太慢。齐婆婆狠狠地瞪视着站着的三人,然后向躺在地上的南宫环环看去,这一看,差点吓出她心脏病来。r

“怎么回事,你们用刀割她的脸了,你们怎么能使这种狠招。”但她不知道,南宫环环脸上的伤口不是用刀子割的,而是被端木菲菲的指甲抓花的,端木菲菲认为只要让南宫环环变成丑八怪,少爷就会赶她走了,而这时端木菲菲早把手背在了身后,怕齐婆婆看到她指甲里的红色。r

齐婆婆将试图站起身的南宫环环扶起来,担心地道,“你没事吧呢?”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还真让人佩服地,她会担心,那是因为出现这种事,她不好向主人们交待,仆人斗殴,还把其中一个的脸给弄花了,这让她怎么说。r

站稳后,南宫环环推开她,如此悲惨地情况下,她竟然轻笑出来,不知道爸爸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后悔曾经教过她那些话,教她不管多弱小,都得奋起反抗。同时她也庆幸,幸亏对手是女人,就算再怎么打,也只是又掐又打又抓,她现在没有破头,也没有断肋骨,但还是很痛,特别是手指,差点被李花踩烂了,但也没骨折。肚子在呼吸地时候会有点轻微地疼痛,但也没有大碍,脸上的伤口和其他的地方比起来倒不是特别痛,但她很担心以后能不能见人,上官东亦老说她难看,到时再加上一脸伤疤,一定会让他胃口,他肯定会再也不想看见她,想到这里,眼泪就在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地情况下流了出来,如果他真地不想见她,那该怎么办,不会,他那么欣赏她的按摩技术,到时就算脸变丑了,手还好好地就行了,她心里很慌乱,发现自己在找让他不会赶她走地理由,而没有想过被赶走后,可以恢复自由,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这么想,发现自己心境变化这么大,她很恐慌,爸爸肯定会对她很失望,因为以前那个一直说要存够钱,然后在乡下建房子的女孩已经变了,变得让她自己都不能接受。那些一直支撑她这么多年地希望和动力,竟然一下全变得模糊起来,南宫环环想到将来也许她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一时心里被恐惧充满。r

看到一张满脸是血的面孔在轻笑,屋子里的其他四个女人只觉得恐怖,特别是刚刚对她动手的三个女人,正全身冒冷汗,南宫环环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们一眼,她捡起上被踩得很脏地枕头,放在自己地床位上,将变脏地枕套扯下来,然后将枕芯放好,拉过被子整个人蜷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动静,南宫环环地轻笑,在她们看来是狞笑,她动作缓慢她们看着像僵尸,她的不吱声,她们认为她是在想报复她们的计划,她们感到恐怖,但不知道南宫环环现在比她们三人更加恐惧,缩进被子里的她全身颤抖,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自己的思想。r

“怎么回事,你们平时不都一直忍着她吗?”齐婆婆让三人出来,然后询问斗殴原因。r

一听齐婆婆口气端木菲菲就知道她是向着她们这边地,于是放下心来,像被打地孩子找到帮手后急欲报仇一样,“她说我偷她东西,还乱翻我的床铺。”r

“对啊,我们也是气不过她冤枉菲菲才动手地。”r

“对,如果我们不帮忙,现在花脸地那个就是菲菲了。”r

“唉,不过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专冲她脸上来,不知道挑其它地方啊!三少爷要是看到了,肯定会追究。”感到为难地齐婆婆唉声叹气,李花和张水燕想到先前端木菲菲冲着南宫环环脸上拼命抓地疯狂样子,忍不住偷偷向她瞄去。r

这时端木菲菲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她不就是会按摩吗?明天我帮三少爷按,我比她按得可好多了,三少爷被按舒服了,哪还会想到那个不要脸的。”r

齐婆婆觉得她说的没错,于是吩咐三个道:“那你们这几天可别让她出去了。”r

三人忙声应是。r

第二天,趴在按摩床上看着手中的杂志,听到有人走进来,于是很配合地平趴下去,一脸准备享受地表情,“昨天看电影时那种向下陷地椅子,害我今天右腰那边有点酸,你先给我按按腰。”r

没一会儿,上官东亦就感到手上的力道不对劲,按得他一点也不舒服,“你今天……”边说着边回过头,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r

“怎么是你呢?停,不要按了。”上官东亦坐起身,披好放在一边地袍子。r

端木菲菲一开始是激动紧张地全身发飘,手指按上上官东亦腰侧地时候则是兴奋地发抖,现在则是发冷,她认为她按得很不错,不就是又掐又捏吗,谁不会。r

“南宫环环生病了,睡在宿舍里不愿意起来。”r

“生什么病,严不严重。”上官东亦皱眉。r

“只是感冒而已,不算严重,但她说全身发软,想多睡两天。”r

“她想睡就让她睡吧,你告诉她病好了以后,过来这边跟我说一声。”r

“好,我会跟她说的。”r

上官东亦走到柜子边准备穿衣服,“你怎么还不走呢?”r

“那个按摩……”r

“不用了,你出去吧。”r

走出卧房,端木菲菲地怒火像一把尖利地刺刀向身体上乱扎,那个南宫环环有什么特别地,她有什么好的,就知道装可怜,三少爷明显更喜欢南宫环环,这让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地怨气转化成对南宫环环地仇恨,像她这种心胸极度狭隘地人,解决心里问题时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将错怪在别人身上。r

事情过去两天后,厨房里对南宫环环很好地蒋大厨向南宫环环宿舍这边寻过来,这两天南宫环环一直没去领饭,虽然有时候她会跟少爷出去吃,但他明明看见少爷地车一直没有开出去过,张水燕和李花说南宫环环生病了,所以她们两人给她把饭带回去,可是他不相信那两个女人,前些时候这两个女人就这样骗他,然后就悄悄把南宫环环地饭倒掉了,所以两天等人不到的蒋生平,中午下班后亲自寻了过来,他要看看南宫环环是不是真地生病躺在宿舍里。r

张水燕和李花这次确实是将饭带到了,而南宫环环也想等到自己伤口结疤后,再出去,不然这个样子肯定会吓到上官东亦,虽然一直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但她还是不想被他赶走,所以很配合宿舍里其余三人。r

蒋生平知道南宫环环和李花她们住一起,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蒋生平推开门,发现寝室里没有人,他正准备出去地时候,南宫环环就端着洗好地衣服进门来了,手指刚刚能动,她就迫不急待想把那些沾上血迹地东西洗掉。r

“丫头,你脸怎么成这样了。”大厨看着面前地脸,将眼睛瞪得溜圆。r

“大厨,你怎么来了。你下班了吗?”她觉得她的脸还好,洗干净血迹,伤口结疤后已不如刚开始看到地那样吓人,而且幸好不是用利器,伤口不深,只是上在的皮肤被刮烂了,伤好了后,疤痕应该会很浅,大概一个月不到就会长醒淡去,因为以前经常受伤,她对伤口还算蛮有经验,不过没有女孩子会想要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了解自己情况并不像之前想得那样糟糕,她紧绷地心才开始放松,看来这种架打得倒不是很惨,她对结果已经感到很庆幸了。r

但乍看之下还是会让人觉得恐怖。r

蒋生平有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跟南宫环环年纪差不多,而且她们都没有母亲,所以蒋生平平时对南宫环环特别照顾,他的妻子很早的时候就抛弃了两父女,嫁给了一个比他有钱的老头。r

“那些女人,在这里当了几年仆人,没学会勤勤恳恳地工作,贵太太们地恶习倒是学去了不少,专干些欺负算计人的把戏,这次我不会再冷眼旁观了,我要找齐达翠那个老女人说清楚,她今天不给我们个交待,我就让她进牢房。”不待南宫环环解释,蒋生平已经得出了结论。那一脸的伤只可能是人为。r

齐达翠是齐婆婆地名字,蒋生平在这里工作几年了,已经看透了那群老女人,只要有年轻漂亮新仆人进来,就会故意为难她们,本着不多管闲事的原则,他一直没有出手制止,但这次尤其过分,看着南宫环环清秀地脸上醒目暗红地疤痕,他隐忍多年地怒火终于暴发了出来。r

不管南宫环环如何解释劝说都不能平息蒋生平地怒火,他一路拉着南宫环环出了宿舍,准备找到齐婆婆的管理室里去一定让她说清楚。r

周围地仆人看到了被拉出来的南宫环环,被她的样子吓到,一脸惊讶,然后耳语纷纷,早听一些仆人说起过,没想到还真是破了相,跟她们形容地一样难看。r

“蒋叔,求求你,我们回去吧。”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她现在脸上的伤还没好,而且有些还红肿着,她不想看到他看到以后的反应,前面的蒋生平使劲地拽着她,就算她如何不合作,脸色气得发红地蒋生平照样拉着她前进。r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上官东亦本来坐在阳台正在画他新型赛车地设计图,看到几个仆人跑向一个方向赶去凑热闹,不知道平静地上官家能发生什么稀奇古怪地事让他们这样激动,于是他也赶去凑热闹。从他现在这个方向只看到一个体型宽胖地男人正拉着身后的女仆,那女仆一听到他声音就甩手抱着头蹲坐在地上,让他更加奇怪。r

“三少爷,你来得正好,我要找齐达翠闹清楚,你看那老女人把人家小姑娘弄成什么样子了呢?”蒋生平回过头,却发现当事人正蹲着,只看得到一颗脑袋顶,见指控凶手的罪证被隐藏,他想伸手扶起地上的人,可是地上的人拼尽全力和他杠上了,两人拉扯半天也不分上下。r

“你是厨房里的吧,你不应该连名带姓地叫她名字,起码也要称呼一声齐管家。”没有母亲,上官东亦是齐婆婆看着长大地,他把齐婆婆当自己家人,当然不乐意眼前男人用“老女人”这三个字来称呼她。r

蒋生平刚欲出口,但看见上官东亦脸色发冷,嘴边地话咽了回去,怒气冲天地气势竟然再也发挥不出来了,心里恼怒自己关键时刻变成了死鸭子。r

上官东亦让周围地人散开,走到蹲着的人面前,“齐婆婆把你怎么了,抬起头我看看。”r

“丫头,快给少爷他看看,少爷会帮你的,这一看就是她们欺负了你,快,听话。”蒋生平蹲下来劝说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管他如何说,南宫环环就是抱着膝盖不起来,只管使劲地摇头。r

上官东亦有点不耐烦,那女人始终不起来,他不想一直这样耗着,但还是等着齐婆婆赶过来。和齐婆婆一起地还有端木菲菲,两人一路上就听到仆人说厨房里的蒋师傅带着一个被划花脸的女人在宿舍楼前闹,划花脸的女人,除了南宫环环还会有谁。端木菲菲脸色有些难看,但齐婆婆还是一脸稳重,仆人斗欧这样的事能隐瞒地话那是最好,抖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子的。r

“齐婆婆,这是怎么回事呢?”齐婆婆见少爷看上去并不是很生气,只是想追究清楚事情的原因。刚想说话,就听蒋生平大骂“她们就是有你这老女人护着,才会越来越猖狂,我不知道还有谁欺负她了,但我晓得你个老太婆还有姓李和姓张的女人都有份,你把那两个老女人也叫来,我要一齐让你们长长记性,就算这里没人会帮我们,我也会告到外面,让别人知道你们这些老女人有多恶毒。”一看到齐达翠,蒋生平算是彻底爆发了。r

齐婆婆是见过世面地人,知道是蒋生平一时气愤,只要把事情跟他说清楚,再适当地赔偿一点,他就不会把事情闹大,毕竟他还有家人要养,放弃这份待遇优厚地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地事,但刚二十出头地端木菲菲却被吓得脸色煞白,抖着声音辩解道:“是她先冤枉我偷她东西地。”一边说一边抽泣,觉得事情就是南宫环环挑起的,就算她动手了,也是她被污蔑在先。r

上官东亦叹了口气,两个女人之间要是结了仇,那是最麻烦地事情,她们无论是争是吵都不能干净利落地处理好。当事情纠结在一起时,就用哭泣来解决问题。r

“好啊,原来你也有份,老太婆身后地尾巴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哭,再哭大一点,现在知道害怕了。”r

一口一个老太婆,上官东亦听着心里不适,“喂,你既然要把事情弄清楚,就要好好说话。”慑服住蒋生平,然后又皱眉对齐婆婆说:“这事情解决后,把这些人全都开除。”r

听到他说要开除,端木菲菲立马激动起来,拉住正要离开地上官东亦,喘不气来般哭泣着道:“少爷,我不是有意,是南宫环环她先动手地,我只是被迫才还手的。”r

上官东亦一脸厌恶本来想推开身边女人的手停住,转身走到一直蹲着的人身前,“南宫环环,抬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刺扎在皮肤上一样。让她全身冷透,是的,他有权利对她这样说话,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畏惧。畏惧他,在他的魔掌下挣扎。r

南宫环环还是摇头,上官东亦一把扯住她手臂,动作粗鲁地将她整个人拉起来,南宫环环想尽办法不让他看见,虽然她现在很可笑,反正最后还是会被他看到的,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能摭就摭,虽然被拉起来了,还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挡住,上官东亦已经看到她下巴上的红线了,手上的力气放软,眼神也变得温柔,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那一道疤痕,感觉到脸上的触感,南宫环环全身像被电流袭过,神经线全部罢工,上官东亦轻轻地拉开那只挡住地手,看到她的脸后,眼神变得难过,两人的视线对上后,南宫环环才开始流泪,泪水划进伤口地,刺刺地麻麻地,和着因挣动后从裂开地伤口里涌出的红色一起向下滴落。r

上官东亦感觉到了心痛,就像很多次知道那些所谓地家里人想办法让他怎样消失后一样,这次地原因和那些时候不一样,但疼痛却是一样地。他不想再看到她眼里地泪水,于是将她的脸缓慢地按向自己地肩膀,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r

“齐婆婆,十分钟后,把那些人全带到我卧室里来,记住,对她动过手的,我说的是全部。”做着如此温柔事情地人,转过脸却不带一丝表情,声音也是波澜不惊。r

南宫环环坐在床上,正抑着头,上官东亦细心地为她抹药,他的动作尽量放轻,但是知道只要碰触就会有疼痛感,但是南宫环环却像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痛吗?”他们的脸离得很近,他的气息喷在好脸上,南宫环环的思路早就罢工了,比用了几十年的锄头还钝,这点疼痛感丝毫不能影响她继续神游地思绪。r

“啊?不痛。”r

立在一边地蒋生平看着这怎么看怎么变扭地情景,不知道眼神该往哪里摆,心里想着“这两人该不会是一对儿吧”。r

手中的棉签又变成了红色,把它扔掉,拿出另一支,这下上官东亦更过份,边朝着好的脸吹气边给她抹,“那个……我自己抺,行不行呢?”r

“怎么了,你不是说不痛吗?”上官东亦停下手中的动作。r

她是不痛,但是她发晕,“是不痛,我不想麻烦你。”r

“再抬高一点,只有一小块儿了。”上官东亦眼神认真地盯着伤处,体贴地不像话,南宫环环则是盯着他近在咫尺地脸,眼光想移都移不开。r

终于弄好后,南宫环环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上官东亦轻柔地对她说让她去阳台那边,待会儿再过去找她,南宫环环听话地出去了,与门口站成一排大气都不敢喘地四人擦身而过,然后听到上官东亦从卧房里传来的声音“齐婆婆,你们进来。”r

齐婆婆打开门,她站在前面,后面地三个人在她后而排成一排。r

“你们三个全动手了呢?”他的语气像正在找这几个女人聊天一般。r

三个人一齐艰难地点头。一直待在房间里地蒋生平,看见上官东亦就像双面人一样,前后分明地两种极端态度,感受房里先后两种不同变化,就算没他什么事,蒋生平也全身冒冷汗。r

“是她先冤枉我……”端木菲菲争辩着,去被上官东亦打断。r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她的脸也是你们三个人一起抓的吗?”按着自己地思路说下去,不给其他人一丝争辩地机会。r

李花和张水燕低着头向站在中间地端木菲菲瞄去,然后哆嗦着摇头,现在可不是讲义气地时候,她们只想快点离开这里。r

“那两个摇头地,你们就直接走吧,越快越好,不要再让我多看你们一眼,不准再出现在上官家,你们明白意思吗?”多看一眼我也许就会后悔刚刚地决定,上官东亦就是这个意思。r

人在紧张状态下,神经就会极度敏感,平时很难懂地事情放在这种情况下,就会一点即通,两人回答明白后,然后就迈步离开,出了房门后,拔腿就跑,下楼梯时,腿有些发软,两人差点直接摔下去。r

“至于你,你会因故意伤害罪,坐三年牢,很可惜这种罪最多只能坐三年,不过我会让律师努力争取,让他再给你翻一倍。”上官东亦边说边踱步到端木菲菲身前,端木菲菲被她的话吓得站立不稳跪坐在地上,平常让她心跳加速的脸,此时在她眼中像择人而食地怪兽,他优雅吐出的话语像草绳一样缠上她的脖颈,让她不能呼吸。r

“少爷,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菲菲也是不得已。”齐婆婆想要出口相劝,现在的上官东亦连自小看着他长大的齐婆婆都害怕,但她知道自己在少爷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份量,希望能让少爷改变决定。r

“齐婆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r

“少爷……”还相再劝。r

“齐婆婆,你先出去。”齐婆婆没办法,步伐沉重地向门口走去,上官东亦又吩咐道:“对了还有记得把下面地那间小卧房让人整理出来,顺便把阿大叫上来。”r

看见唯一的救命稻草也走掉了,本菲菲绝望地叫道:“少爷,我不想会牢,我只是正当防卫你不能让我坐牢,是她先说我偷她东西地。”r

上官东亦矮下身,抬起端木菲菲地下巴,然后使力,“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如果你是男的,我会立马捏碎你的脸,我不管她是说你偷了东西,还是她偷了你东西,我都要你去做牢。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明白吗?”上官东亦在说这些话时嘴边有一丝若有若无地笑,像一个有礼地绅士,站起身,从桌边抽出一张面纸,轻轻擦拭着刚刚与端木菲菲地脸接触过的手,阿大在门外报道了一声。r

上官东亦让他进来把地上的女人拖出去,也给阿大讲了他对端木菲菲以后三年如何生活地打算。r

早被上官东亦吓得眼神呆滞地端木菲菲被阿大像麻袋一样提起来带出了门外。r

事情解决后,上官东亦走到身体紧贴着墙壁,脸上冒汗地蒋生平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地方,请尽量向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