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这是男人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这一刻钱曼霓再也不淡定了,她急忙忙的扯过铺在大床上的蚕丝薄被紧紧地搂在怀里,身子一点点的下意识的后退。
失去了固定的裤子立刻松松的从身上掉了下来,跟实木的地板发生碰撞的皮带头,发出沉闷的声音。
男人从落在脚下成为一团的衣裤里抬起脚步迈出来,走到大床边,已经缩到大床角落的女孩轻易的被扯了过来,大掌轻易的扣住她精致的下巴,脸部不由自主的被板正,深蓝色的男性内=裤直接的充斥在她的视线里。
那被薄薄的衣料勾勒出来的形状即使在沉睡着也足以让人心惊了,钱曼霓瞬间的面红耳赤。
“放开我!”钱曼霓再也忍不住了,她下意识的用手臂去推搡安明宇,然而触手的是男人有别与其他男性的光滑温润的皮肤。
“摸错地方了。”悠然地声音自头顶纹丝不动的男人口中吐出来。
然后钱曼霓就亲眼的看到开始变化的某处,钱曼霓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烫着一般,潮红的颜色从脸庞开始向蔓延,几乎是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席卷全身。
钱曼霓几乎想都不想挥掉男人的手臂,想要起身逃离。
安明宇在她有动作前,先一步的压住她的肩膀,用力的一推,女孩本来就因为动作急切变得不稳的身子直接的被推到在大床上。
安明宇欺身而上,钱曼霓只觉得手中一空,原本被她死死的抓在手里的薄被直接的被扔在一片,跟着身上一重,那是属于男人的力道。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庞骤然的在眼前放大,她甚至都能够感觉的到喷洒在她脸庞的炙热呼吸。
安明宇的肌肉紧绷着,即使两个人中间隔着衣服,她的皮肤也能够感觉到由男人身上传来的犹如被烧到沸腾热水的温度,那种热度加上属于男人的沉重力道让钱曼霓越发的喘不过气来。
钱曼霓只觉得自己被压的异常的难受,她忍不住挣扎,“你先起来!”
“我为什么要起来。”说着,他故意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抵在女孩最柔软的地方。
钱曼霓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了,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变得有些的尖锐跟高昂,“我身上还有伤呢!”
“那有什么关系。”安明宇钳住住钱曼霓的手臂,制止她的挣扎,并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更加的密切,“反正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忍耐着。”
他之所以不在隐忍自己的欲=望说直白点不过是因为刚才钱曼霓的态度,让他心里不爽。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肯吃丝毫的亏。
“安明宇——”
钱曼霓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安明宇已经不想在听了,他的视线已经被白皙圆润的肩头所吸引,那是在刚才的挣扎中,穿在身上的衣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凌乱暴露出来的。
当粗粝的指尖滑过皮肤的时候,那种带着轻微地疼痛,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直接的由神经传达她的大脑里,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男人对手的钱曼霓歇了继续挣扎的心思。
那只不过会增加男人的乐趣而已。
她抬眼望着轮廓深邃,五官如同上帝之手精心描绘,朝着她逼进的男人脸庞,直接道,“你真的要?”
“当然。”都已经箭在弦上了,即使他是柳下惠在世都隐忍不住了吧。
“好吧。”钱曼霓索性不回不避了,“那就开始吧。”说着她伸手去解身上衣裙的扣子。
钱曼霓身上这件浅灰色的衣裙是灰色的立领设计,上身是一排精致小巧的衣扣,她望着男人的眼波平静如水,在解开衣扣的手指平稳也没有一丝的颤抖,浅色的胸衣露出蕾丝设计的边沿。
她的神情跟动作完全的诠释了不在乎的含义。
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不是这样子里,她的心脏在激烈的跳动着。
她在赌。
赌,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那份骄傲。
如果赌输了也没有什么打紧的。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多滚一次床单也没有什么打紧的。
安明宇居高林下,以睥睨的姿态望着身下一脸漠然的女孩,心里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该死的,把他安明宇当什么了!
恼怒的男人直接松开钳住钱曼霓双臂的大手,从她身上翻身而起。
当压在身上的重量离去,呼吸都变得轻松之后,钱曼霓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眸里闪过一次的庆幸。
然而,不等她这口气彻底的吐完,心脏稳稳的落回原地,刚才坐在床边的男人,遽然的转身,他重新的压制住女孩的身体,“你真的很聪明。”差点连他都上当了,“可惜——”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完,他也不想说完,几乎再一次被她小手段糊弄过去的恼怒,让男人如果被狠狠地踩了尾巴的老虎,原本逗弄的心思早已经烟消云散。
他现在想的只是狠狠地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猎物拆吃入腹,只有这样才能够平息他心中翻涌的怒气。
当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之后,钱曼霓知道这一次赌博,自己输了。
她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心思阴沉晦暗的骇人。
钱曼霓以为自己输了,也不过是在床上陪着男人翻滚一遭而已。
事实上也是这样,可很显然她意料的并不完全的正确。
她被安明宇狠狠地压在床上承受男人给予的。
没有前=戏。
没有温-存。
没有快=感。
从头到尾的一个姿势,变得是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住的越来越强的力道,有的都是不断积累的疼痛。
细细碎碎,密密麻麻,一直不间断。
钱曼霓不是没有想着晕过去了事,可是男人并不允许。
狠起来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吝啬一丝温柔的。
做=爱。
当爱要靠着做才能够产生的话,实在是不应该对它抱有太大的希望。
那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完全的可以成为一种惩罚,一种羞于启齿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