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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要战便战


赵子强把手中燃尽的雪茄弹向下面的舞池,引起下面一阵破口大骂。赵子强也不在意,回头对身边一个保镖样子的人说:“去,叫油糠来!”保镖点下头转身离开。

在一个包厢里,一个身材雄壮的男子纵情的大笑着。跟着赵子强他油糠不但担心被通缉,而且天天有女人玩,真是爽的不能再爽了。包厢里就油糠一个男人,三个小姐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有两个已经浑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溃不成军了。油糠淫笑着朝第三个小姐招手道,过来老子还没玩够。正要提枪上马,挥戈杀敌。一个黑衣保镖模样的人推门走了进来。保镖对包厢里糜烂的场景视而不见,显然是司空见惯这种场景。他对着赤条条的油糠说道,老板叫你立刻过去,有事做了!刚才还一脸淫笑的油糠,眼睛里立马提透出兴奋的神色,仿佛出笼的猛兽,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他粗暴的推开了怀里的裸女,匆匆穿好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看到油糠出门去了,那个被油糠推开的小姐明显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两个姐妹都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不由的她不怕。小声骂了一句:“禽兽!”把兴奋的目光投向了桌子上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

老板!油糠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却对这个雪中送炭、救自己于危难的老板很是感激。

油糠,赵子强不回头的叫道。

是!

油糠响亮的喊着,下意识的就把赵子强当做了自己当国际佣兵时候的长官。

去,我要你把他给我打死!在他女人面前打死!哈哈。赵子强指着下面的钟一鸣说道。

是!油糠很干脆的回答道,并没有问为什么。

油糠没有丝毫犹豫,打死一个人油糠来说是家常便饭。如果不是老母病逝,自己回乡守孝。也许现在正在和队友没在非洲兵荒马乱的世界里疯狂杀戮着。由于被国际刑警侦知,犯下累累罪行的油糠被追的东躲西藏,中了枪还差点死掉,多亏赵子强救了自己的命。对于赵子强的能量他深信不疑,他相信就算当街杀人赵子强也能保自己平安无事。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子强已经把他看成了一个弃子。一心想着早日风头过去再次回到佣兵生活的油糠是不可能白白让赵子强投资的,他早已给油糠的下半辈子写好了剧本。

赵子强经过深思熟虑已经想好了,油糠打死钟一鸣之后,洪星楠自然会让油糠乖乖认罪,不会让他乱咬人!!!虽然打死一个市长秘书也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是死无对证,谁能拿自己怎么着?

之所以一定要打死钟一鸣。一方面是在钟一鸣的拳脚下,一直顺风顺水的赵子强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另一方面是因为宋西湖,想起高贵冷艳的宋西湖赵子强兴奋的腿都颤抖了,他恨不得立马跪倒在宋西湖的脚下,做她的奴隶吻她高贵的鞋跟。

钟一鸣竟然轻易占有了自己心中的女神,这是赵子强绝对不能接受的!所以钟一鸣必须死,只有死才能彻底结束一段感情,才能抢回自己的女人。

看着热舞的人群里不时有年轻的男女,因为**过量而倒在舞池里浑身抽搐,有的甚至出现幻觉脱掉自己的衣服。梅梅瞪着纯净的眼睛看着舞池里癫狂的男女,她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这样的糟践自己。

油糠站在桌前的时候,几个人都感到了迎面而来的一阵凶戾之气。油糠人高马大胸膛很厚,整个胸腔让人感觉就像是一个长方体一样,两个膀子比一般人大腿都要粗,而小臂更是如此。前额有点秃,所以索性理了光头。这样由秃头产生的光头更令人有一种错乱野蛮的感觉。油糠一边走近桌子,一直用死死眼睛盯着钟一鸣,像一只和猎物对峙的野兽,令人感觉到只要稍有妄动,就会遭受雷霆般致命的打击!

徐朗看出这个光头大汉来者不善,但也没料到对方存着杀心。身为上位者,从小有着优越的家族。徐朗从来不怕有人会不长眼睛惹上自己,但是身为一个男人,在危险来临的时刻,必须做出保护女人的姿势。在钟一鸣和油糠对峙的时候,徐朗把几个女人拉到了身后,静观事态变化。

钟一鸣感觉到了来自油糠的强大压力,但是并没有胆怯,在没弄清敌人来意之前,敌不动,我不动。看着面不改色的钟一鸣油糠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他伸出食指对着钟一名够了够手指说道:“今天,我要把你打死!”此话一出,立即引来了身后几个女人的一阵惊呼。

油糠话音一落,立即一记高鞭腿朝钟一鸣当头劈下。钟一鸣正时刻戒备着,看到油糠一记高鞭腿,就赶紧侧身险险的躲开。啪,钢化玻璃制成的桌子被一腿劈碎。紧接着是一阵杯子碎裂的声音。这边一打起来,旁边几个桌子上的客人赶忙起身躲开唯恐殃及池鱼。

油糠紧接着几下出腿都猛攻钟一鸣头部,意图一击制敌。钟一鸣灵活的腾挪闪躲,心里也在暗暗吃惊,这高个子的腿像个钢棍一样,挥舞着还带着破风的呼啸。挨一下最少也要骨折筋催,钟一鸣躲着,油糠一脸踢碎了好几张桌子,整个舞池大乱起来,不是惊恐的乱,而是兴奋的乱,甚至有女人兴奋的尖叫着。看到保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制止,人们就开始兴奋的起哄起来,一个人大吼着:“打,使劲打,打死他!”立即引起一阵叫好和喊打声。隐约换成了一首更为劲爆节奏铿锵的重金属打击乐,光束跟随者打斗中的两个人,舞池已经腾空,人们自发围城一个圈为聚光灯下的战斗呐喊着。

钟一鸣担心着人群挤着脚崴着的梅梅,稍一不留神,被油糠的鞋跟擦了一下,衣服立即“撕拉”一声烂了一大片,皮肤火辣辣的疼。这是钟一鸣出道以来遇到的第一个会武术的敌人,而且还是个高手。钟一鸣沉住气,他看出来油糠的套路在于刚猛,照这样的攻击力度,钟一鸣推测油糠维持不了多久。久攻不下的油糠变得越发狂暴起来,换成了雨点般的拳头,攻击之势虽然凌厉,但是钟一鸣却听出来油糠呼吸节奏已乱!

油糠终于露出一个破绽,被钟一鸣一脚踢在后腰上,他踉跄了几步止住去势。用肘枪狠狠的刺向钟一鸣脖子。钟一鸣使出铁板桥,身子后倾的同时右腿倒挂金钩,给了油糠后脑勺狠狠一击,油糠应声栽倒在地上。

钟一鸣没有乘胜追击,他想把这场不明不白的斗殴就此为止。但是油糠却并不如此,拔出腿上的军刺,向钟一鸣攻来。刚开始由于没有和高手过招的经历,钟一鸣显得谨慎,只采取游斗,现在摸准了油糠套路。对油糠拿着匕首乱刺,钟一鸣很是不屑。下盘扎稳,两脚像吸盘一样吸在地上,拳谱里有落地生根一说。上身奇异的扭动,每次都是秒到毫巅的躲开锋利的刀锋,双掌上下翻飞,穿花蝴蝶一般,在油糠刀锋布下的防御网里穿插,噼里啪啦的给了油糠十几个耳光。

观众那里见过这么精彩的战斗,都兴奋的吹着呼哨。油糠心里越发的羞耻与愤怒,今天不打死钟一鸣他也没脸再去见老板了。索性放弃了防守,以攻为守,刀刀不离钟一鸣致命的要害,钟一鸣也看出来油糠的杀心,在他心里油糠肯定是梁发派来的,但是没想到梁发竟然这么胆大妄为,公然凶手指使杀害国家干部。心里很是愤怒,手下也不再躲闪。

在避开油糠一记刀锋之后,钟一鸣双掌交错,夹住了油糠的手腕,一牵一引猝然发力,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油糠的手臂反折着变成了九十度,露出白森森的骨茬,一只手被钟一鸣轻易的废了。油糠看着反折的手臂,惨痛的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痛的在地上来回打滚。

钟一鸣打断油糠手臂,完全是出于自卫,这么多人看着他丝毫没有担心。他转身看到人群中的关雪咏、梅梅和相小婉,三个女人都是吓得脸色煞白。看到战斗结束才挤开人群来到钟一鸣身边。几个女人严密的检查发现,钟一鸣除了右肩的衣服破了并且擦伤一块之外,没受到任何伤害。

钟一鸣笑着安慰了几个担心的女人之后,掏出手机准备报案,毕竟自己现在是国家干部,这种事情不管自己是否有责任传出去总归不好,以自己市长秘书的身份,公安局应该不会故意找茬。

他还没有掏出手机,一群警察已经蜂拥而入,也不等钟一鸣分辨什么,不由分说的上了手铐。钟一鸣镇定地说道,我要见你们局长,我是市政府的钟一鸣。

领头的警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钟秘书,我们局长在局里,去了您亲自跟他说吧。“