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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名动京华(三)


双方再一次陷入了僵持,乐小天背后的人在不断的增加,四处闻讯而至的帮闲人士蜂拥而至。但奇怪的是尽管走廊几乎被阻塞但是却无人敢进入宴会厅一步。京城的年轻一代也不全是饭桶,看到越来越多传说中的面孔,钟小红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在这么下去不止是钟一鸣无法离开,就连自己和陈妃蓉也可能遭到冲击。而身边文浩和雷雀儿两个二货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一脸兴奋加期待的表情,恨得钟小红只想抽这俩二百五。

钟小红打断了陈妃蓉和钟一鸣两人的谈笑风声,对于这一对今天刚订婚的准夫妻。这个时候钟小红才知道他俩真的很配,都特么被堵门了还有心情对着墙上的挂着的画作品头论足谈笑风生,真是好品味好心情啊!

尽管无奈,他还是打断了钟一鸣和陈妃蓉两人的喁喁私语。指着走廊外越来越多的人说道:“这些全部都是江羽俱乐部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杂鱼。”钟一鸣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墙上这幅燕云惊涛图上面,钟小红着急的牙疼但是也没办法,打大伯钟启祥的电话竟然被挂断了,这更让钟小红心里忐忑。

三个人呈锥形分割人群,所到之处喧闹的人群主动分开。来人同样没有看乐小天一眼径直走进宴会厅,三个人六双眼睛在扫视一群后同时把目光定在了钟一鸣身上。

为首的青年一身合体的立领西装显得很是精神,眼神也非常清亮,只是濡湿有型的发型让人一看便知道此人是个极重仪表的人。走到距离钟一鸣三米开外的位置双足站定,眼神平和的平视着钟一鸣。钟一鸣用眼光回敬对方,直觉告诉钟一鸣来者不善!看清楚这个穿着打扮都很考究的青年,钟小红一颗心几乎都要从心窝子里跳出来,趋近钟一鸣想小声提醒什么,被钟一鸣摆摆手阻止了。

“樊壁!幸会。”青年人伸出手,像是社交中初次见面一样,丝毫看不出一丝火药味道。但是距离这么远却伸出手要握手,明显是要钟一鸣趋近两步。

微微一笑,钟一鸣拱了拱手道:“幸会!”钟一鸣不紧不慢的拱手,把樊壁伸出的手晾在了空气中而且并没有自报姓名,明显是回敬了樊壁的刚才的小动作。

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樊壁温和的笑道:“听说你很能打?”

“仗着一身蛮力罢了,不敢说能打。”钟一鸣把目光看向了樊壁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让我这两个朋友陪阁下玩玩吧”。也不等钟一鸣回答,樊壁后退一步,两个精壮朝钟一鸣一拱手就同时摆开了架势。

一交手钟一鸣就知道着两个人水平懂得合击之术,怪不得众目睽睽之下也要一起上了。一左一右的把钟一鸣夹在中间,一个用腿一个使拳,钟一鸣上下两路被同时封死。

梅家拳身法讲究灵动飘逸,如果一味的闪避势必被其中一人找到破绽从而受到打击。钟一鸣看得出来两人功夫的路数不是时下社会上流行的任何一种武术类型,狠可能和自己一样,两人修习的武术也是类似于梅家拳一样不世出的古武。

上次翠园后院夕阳下入定的效果彻底的显现了出来,钟一鸣不管是身法领过还是气韵都有了可喜的变化,两人的武术不能说不高明,不厉害。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一招就被废了。可是钟一鸣在内家拳的境界上明显高了一筹,一开一合之间尽显潇洒飘逸。

故意卖了了个破绽,两人果然上当了。对视一眼,同时吐气开声使出全力。一个人封住钟一鸣的后路,另外一个人全力攻向钟一鸣故意露出的破绽之处。在场的都是外行,只有雷雀儿看出了情况的危急。如果这一下钟一鸣躲不过,残废是小事,有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足尖轻点,整个身体飘逸的腾空而起。攻击的二人同时露出了喜色。练武之人都清楚,打斗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蹿高伏低,因为那样无疑是空门大开,毫不设防的让敌人攻击,把自己弄成活靶子。比如说电影里看起来最帅的回旋踢,起跳在空中就很可能被人直接踹飞了,不可能像电影里那样踢中敌人的头部。

破绽既然是故意卖出那就不叫真的破绽,他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钟一鸣提前已经计算好了位置。只是他跳起来的位置上方是一个吊灯,钟一鸣跳起来正抓住了吊链的一端,就在二人准备钟一鸣下落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钟一鸣脚尖一削,扫中了其中一人的肩井穴。趁另外一个愣神的功夫一个弹腿,对方就像沙包一样被狠狠的踢飞,在地面滑行很远才止住。

两个刚才活蹦乱跳的高手瞬间都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看到带来的两个手下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樊壁很是吃惊,这两个人什么水平他最清楚,连傅大师都说二人武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没想到竟然不是这个钟一鸣一合之敌!

“哼!”樊壁一直温和的面孔终于露出了狰狞,之前露出雨露表情只是在为即将残废或者死亡的钟一鸣的意思怜悯,现在失败的是自己,打来的人被打残这对他樊壁来说是啪啪的打脸,无论如何让有人保持不了风度了!

“钟一鸣是吧?你明白现在的情况么?你以为钟家就真的会把陈妃蓉嫁给你这个土鳖?你别做梦了!别被人当枪使,最终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樊壁这一番话当着陈妃蓉面说出来,完全是赤裸裸的刮钟家的脸面。但是陈妃蓉却不为所动,钟一鸣要想娶她必须要过这一关,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世家豪门的门槛不可能那么低,出身或许不重要,但是连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做钟家的女婿?这有可能是爷爷的意思,也可能是爸爸的意思,但不管怎么样,陈妃蓉都不想钟一鸣受到丝毫的伤害。从小到大从未和男人接触的她,心里已经有个一个伟岸的身影。握紧了手里的粉红色手机,不管大伯和爷爷有什么安排,她相信父亲当年留下的那一部分人脉不论钟一鸣今天怎么闹,她都能保证这个男人的安全!

“是么?我怎么样还用不到樊公子来指手画脚吧?樊公子今天来这里既是跟我讲这些废话的吗?”钟一鸣懒洋洋的语气透露出那种不屑的意味是个人都能听得出,现在情况好像已经反过来了,这个乡巴佬现在好像比那些纨绔的公子哥还要纨绔几百倍。

“这个女人不是你能染指的,不放手就一条路,死!”一向在圈内温和的樊壁,此当众说出这样赤裸裸的话来,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在吹牛!这种违反法律的事情在台下面做事一回事,但是当众说出来就又是一回事!能当众放话让钟一鸣死,就说明他有这个能力!并且事后不会麻烦!

“死?!仗着你们老子手里的权利就能任意裁决生命吗?这个国家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看惯了太多小人物的悲哀无助,哭喊无门,身为一个草根钟一鸣更能体会哪种被欺压被迫害而无处伸冤的苦楚!他不仅想起上中学时候校外的一家人,丈夫被光天化日之下活活的当众打死,妻子被凌辱。一家人带着仇恨,省吃俭用上访十五年依旧求告无门,最终积蓄用尽看不到希望,在一个夜晚一家六口大大小小全部服毒自杀!

这件事情在中学时代钟一鸣心里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在这个国家法制走向完善的路上,有些权利还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指鹿为马并不只是过去词。但是最终那件事情却出现了转机,有好心人听到这一家的残剧直接通过关系把冤情直通中央领导,结果上面震怒,奸人遭到严惩上上下下牵连数十人。但是最终的结果并不能告慰冤灵,他们生命谁来赔?钟一鸣又想起黎江七个幼儿,甚至到现在还无法沉冤得雪,恨啊,无边的恨!

“死?好,我先弄死你!”一股不可遏制的戾气贯穿的胸膛,钟一鸣忍了太多但今天他不需要忍,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梳理的考究的头发被钟一鸣抓在手里的时候,樊壁还弄不清状况,他不信这个野蛮人敢动自己!从小生在将门,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一丝放肆,今天的情况对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

膝盖顶在肚子上的剧痛让他不顾形象的呼救,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一下、两下,皮鞋底和樊壁那英俊白嫩的脸庞来了两次亲密接触,刚才不可一世的公子爷现在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鼻孔嘴巴里往外留着血。

门外人群里亲眼目睹这一场面的人不少,有女人甚至吓得呜呜哭了起来。钟一鸣此刻表现出来的狠辣是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不敢拿命和一个疯子做赌注。掂量一下分量,他们谁能和地上趴着的樊壁比?人家父辈是准最高序列,是京城有数的排的上号儿的公子爷,没想到今天也被整的这么惨,他们自己上去还不得被虐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